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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可惜床就這么大,再縮能縮到哪兒去。顧瀟微微一笑,眼神卻極其危險,“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點(diǎn)都不記得了,別的我可以先放下,但是有件事情我恐怕要先復(fù)習(xí)一下。素素,你說對吧?”看到對方心虛地別過眼,顧瀟笑的更歡了,“躲什么呢?反正你昨天晚上也見過了?!?/br>姚素素喏喏道,“這還是大早上的,你不要太過分了?!?/br>顧瀟已抬腿跨上床,他單手撐著床,另一只手則若有若無地撩著她的發(fā),“過分?我們倆,也不知道是誰過分?這么多年來,明明活著,卻一直瞞著我,一直不來找我,到底是誰過分呢?”姚素素低下頭,卻發(fā)覺眼前是對方未著一縷的健壯身軀,只好微微偏了頭,不言不語。顧瀟靜靜地看著她,“從前的事情現(xiàn)在我不會逼你說,我想以后你會慢慢告訴我。這么多年的生疏,我想,還是用另外一種方法來恢復(fù)比較好,你覺得呢?”姚素素剛想說“我覺得這樣不太好”,對方卻已經(jīng)強(qiáng)勢地壓上來,用唇舌封住她尚未出口的狡辯。一時房間春意盎然。第23章顧瀟單手撐著頭,俯首看著姚素素的睡顏。他微微勾起嘴角,右手勾著對方耳畔的碎發(fā),這么多年,他輾轉(zhuǎn)反側(cè),求而不得,如今才算是圓滿了,從今往后,她就是自己唯一的妻子,他不會再放任她離開自己身邊。對方嚶嚀一聲,似要醒來。顧瀟緊盯著對方,不放過一絲一毫,終于再次擁她入懷,他根本舍不得移開眼。從滿身酸痛中醒來的姚素素,乍一睜眼,差點(diǎn)要被眼前放大的面孔嚇到,待意識完全回籠,臉上才終于帶點(diǎn)情.事過后的慵懶與羞澀。“你……”她想說點(diǎn)什么,卻又不知說什么好。難道要問對方,怎么突然就將自己吃干抹凈了?細(xì)細(xì)一想,回憶當(dāng)時的經(jīng)過,她立刻便明白自己八成是吃錯什么了,她不是個沖動的人,從常理來看,是不會這樣失去理智的,臉上頓時有些懊惱的神色來。顧瀟瞬間便察覺出來了,“你想說什么?”他的眼神頓時危險起來,伸手抬起對方的臉看著她,“你可不要告訴我昨天的事情你已經(jīng)忘記了,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讓你全部想起來?!?/br>姚素素頓時臉爆紅,咬牙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老拿這事來威脅我?!?/br>“可是,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后悔了?!?/br>姚素素撇開視線,努力忽略眼前精壯的胸膛,身材真好,她暗自咽了咽口水,才道,“咱們能先穿好衣服嗎?我覺得現(xiàn)在在床上討論這些是不是有些不合適呢?額……可能我會比較尷尬……”“我倒是覺得這樣方便得很,這樣你就跑不掉了吧,我就不信你還能裸奔出去?!鳖櫈t絲毫不為所動。姚素素目瞪口呆地看著他,顧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厚臉皮了。她身子一滾,卷起被子,努力包裹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泄,正打算一腳將顧瀟踢下床時,房門“啪”地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開了。兩人一時措手不及,楞在當(dāng)場。邵琪本是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待看到眼前的光景,頓時雙眼泛紅,眼淚瞬間就吧嗒吧嗒地流下來了,“姚jiejie,你……你們……”然后掩面淚奔而去。“琪琪——”麻煩你順便把門帶上啊……姚素素只能看著對方的背影飛奔而去。在下一個人看見之前,顧瀟眼疾手快地拉下了紗帳,雖然朦朦朧朧隱約也可以看見,但是總比完全暴露出來好吧。尤婆婆施施然出現(xiàn)在門口,嘆道,“年輕人,白日宣yin可不太好啊,快點(diǎn)起來辦正事了?!?/br>正要關(guān)上門時,她的視線卻被地上混雜在衣服堆里的一個玉環(huán)吸引了注意力,那是……她的視線轉(zhuǎn)向紗帳之中,看來,有些事情需要向這兩人問個清楚了。等到姚素素二人收拾好自己出來時,尤婆婆已經(jīng)不自覺地喝了半盞茶了。“婆婆,你給我們吃了什么東西?”姚素素先發(fā)制人道。“怎么?”尤婆婆抬眼看著她,“老婆子成了你的好事,不謝我就算了?怎么反倒怪起我來了?”顧瀟倒是真心實(shí)意道了個謝,若非這般造化,他甚至都不知道姚素素竟然還活著。停了尤婆婆這話,姚素素是責(zé)怪也不是,道謝也不是,只得氣悶地喝起茶來。尤婆婆嘆了口氣,“我昨天是做的過火了些,可是若不是這樣,你們兩又怎么會有情人終成眷屬呢?何況,我也不是全為了你,你也知道,我那孫子一直都對你……你既然對他無意,此舉也是斷了他的心思?!?/br>姚素素悶悶道,“……我明白,只是……”她原本也不打算和顧瀟相認(rèn),如今以來,倒有些騎虎難下了。“沒什么可是的,你們之間若有什么誤會,早點(diǎn)解開未嘗也不是一件好事,回頭你們自己慢慢解釋吧。我這里,還有點(diǎn)問題想要問問你情人?!?/br>顧瀟一臉納悶,“不知婆婆有什么事情要問我?”尤婆婆沉吟半晌,終于還是開了口,她拿出一個玉環(huán),“不知道你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這不是我的玉環(huán)嗎?”顧瀟下意識地摸了摸脖子,發(fā)現(xiàn)繩子還在,沿著繩子,玉環(huán)也慢慢從衣服下面拉了出來。兩個玉環(huán)一對比,差異立刻就出來了。尤婆婆的玉環(huán)明顯要大上一圈,而如果將顧瀟的玉環(huán)放進(jìn)去,剛好可以嵌入婆婆那個的內(nèi)徑,而顧瀟的那個玉環(huán),中間還是空的,恐怕還有其它的更小的玉環(huán)。“這個玉環(huán),有什么來歷嗎?”姚素素問道。尤婆婆老淚縱橫,“這原本是一塊完整的玉石,母親將它分成了兩部分,外環(huán)給了我,內(nèi)環(huán)給了jiejie,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我jiejie的孩子吧?!?/br>顧瀟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以為這世上與他有血脈關(guān)系的只有父皇和哥哥了。“你娘是不是叫劉潤君?”尤婆婆問道。顧瀟點(diǎn)點(diǎn)頭。姚素素立刻發(fā)問,“可是婆婆你不是姓尤嗎”尤婆婆瞪了她一眼,“jiejie隨父姓,我隨母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哦。”好吧,是她先入為主了。“jiejie她……已經(jīng)去世了吧?”顧瀟點(diǎn)點(diǎn)頭,“二十年前,她就過世了。”“唉,果然如此。谷中的人,從一出生就會以自己的臍帶血澆筑生死草,如果長勢良好,說明此人健在,如果生死草枯萎至死,則說明此人已經(jīng)死去。而jiejie的那顆,自從二十年前就枯萎了?!?/br>“那你們都沒有人派去找嗎?”“人都死了,還找什么?谷中的遺訓(xùn),終生避世。若是出谷,要么就是找一個伴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