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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山東,朝廷沒有從山東抽掉官兵支援北疆,在北疆軍政上她的手還伸不進(jìn)去,可是不代表她收拾不了北疆武官。……“郎臺一項不插手北疆事宜,怎么突然對李某人動手?”靖王坐在上首,問許顏。許顏與郎臺夫郎青梅竹馬,暗通款曲,有些消息會從他的嘴里流出來。“臣也不知,并沒有消息李某人得罪了郎臺,也許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痹S顏回答“或許與地方有關(guān)系?”大家都在京城做官,互相咬的緊,多少會露出一些。想這樣的大規(guī)模彈劾,他們不可能察覺不出事情的始末,即便立時不知,都這個時候了還查不出來那多半不再京城發(fā)生。李廷鎮(zhèn)是挺倒霉的,他的軍功報上來被召回嘉賞,就被郎臺的人彈劾,大有不治罪不停歇的架勢。元純帝對朝廷的掌握能力算是很強的,不過依然會遭到朝臣威脅,比如這一次。“李某人是董家三郎的嫡系,他的親妹婿,一直壓著袁都督提拔的人,北疆來的消息,這次軍功應(yīng)該是袁都督帳下校尉的。李某人貪功冒進(jìn),不聽軍令善自追擊結(jié)果遭遇蒙古騎兵,就在那個校尉支援時帶著人茍且偷生,導(dǎo)致一批精銳全軍覆沒。董家兄弟按下消息,來了個張冠李戴?!?/br>“既然這樣,我們要不要……?”所有人看向靖王。靖王拿著茶蓋,“這樣的人留在董家兵權(quán)中,爾等覺得可有助力?”“就是只會仗著家世貪功的廢物?!币幻涔俚馈叭羰沁@樣沒有實力又剛愎自用不聽號令的人,在邊關(guān)就是個禍害?!?/br>靖王文雅一笑“不錯,如今判斷失誤還能受到嘉獎,依樓先生看,他日后會如何?”姓樓的先生是謀士,尤其擅長揣摩人的性格與行事作風(fēng)。“必然更加自大。”他道。靖王滿意的道“我們就等著他在北疆犯更大的錯,最好能通過他的手打壓董皇后娘家的勢力?!?/br>“我們要幫一把?”“中立就是?!?/br>靖王與手下的人說完話,只留下樓先生和一個武將,其他人徑自離開。“女真那邊怎么說的?”靖王問那武將。“愛新覺羅的大阿哥答應(yīng)了?!?/br>“接觸袁都督的人呢?”靖王又問樓先生。“袁都督為人剛直不懂變通?!睒窍壬行┻z憾的搖搖頭。都被董皇后打壓的精銳給人做嫁衣裳,還不肯向靖王低頭也是讓人唏噓。官場上哪里來的那么多仁慈之心?用數(shù)城百姓的性命獲得北疆的兵力控制權(quán),又能加官進(jìn)爵,多好的買賣。“那就安排人接觸他的核心副將?!?/br>“是,王爺?!?/br>……若不是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醫(yī)館門口,蘇祈盞都要懷疑那一夜的夫主是他絕境中的海市蜃樓。自那夜后她再也沒有來找他。“嘿,好消息,李大頭被人彈劾了,白白去京城一趟啥都沒有還被陛下打了板子,真是痛快!”袁煒穎是袁都督的兒子,平時表現(xiàn)的很是沉穩(wěn),無人時卻是個跳脫的性子。“被彈劾了?”蘇祈盞沒有想到,在北疆連袁都督都要退避三分的李大頭去京城,卻被打了一頓板子打發(fā)回來。“京畿那些官員,彎彎繞繞的,反正李大頭招了別人的道被。我也有去問父親,父親說與郎都督一系有關(guān)。”蘇祈盞心中莫名的緊張。“哪個郎都督?”袁煒穎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當(dāng)今朝廷,能收拾李大頭的不就那倆三個人?自然是兼錦衣衛(wèi)副指揮使,吏部侍郎的郎都督。”他這才看見好兄弟要笑不笑忍著笑的表情,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大丈夫就該痛痛快快!李大頭倒霉了咱就是高興,樂呵!”然后夸張的哈哈哈哈起來。蘇祈盞也跟著綻開笑容,卻與他笑得不是一件事。李大頭有多硬,沒有人比在他手底吃過好幾次虧的蘇祈盞更明白。北疆的事,她向來不插手,似乎有意規(guī)避這里,她在這里并沒有什么勢力。雖然蘇祈盞作為武官,還是外放的武官看不懂她在京城的彎彎繞繞,但是他知道,她一定在忌憚這里的什么。說來,她在京城再沒有納妾。會因為他嗎?“想什么呢?一臉的欲求不滿!”聽見這話,蘇祈盞本能的道“放屁!胡說八道什么!”“說到這個……我說你是不是不行呀!自到了這就沒見你疏解過,讓老子檢驗檢驗!”說著就把手往蘇祈盞褲襠里探。蘇祈盞站起身躲避他的手“老子又不是四處發(fā)情的種狗。”“好哇,蘇展~你這是拐著彎罵人那~看小爺?shù)摹緡W】手?!币驗槔畲箢^被打了板子,這邊的氣氛特別的好,都高高興興的。雖然有軍規(guī)不讓士兵尋花問柳,喝酒賭博,不過這里的日子實在太苦,又逢交戰(zhàn),上面的人也就意思意思的抓一抓。幾個人勾肩搭背的在酒館拼酒玩酒令,旁邊有意勾搭爺們的女人搔首弄姿的故意往男人懷里蹭,她們并不是妓,卻自愿用這種方式認(rèn)識這些小將軍,渴望能離開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會被屠城的邊疆。蘇祈盞光著膀子,他一只腳踩在凳子上,右手端著酒碗,左手還拿著筷子使勁敲桌子。身上有諸多疤痕,肌rou結(jié)實高大威猛,引得女人們老是偷眼打量。其他人也是如此,沒有衣衫整齊的,要么脫了要么領(lǐng)口歪著,要么衣襟半開,很是香艷。和蘇祈盞聚在一起的都是十□□到二十四五的少年郎君,他們沒有京城夫郎們的鮮艷顏色,卻有他們沒有的男人味。“哎~可不是你聲音大就是……嗝~”其中一個二十左右的郎君打著酒咯道“就能耍賴了?。〗裉煨敳蛔屇愫染?,你得扒了褲子讓我們檢驗檢驗是不是雛,兄弟們說是不是!”其他人嗷嗷叫著是。不過,蘇祈盞身手比他們好,還沒有完全醉的少年郎們還是有理智的,沒有動粗。“怎么,拼酒拼不過直說啊,老子還能笑話你?每次都把你喝到桌子低下也是無趣?!碧K祈盞放下酒碗坐著“唉~不行呀~”“蘇白白可不能這么說,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兄弟們高興,也不能往不知人事上灌呀,你不會是不行吧,這可是大事啊,好賴你也是個校尉,不能人道太掉袁家軍的威名了??!我們不能讓你拖累了名聲?!?/br>“袁家軍的名聲可不是靠【嘩】女人得來的,不能殺敵只會【嘩】逼算什么精銳。”“好,哥們口才沒你好,哥們不和你辯。十六娘,這樣的可不容易,你要是能把他拿下,止不住是個三從四德的夫郎呢,就是他不帶你走~”他掏出一個女真女人的金首飾“讓他硬起來,這就是你的。”眾人又是鬼哭狼嚎的起哄。蘇祈盞無奈的笑“哎~你們可不至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