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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身肌rou真是正到冒泡!」我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說:「這些你不用懂,不管她就好,她會自己閉上嘴巴的?!闺m然我有點懷疑她是否能在短時間之內(nèi)平靜下來。她的手一邊在酷哥身上抹油,一邊把不斷被拍飛的魔爪又伸出去,突然叫了一聲:「對了!我都忘了正事!我來找你不是要來跟你談天說地的啦!」「什麼正事?」「你到供血房供血的事情,不知道被哪個嘴巴大的人送出去了,一傳就傳到永陸軒那臭小子的耳朵里,他一聽見就氣得把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砸爛,氣沖沖地跑去跟管事婆婆算帳,呵呵!接下來的事情你肯定想都想不到!」她越說越高興,只是我卻越聽越不安?!赣狸戃幠切∽诱嬗蟹N,竟然在所有人的面前命人賞了管事婆婆好幾巴掌,打得她嘴巴都差點裂開了,可惜你沒看到那場面,嘖嘖嘖!還真是壯觀,我老早就想看到那臭老太婆被打了!」什麼?!「永陸軒打了管事婆婆?!她、她是個老人耶!」該說他是「敬老」還是「不敬老」?范書盈皺了皺眉,不滿道:「你管那個老太婆那麼多干嘛?她這是叫做壞人有壞報!她平日做的壞事可多著呢,還在別人面前裝好人,嘔心死了!這一次,她被打了,可把她管事的臉都丟光了!沒想到永陸軒那小子一發(fā)火,連閻王爺都阻止不了,老王爺都只得由著他去呢,看來日後還得多巴結巴結這小子!」然後她又繼續(xù)逗著酷哥玩,只是後者仍然冷冰冰地每隔三秒便拍飛她的手。永陸軒知道了這件事的話,那就不是一般簡單的方法可以解決的了。既然他已經(jīng)知道,那他肯定會很快就來找我,看來我還得先去想想要用什麼藉口把他胡混過去,現(xiàn)在這一刻我只得祈求上天,讓永陸軒不知道酷哥來救我的事情。想到這,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兩片唇,想必剛才范書盈也發(fā)現(xiàn)了吧?要不然她看我的眼神怎麼會那麼曖昧呢......我想以後還是要小心點了。不過現(xiàn)在最應該怕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個大嘴巴把事情說出去的人,他肯定很快便會被「某人」在無聲無息間干掉,注定活不久了。卷一深宮庭院第二十七章出游晴朗的天氣讓整個永陸王府的上空都罩住一層比一層更藍的云霧,使所有光線的源頭在高空上若隱若現(xiàn),溫暖著整片的大地。%我不禁瞇著眼睛,盯著那剛好從天上飛過的白鴿,心里泛起了一股和平的感覺,今天的天氣還真好,最適合到外面去走走的了。可惜,古代的女人并不如現(xiàn)代的自由,連出個門都要被阻三擋四的,所以我在上個星期聽范書盈興奮八百地亂蹦亂跳來找我,告訴我老王爺全家上下都會在今天出發(fā)到一個叫做惠安城的地方去巡視和游玩時,加上永陸軒沒有如我所料般來找我大吵一頓,更是使我心情大好。因為我跟范書盈她們共十六個人都是永陸軒的「童養(yǎng)媳」,老王爺為了自己兒子的身體著想,就讓我們所有人都一起去了,當然也連同煮菜煮得連老王爺也舉起姆指大喊好吃的廚娘劉大嬸羅!酷哥也裝成一副守衛(wèi)的樣子跟著一起,反正他要是想去的話,誰也阻止不了他,他只要在一路上飛檐走壁的就好了嘛,不是嗎?雖然我有點不太想跟管事婆婆同游,總覺得有點不安,但是算了吧,能出去玩也是件好事情。劉大嬸在不久前替我換上了一件由范書盈挑出來的黃色衣服,腰間系上了一條白色的腰帶,加上腳下那雙精巧的繡花鞋,顯得更是可愛??岣缭诳匆娢业难b扮後,沉默了一下子後便偏過臉去不再看我,也不知道是在害羞還是覺得難看,害得我心里糾結得要死。走出永陸王府時,一整排的車隊早已在門前等著我們,我們一行人便逐一登上馬車之上,不知是否是巧合,我所認識的人都差不多待在同一輛婢女和下人所坐的馬車里,只有其他幾個不太熟的童養(yǎng)媳被分到別的車子去了。我在酷哥的幫忙下跨上馬車時,還隱約聽見身後傳來一聲不滿的乾哼聲,回首一看,只看見永陸軒很明顯皺著眉地打量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生悶氣地自顧自走上最前方的寶頂馬車不再看我,這倒也好,用不著整個行程都被他瞪著。一路上,我們一行人都嘻嘻哈哈的,因為沒有外人在,所以大家看起來都很放松,連劉大嬸看見范書盈在有男人在的情況下繞起二郎腿來也沒她,反倒是我卻覺得奇怪起來,看著酷哥單指挑起那道布簾子盯著外面看,不時轉向我們聽著我們說話,自己則一個人不說話,然而在看見范書盈這不合禮教的行為他卻完全沒感覺,一點厭惡感都沒有。奇怪,他不是一向最重視什麼禮儀之道的嗎?整天把「男女授受不親」掛在嘴邊的說。「小花啊,大嬸跟你說喔,這惠安城周圍的風光可好著呢!到時候可得找個時間出去瞧一瞧!」劉大嬸的聲音把我游離到酷哥身上的視線抽了回來。「這城有什麼特別嗎?」我不解地問,這古代的城不都是每個差不多樣麼?反正又不是鑲金鑲玉的,有啥好看的了?坐在一旁一直淡然地跟酷哥一樣看向窗外的小宛,瞄了我一眼道:「朝里共有三大城,其中最大排在首位的就是惠安城,那里專門出產(chǎn)上等的絲綢和小麥,很多商家來往都必定要經(jīng)過惠安城,所以到處都很熱鬧,比我們的京城有過之而無不及?!乖瓉硎沁@樣啊,那不就跟臺灣的101一樣嗎?每天都很多人來來往往的,熱鬧得跟國慶日差不多。「而且、而且,那里的菜可好吃呢,想必那里的廚子都跟宮里頭的沒差多少。」劉大嬸又補了一句,果然是個敬業(yè)樂業(yè)的人,連出游都想著燒菜煮飯的事。范書盈不時往酷哥那邊魯,只是後者卻只是全無不耐之色的把她推開了一次又一次,她第一百零八次被拍飛了後,頂著一窩鳥巢說:「重點是!那里除了什麼爛布爛麥以外,可多得是美男子?!顾p眼開始冒出精光,「嘖嘖嘖......要是被我遇上一個了,還真的是走在路上被馬車輾死我都認命,值了!」她說完後,劉大嬸馬上一副沒好氣的臉巴向她的腦袋,敲得無比響亮,弄得車子里一聲哄堂大笑。范書盈不滿地皺了皺眉,撅著唇說:「什麼嘛,我說的是實話?。 埂干狭翰徽铝和?,你這丫頭真是的,說這什麼話呢?要是給別人聽見了,可有得煩了。而且車子里還有個小花,可別把她給教壞了,性子壞了找婆家可難著了。」一聽就知道劉大嬸的嘮叨病又犯了,范書盈馬上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連連點了好幾個頭這才結束了劉大嬸的嘮叨,然後暗自咕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