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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yè)的大學生一樣,他都已經(jīng)五十歲了,生了四個孩子的人還像年輕小女孩兒。“怎么瘦了,給我說說出去都干了些什么吧。”上上下下摩挲著方才哭過傷心過的孩子,孔澤瞿用手指揩掉玉玦臉上殘留的痕跡,看眼皮還因為眼前的鬧劇泛紅腫,湊過去輕啄了幾口,是個疼惜的不得了的樣子。本來先前被捆緊的時候過于貼著這人身體了,心臟跳動的聲音都清晰可聞,不管心里怎么惱恨,可身體記著這人的溫度,要不是強自別著怕氣勢沒了,估計被抱住的時候話都說不出來了要。后來打了電話被穆梁丘訓斥,再這人抱著往屋里走,身體就徹底一點抗拒都沒有了,眼下被連親帶摸疼惜,方才的氣也就散的差不多了,玉玦忍不住罵自己沒出息,就算看見那皮帶,潛意識里竟然也是相信那人的。這會兒被抱著坐在人家身體上,雖還是個氣鼓鼓的樣兒,到底是和往常一樣了。于是開口說自己這回出去都干了什么,看見了什么人事,心里雖然放下了,可到底面兒上不能那么快就撇過,所以說話的時候也就別著,故意不看孔澤瞿,臉上寫著還因為早上的事情在生氣,撇著臉看旁邊,還要作勢掙扎不坐人家腿,不許人家碰自己。玉玦這個樣兒就完全生動的是個小女孩兒樣,生動可愛,孔澤瞿并腿將人夾在自己兩腿間,一只手強行捏著那兩只手兒,完完全全將人貼在自己身上才覺得暢快,也覺得這樣鬧脾氣的孩子很讓人愛。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竟然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因為玉玦的言語神情受影響,倘她恣意笑著干什么,不自覺間他也高興,有時候明明他在書房里干自己的事情,可隔段時間就出來看看她在干什么,這是以往沒有的,家里明明有四個孩子該是吵鬧的沒有一會兒是安靜的,可要是她不在他就總覺得家里猛地就空出了一大片。這種感覺初初有的時候他還不相信還抗拒過,次數(shù)多了也就坦然的接受了,所以即便在外面怎樣烏煙瘴氣,他總是格外小心不沾身,即便他有信心可以讓玉玦一點都不知道,可他心里不愿意,就怕萬一她知道了傷心。玉玦絮絮叨叨別別扭扭的說了許多自己這回出去的事情,最后停住是因為孔澤瞿捏著她腳看見了上面皸出來的一個細小的裂口。“就一點點口子,真的不疼?!庇瘾i小心翼翼說了一句,然后看孔澤瞿臉色,見這人垂眼定定盯著她腳上的那點口子,臉色一點點黑下來,忍不住要將腳收回去,結(jié)果孔澤瞿自然不讓,握著她的腳狠狠瞪了她一眼。“怎么跟我說的?”“又沒有受傷,那里氣候干,過兩天就好了么?!毕惹八鋈サ臅r候這人就大發(fā)雷霆,可拗不過她終于讓出去了,說是不能受傷,什么事情都量力而行,每回她回來恨不得將她全身用放大鏡看一遍,要是哪里有點傷疤就要不讓出去的架勢,這回可算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一點,玉玦也開始頭疼。“回來了在家里好好兒養(yǎng)著?!痹疽詾檫@回被抓住了該是要狠狠說一頓然后不讓出去了,結(jié)果這人卻是說了這么一句,玉玦喜出望外,先前的別扭扔一邊,湊上去親了親孔澤瞿,抽身的時候被壓住很是吸、吮了一番才放開。于是經(jīng)了這么親吮癡纏,早上皮帶事件也放過了,玉玦腳上的口子也放過了,兩個人終于跟以往一樣了。玉玦還跨坐在孔澤瞿身上時候,家里被拎出去好些天的孩子們終于回來了,門打開,四個禿頭小子被曬得黑黑的一溜兒進來了,看見他爸媽是那么個姿勢見怪不怪的往進走,只老二扯著嗓子喊羞羞臉,被孔澤瞿看一眼才消停,玉玦臉通紅從孔澤瞿身上下來,連忙去迎兒子們。她家的這幾個小子都成精了要,平時在家里,只要孩子們在,她決計不敢纏孔澤瞿,那人在孩子們跟前就是個板正嚴肅的老爺子樣,只孩子們不在或者沒起床或者看不見的地方她偶爾纏孔澤瞿,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幾個看見過她被抱著的樣子了,方才那樣這幾個臉上竟然寫著又來這兩字,真是羞死了要。許唯安已經(jīng)十歲,個子也抽的快,完全是個小少年的樣子,長得大了,越發(fā)像孔澤瞿,被花心思養(yǎng)了,胳膊上還長小肌rou,領(lǐng)著弟弟們進來,是個不茍言笑的小老頭的樣子,好長時間沒見他媽倒是難得露出高興的樣子。老大還在外面收拾弟弟們?nèi)酉碌奈锸?,三個小的已經(jīng)一窩蜂跑過去圍在他媽身邊,最小的那個手也伸進他媽衣服底下自動找尋他的安樂窩,孔澤瞿坐沙發(fā)上看家里一群小子圍著他媽,這時候越發(fā)想著要是有個女兒就是絕好。皮帶事件已經(jīng)過去好些天,玉玦偶爾想著莫不是孔澤瞿在外面還是個單身樣子?定然是了。兩人沒有婚禮什么的,只是她那會剛從西班牙回來的時候有天孔澤瞿拿回來兩個本兒讓她收著,玉玦一看赫然是結(jié)婚證,于是就收好了,她們辦結(jié)婚證的時候她去都沒去,也不知道怎么辦成的,然終究是有了這小本兒,有了那個意思就行了,她一直以為男女之間結(jié)婚不結(jié)婚有證兒沒證兒意義不很大,多得是結(jié)婚后離婚的,所以也就沒太在意,日子也就轉(zhuǎn)眼近十年。這時候卻是覺得這樣不好了,孔澤瞿長得就是個招人的樣子,外面人還當他沒有家室呢,也怪不得別人要粘三粘四,于是想著非得要給孔澤瞿手上套個圈圈了,至于婚禮什么的,玉玦知道辦了也等于沒辦,孔澤瞿的身份又不能昭告天下的大辦一場,再說兩個家里還不很和睦,婚禮也不知道能不能辦起來。這天孔澤瞿下班之后沒回山上,跟孔南生說去市里,前幾天家里那個說要去挑戒指,孔澤瞿沒反對,那金屬圈圈套在玉玦手上也算個標志,今天說好了要一起去挑的。結(jié)果在約好的地方老遠就看見等著的人了,只是孔澤瞿看半天倏的眼睛迷瞇住,玉玦身邊又站著一個年輕男子,兩個人說說笑笑,看起來不是短暫認識的關(guān)系。車停在路邊兒上,孔澤瞿下車之后大步走路,走玉玦邊兒上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心里已然不悅到底了。“翹兒?!笨诐肾倪@么喚了一聲,倒是讓玉玦驚住了,穆梁丘雷讓寧馨時不時叫她小名兒,孔澤瞿還是頭一回。“這是我同事,這是我家里人?!庇瘾i介紹對方。兩個男人互相握了手,然后自然道別分開,玉玦跟著孔澤瞿走,中間被攥上手的時候莫名其妙,半天忍不住失笑,這個男人真是簡直了。孔澤瞿是男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心思,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