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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的話?!蹦撬{衣騎士首領(lǐng)恭敬的說:“前面就是忘情谷,請夫人跟我來?!?/br>“忘情谷?”我嘴里反復(fù)念叨著?!敖^世有佳人,幽居在深谷,不知道你家主人是不是絕代佳人?!?/br>“夫人進去便知。”我和寧非凡跟隨著走進山谷的深處,在窄道的盡頭是個一面聳立著的山崖,已經(jīng)沒有路了,那藍衣首領(lǐng)走上去,將一塊不起眼的凸出山石擰動了幾下,過了一會,山崖上的一塊巨石緩慢移動起來,露出了隱藏在后面的一扇門。我和寧非凡互看了一眼,究竟是什么人能擁有這么大的財力建造這樣的避世之地?這個主人看起來還比較有意思,令人期待的很。過了山門,里面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大塊的綠色草坪,修剪整齊的花樹,外面是大雪紛飛的冬天,可是這里面卻是春意昂然,小橋流水,好一處世外桃源。“夫人請,主人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多時了?!彼{衣首領(lǐng)對我說。“前面帶路。”我跟著首領(lǐng),寧非凡也跟了上來。“對不起,公子,我家主人只見夫人,您就跟我到偏廳休息。”首領(lǐng)對寧非凡說。“你和他去吧?!睂幏欠残χf?!坝惺虑榫痛蠛?,我肯定能聽到?!彼焐线@么說,但是我看的出他的神色中流露出的擔憂。他一握我的手,感覺到他塞給我一個東西,我不動聲色的藏在手心收了起來。“放心?!蔽页瘜幏欠残α诵Α拔椰F(xiàn)在身無長物,孑然一身,要打劫的話也是找你,不會找我的?!?/br>“小心?!?/br>“恩”說完我跟著藍衣首領(lǐng)走了進去,寧非凡則被帶到別的地方去。在庭院里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好象有走不完的回廊,不過一路上景色不錯,假山,流水,奇花異草,讓人目不遐接,倒也不覺的無聊。我偷偷的看了看剛才寧非凡塞給我的東西,是個小巧的口哨。可能是叫有緊急情況就吹。“稟告主人,夫人請來了?!笔最I(lǐng)帶著我在一處水榭前停了下來。“快快有請?!彼坷飩鱽硪粋€年輕男子的聲音,這個聲音好熟悉,應(yīng)該是在哪里聽過。首領(lǐng)閃在一邊做了個請的姿勢,我抬腿跨進了門去。水榭里布置的非常雅致,靠墻的大柜子上放滿了書籍,靠窗子的地方擺著一個根雕的茶幾,地上放置了一個香爐,裊裊的冒著淡淡的清煙,煙中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香氣,但是我不喜歡聞,香的有點怪異。“夫人還真是難請。”一個年輕男子轉(zhuǎn)身看著我。他身穿一襲月白長衫,腰間僅用一條絲帶系住,露出了他的脖子和大部分胸膛,頭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上,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慵懶散漫的氣息,可惜臉上帶著一個銀色面具,看不到他長的什么樣子。“有你這樣請人的嗎?”我沒等他請我坐,就徑自走向茶幾邊找了個凳子做了下來,這里可真是夠熱的,我穿著厚厚的冬衣,剛才又走了那么多路,現(xiàn)在出了一身的汗?!坝胁铔]有?一大早就被你的人綁架到這里,連水都沒喝一口?!?/br>那男子凝視了我片刻,笑聲從面具后面溢出:“夫人總是讓人充滿了意外?!彼吡诉^來,在我對面坐下,拿起茶幾上的壺為我倒了一杯水。我也沒客氣抓起來就喝,喝完自己又倒了一杯。唉,終于舒服點了,可是還是熱,沒辦法這個只能忍了,總不能當他的面脫衣服吧。我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看了一眼那男子,他穿的倒是清涼,我穿的和面包一樣。“你不怕我在水里下毒嗎?”他饒有興趣的問我。“怕什么?在你的地盤你用的著這樣嗎?”我回答說:“再說了,就算你下了毒,中毒總比被活活渴死好。你費勁的讓人找我到這里就是為了請我喝一杯有毒的水?那你直接下到客棧的水里好了,何必這樣折騰?!?/br>“夫人果然心思玲瓏?!彼娣男笨吭谝巫永?。“你是誰?”我終于問出了心里的問題。“夫人還真是健忘。”他嗔怪著我“才一晚上就忘記人家了?難道你忘記了你還贏了人家一個晚上的陪伴?!?/br>聞言我一口水沒喝下去,嗆在鼻子里,又咳又噴水,還有水從鼻子里流出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你是無邪?咳咳咳,媽呀,嗆死我了?!?/br>無邪笑著輕拍著我的背:“夫人真是沒良心,既然贏了人家一晚,怎么不留下來共度良宵?害人家好生傷心啊,不管,你啊現(xiàn)在想跑也跑不了了,人家要你賠?!?/br>“是賠錢的賠還是陪伴的陪?”等咳嗽好點了,我問。“我沒錢的,要賠錢的話我把贏你的錢還你好了,要是陪伴的陪的話,我不計較你那一晚,我看還是算了吧。”心里暗暗尋思著這個無邪到底是什么人?邀月樓的主人是沒錯的,他也有這個財力建造這里,可是他費這么大勁的把我弄這里來就是為了要兌現(xiàn)昨天晚上的彩頭?不會吧?我什么時候也開始走桃花運了?還有外面對他忠心不二的仆人和訓(xùn)練有素的騎士,為了他的話可以丟了性命也要完成任務(wù),他究竟是什么人,要做什么?“兩個都要?!彼拷矣玫统恋穆曇粽T惑的說“昨天晚上你怎么這么狠心丟下人家就跑?害的人家的心也跟著你跑掉了。你說你要怎么賠償人家?”“呵呵?!蔽矣樞χ?,站了起來走到水榭的欄桿邊,假裝看著風景,其實是為了拉開和他的距離,真受不了,但是感覺頭有點暈暈的,難道是早上沒吃早飯血糖低,有點體位性的貧血的原因?“你不是吧。要我來究竟要做什么?說吧,別繞彎子了。”“爽快。”他大笑著拊掌說道:“狀元大人,大學士,曾經(jīng)的皇子妃,現(xiàn)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妙手回天的冷面醫(yī)怪?”他望向我:“夫人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我應(yīng)該如何稱呼你?”我心下一驚,原來他把我的底細摸的清清楚楚,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就叫我趙靜好了。什么狀元,大學士,皇子妃都已經(jīng)過去了。至于這個什么冷面醫(yī)怪的名頭我都不知道誰起的,不值得一提。”我淡淡的說。“果然不同一般,光是夫人這份淡泊從容就夠人家動心的?!彼玖诉^來,從他身上飄來了若有若無的香氣,一個大男人弄這么香做什么?可是他的這個香氣卻非常的吸引人。“叫趙靜就可以,不用夫人夫人的叫?!蔽椅艘豢谒砩系臍馕叮婧寐?,而且越來越好聞?!澳憔烤拐椅沂裁词虑??!?/br>“找你做這里的女主人。”他凝視著我?!拔以谘聵堑攘四敲淳茫褪堑纫粋€象你這樣的女子出現(xiàn)。有才情,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