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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廷燁的離火焚天對上千手修羅的千鈞球,只能算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即使孟廷燁有了璃鏡的攻擊力增幅,也不過小小地傷了一下千手修羅而已,璃鏡毫不客氣地趁千手修羅躲避不及,為她上了一個“撕裂”,但是一切都已經(jīng)來不及了。孟廷燁的攻擊忽然停在半空,璃鏡吃驚地回頭一看,只見孟廷燁雙目呆滯,身形凝固,仿佛木偶一般固定在了原地。璃鏡來不及出聲呼喝,自己只覺得頭輕輕地暈眩,迷迷糊糊來到一個漆黑的地方。璃鏡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能在漆黑里摸索,只是這個地方,她越走越覺得熟悉,前方有一堆火,璃鏡趕緊向那兒奔去,一伙四人正坐在帳篷外的篝火邊烤rou。其中一人轉(zhuǎn)過頭來,璃鏡大吃一驚,那人的臉,就是化成灰璃鏡也認(rèn)識,他們正是昔日森林里那四個企圖強(qiáng)女干她的人渣。瀟灑,大濕不哭,武志忠,李勇。那四人一見璃鏡,立即起身向她撲過來,璃鏡直覺就返身運(yùn)起凌波微步,可無論她怎樣提升速度,有一人她始終甩不掉。璃鏡費(fèi)力奔跑到一處水面,后面的人一掌襲來,璃鏡回頭一看,來人卻是葉缺。葉缺的臉在月光下越發(fā)顯得冰冷,上面有nongnong的厭惡,“再跑啊?!?/br>璃鏡覺得可怕極了,她不住地往后退。“呵呵。”葉缺忽然笑起來,“是想重溫我們洞xue里的交情么?”璃鏡大駭,再一看,這湖面不就是寒鏡海么,她怎么跑到這兒來了。忽然葉缺的手里多了兩個人。璃鏡大喊,“爸爸、mama?!?/br>“閉嘴,我們沒有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绷хR的mama朝璃鏡大喝。然后和她父親一起,雙雙被葉缺扔進(jìn)了寒鏡海。“不……”璃鏡望著葉缺目呲俱裂。葉缺不怒反笑。璃鏡從來不知道一張那樣清俊的臉,可以讓人恐怖到如斯地步。“你不什么?你每次說不,最后還不是乖乖躺在我身下?!比~缺的臉變得猙獰起來。璃鏡大喊,“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殺了你?!?/br>“你殺啊,你殺得了我嗎?是誰最后在我身下哭泣,求我快點(diǎn)兒的?是誰纏住我的腰不放的?是誰被我cao、弄得暈眩的?”葉缺步步緊逼。“你閉嘴,你閉嘴……”璃鏡幾乎要崩潰了,如果說被人強(qiáng)迫已經(jīng)讓她痛不欲生,那么她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則讓璃鏡羞愧欲死,只覺得自己不過是茍且偷生,活得卑微、活得低賤。父親、母親為了她能生存,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可是她卻碌碌無為,連生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璃鏡覺得愧對他們,恨不能自己死去。葉缺徹底將璃鏡心底的魔鬼釋放了出來。或者說,流光琴的琵琶聲徹底釋放了璃鏡的心魔。葉缺還在步步緊逼,璃鏡忽然想起葉離給的乾坤囊里還有一件寶貝,七寶真龍匕。璃鏡血紅著眼睛看著葉缺一步一步走近,兩米、一米、半米……而場外的人看璃鏡又是如何。只見身著天水碧疊紗裙的美人,雙手抱肩,迷蒙著濕漉漉的大眼,瑟瑟發(fā)抖,惹極了人的憐愛。而場外,隱蔽處,早有齷蹉的或者血?dú)夥絼偟哪腥?,用手?jǐn)]起了他們的罪惡。可惜千手修羅憎恨死了長璃鏡這樣的白蓮花美人。她恨不能寢其皮、抽其筋、食其rou,所以千手修羅不顧流光琴的眼色,執(zhí)意要自己親手殺死這個白蓮花美人兒。進(jìn)入流光琵琶幻境的人,一旦受到外力攻擊就會蘇醒,所以流光琴示意千手修羅不要去攻擊璃鏡,當(dāng)她的流光琵琶行到最高時,戰(zhàn)氣蓄積而疾,可以震斷人的心脈,殺人于無形。幻境里,璃鏡看見葉缺走入了她的攻擊范圍,毫不猶疑地一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血流成河。第六十四章千手修羅不敢置信地瞧著璃鏡,為何陷入幻境的人還能出手攻擊。璃鏡雖然不是武修,但以匕首刺入對方心口,還是足以致命的。千手修羅這是太大意了。流光琴的琵琶聲因?yàn)樗恼痼@而斷了片刻,這片刻足夠璃鏡蘇醒了。千手修羅不知道璃鏡為何能出手攻擊,流光琴卻是了解的,只是從來沒碰上過而已。流光琵琶聲尋的是人的最弱處進(jìn)行攻擊,看璃鏡的表情,她的弱點(diǎn)該是來自于恐懼,所以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懼幻境。在這樣的幻境里,他們往往會被嚇得肝膽俱裂,當(dāng)然也有人會例外。那就是勇于反抗的人。可是這個勇字,卻非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流光琴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弱得像一朵雨中花的女子竟有如斯勇氣,破了她的“懼之幻境”。璃鏡一清醒,就看到千手修羅被彈出戰(zhàn)場,她才知道剛才是著了流光琴的道。轉(zhuǎn)頭看孟廷燁,這傲嬌小正太正一臉豬哥相,嘴角險險地就要流口水了。嘴巴還作出了極其下流猥瑣的親吻動作。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他肯定是陷入“欲之幻境”了。璃鏡看得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孟廷燁?!?/br>孟廷燁“唰”地睜開眼睛。璃鏡還以為他清醒了,正要高興,卻見孟廷燁一把握住她的手,笑道:“你再打,我喜歡你打我。”璃鏡絕倒,敢情這一直傲得跟孔雀似的孟廷燁居然是個受虐狂?這也太出乎人的意料了。場外的龍中澤氣得直跳腳,“你個二貨,你個二貨?!彼钢贤畲罅R,丟死個人了。只有青玥羞紅了臉地低啐了龍中澤一句,“你還不是一樣。”一樣是哪樣?卻說璃鏡的耳光打不醒孟廷燁,流光琴那邊的攻擊卻到了。璃鏡既然已經(jīng)破開她的幻境,就再也不會受其影響,流光琴必須盡快殺死璃鏡。而璃鏡想的則是要盡快阻止流光琴繼續(xù)彈琵琶。流光琴兩手彈著琵琶不得閑,腳下功夫卻一點(diǎn)兒不慢,雙腿一絞,往璃鏡襲來。璃鏡也絲毫不弱,施展出自己從“木之牢籠”里領(lǐng)悟出的戰(zhàn)技,“木之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