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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久久相擁著一動不動,等待這體內(nèi)奔流的血液慢慢平穩(wěn)下來,林婕儀累得連一根手指也不愿意動了,蘇文青輕輕動了一下想要起來,林婕儀摟著他的脖子:“別走?!鄙岵坏眠@份難得的溫存。又過了一會兒,蘇文青覺得被兩人的汗水和愛/液浸濕的床鋪已經(jīng)有點(diǎn)發(fā)涼了,柔聲道:“乖,待我先去整理一下,才能睡得舒服。”林婕儀聞言松開了雙手,翻了個身,繼續(xù)沉沉睡去。蘇文青輕手輕腳地下了床,隨便披上一件外衣,自己出去打了盆溫水進(jìn)來,先幫林婕儀把全身擦拭干凈,用干凈的被子裹了,先抱到窗邊的美人榻上躺著,手腳麻利地?fù)Q上干凈的被褥,再把林婕儀抱回來小心地安置好,最后自己才就著剛才那盆水匆匆地擦了一下。走到床邊揭開被子剛想躺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從床邊的柜子里取出一個藥瓶,小心地翻開下面半截被子,認(rèn)真端詳了一下林婕儀已經(jīng)紅腫起來的花瓣,有點(diǎn)心疼地吹了吹,打開藥瓶用小指沾了一點(diǎn)藥膏,仔細(xì)地抹在花瓣上。林婕儀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覺得下面一涼,有一根手指頭正不規(guī)矩地伸在里面旋轉(zhuǎn)涂抹著:“你在干什么?”“乖,我給你上藥呢?!碧K文青呼吸急促,手指被小/xue緊緊地吸裹著,剛剛褪卻的欲/望又被撩撥起來,本是上藥的動作就禁不住變得有點(diǎn)挑逗的意味,小小青也蠢蠢欲動地抬起了頭。“嗯,我不要了?!绷宙純x懶懶地道,帶著鼻音的嬌哼誘人無比。“好,不要,就幫你上藥。”蘇文青耐心地說,“手指不夠長,里面的上不到,讓它進(jìn)去給你涂藥,好嗎?”林婕儀沒聽清楚他說什么,只知道是幫自己上藥,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到一個巨物帶著清涼的藥膏擠進(jìn)深處,才驚覺起來:“你怎么又來了?”“乖,不來,就這樣放著,睡覺吧!”蘇文青緊緊摟住林婕儀,真的就不動了。☆、接生第二天一早林婕儀醒來的時候,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直睡得這么累呢,原來一整夜蘇文青的那物兒就一直沒離開過自己的身體,自己雙腿一直大張著,不累才怪。感覺到那物兒居然還是硬著的,林婕儀想趁他還沒醒來迅速撤離險地,沒想到才稍微一動,蘇文青就醒過來了,一把摟住了她不讓動,林婕儀心中暗暗叫苦,這里還腰酸背疼得不得了呢,實在沒有力氣再來一次,又不知道該怎么推開他,怕動作大了更惹起他的火來。幸好門外的聲音救了她:“我的小姑奶奶,你別亂跑??!”是白芷氣喘吁吁的聲音。“爹爹、娘親!快起來呀!笑笑要去看花花!”笑笑清脆的嗓音由遠(yuǎn)及近,眼看就要進(jìn)門了,林婕儀趕緊推開蘇文青用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幸而小家伙被白芷及時攔住:“小小姐,咱們先去洗臉吃早飯,一會你爹爹娘親就起來了?!?/br>“差點(diǎn)忘了,昨天答應(yīng)過笑笑,今天要帶她去茶園看菊花的,園丁說園里的菊花開得可好了。奇怪了,還有一個多月才到中秋呢,今年的菊花開得可早?!绷宙純x一邊試圖想起身一邊說,只覺得稍微動一下整個身子就像要散了架一般,腰腿都酸疼得不得了,不由得狠狠瞪了那個罪魁禍?zhǔn)滓谎郏骸岸脊帜?,唉喲,疼死我了?!?/br>“那為夫給你按摩可好?”蘇文青雙手覆上她赤/裸的雙肩?!安灰?!”林婕儀連忙閃開,一只手捂著胸前的被子,另一只手伸長了去夠床邊的衣服,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伸手拍打了一下蘇文青:"都是你啦,非要在水里做第一次。""嗯?怎么了?"成功為自己正名的蘇文青也不再忌諱她再提起第一次的事了。林婕儀憤憤地從枕下抽出一塊白色的綢布:"人家一直準(zhǔn)備好的白布都派不上用場了。"她還想著要好好保存,作為自己潔身自愛的證據(jù)以后用來教育自己的女兒用的呢!蘇文青哈哈大笑:“都是為夫不好,差點(diǎn)壞了娘子的名聲,可要為夫割破手腕把血滴在白布上?”林婕儀白他一眼:“懶得跟你說?!?/br>兩人說笑一陣各自起身,吃完早飯之后林婕儀便說要帶笑笑去茶園,蘇文青因為醫(yī)館被砸之后還沒收拾妥當(dāng),無處可去,便也跟著他們一起賞菊去了。中午林婕儀親自下廚,端了一個涼拌苦瓜放在蘇文青面前:"這個菜可是有名目的,猜一猜是什么?""我知道我知道!"笑笑第一個搶答:"這叫涼拌苦瓜。""笑笑真棒,答得對極了!"林婕儀疼愛地拍拍她的小腦袋。蘇文青伸筷夾了一口,細(xì)細(xì)品嘗,沉吟了一會道:"放了陳醋、糖、辣椒油,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這道菜的名目就是人生吧!""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林婕儀有點(diǎn)不高興地撅起嘴,她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還暗自得意了好一陣子呢,還想在他面前好好顯擺來著。"這個菜便像我們的人生,我最初認(rèn)識的那個你,就是一個胡鬧任性的嗆口小辣椒,其后的經(jīng)歷,既有酸澀又有苦楚,不一而足,可是你看這苦瓜,最后嚼吞入腹之后,口中只余一陣回甘。你我今后的生活也必將如此,幸福甜美。""甜的嗎?我也要吃!"笑笑迫不及待地用勺子舀了一塊入口,才嚼了兩下,臉色就變了,僵在那兒動也不動,林婕儀見狀忙道:"快吐出來。"笑笑吐出苦瓜,才哭喪著臉道:"爹爹騙人,這苦瓜一點(diǎn)兒也不好吃,又苦又辣。"林婕儀嘆道:"你還小,自然不懂得品味人生,等你長大了就會喜歡吃了。"一句話說得意味深長,總算讓她過了一番賣弄的癮。一頓飯才吃了不到一半,"嘭嘭嘭"響亮的砸門聲隔著幾重院子都能聽到,門房匆匆跑進(jìn)來通報:"蘇大夫,有人難產(chǎn)了,火急火燎地要找蘇大夫您呢!"蘇文青忙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一邊拿塊布巾擦手一邊道:"人在哪兒呢?"門房道:"聽說是在寶芝堂呢!"正大跨步往門外邁的蘇文青突然就僵住了:"既然如此,為何還來請我?""這個……"門房為難地不知如何作答。門外又傳來白芷的喊聲:"這位夫人,您有話好好說,可不能硬闖??!"說話間一位年約四旬上下的中年婦人已闖進(jìn)門來,看她的衣著也是體面的人家,只是頭發(fā)散亂,一臉焦急之態(tài),一見到蘇文青馬上就"撲通"跪了下來:"蘇大夫,大家都說您是神醫(yī),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白芷這才氣喘吁吁地跟了進(jìn)來,見此情景,只能無助地看著林婕儀:"小姐,這……"林婕儀把笑笑交給白芷讓她帶下去,有點(diǎn)不悅地道:"既然你們已經(jīng)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