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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鎮(zhèn)上,幸運地買到了最后一份。☆、上面的頭條新聞就是,“天下山莊一夜間覆滅”,驍族義堂替天行道,消滅了神諭大陸最最駭人聽聞的販賣人口組織。看了報道,璃鏡才知道,天下山莊的異軍突起,完全是靠販賣女人得來的高收益來擴大實力的。這讓璃鏡忽然想起了當(dāng)初她在羅迦城驍族拍賣行看到的那個貓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強迫販賣的。其實這件事情璃鏡她們也算參與者。當(dāng)何熙烈正在西山看鳳溪她們測試戰(zhàn)隊的時候,他的最大營生正在被人清掃。怪不得鳳溪和風(fēng)子菱為了這件事寧愿欺騙隊友,也要完成任務(wù)。換做是璃鏡,她想自己也會這樣做的,八卦報上說的那些被賣的女子實在是太悲慘了。璃鏡的心頓時好受了許多。只是她忽然想到,為何是驍族義堂清掃的天下山莊?風(fēng)子菱明明是葉缺的人,至于鳳溪,如今想來有可能是驍族的人,也可能是葉缺的人,情況不明,但是葉缺必然是和驍族有關(guān)系的。本來千機樓就夠難對付了,如今加上一個驍族,璃鏡的腦子瞬間就開始痛了。八卦報翻到第二頁,赫然是葉缺的消息。八卦報開了盤口,賭誰是葉缺夜渡春風(fēng)的對象。高居第一名的是大陸第一美人司空綺。下面有反對的,也有贊成的。反對的理由是,如果是司空綺,她怎么會去花三億去買葉缺倒底有多少個床伴,赫驍也就不必懸賞三十億了。而贊成的理由是,正因為是司空綺,她才更好奇葉缺還有沒有其他床伴,同時赫驍懸賞,就是為了想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司空綺是不是背叛了自己。這一出狗血的三角戀,在八卦報上沸沸揚揚的鬧了好多期,一直沒有結(jié)論,當(dāng)事人更是沒有任何表態(tài)。八卦報一共列了十個可疑對象,其中鳳溪居然也赫然在目,還有云裳門的羽紗。這十個人基本上就是百花譜的前十名第二名也是百花譜上的美人,位居第五,名喚琴瑟,璃鏡不認(rèn)識,但是也聽說過大名。琴瑟是音谷的人,一張五弦琴,彈得百鳥朝琴,鶴飛蝶舞,聽說聽過她彈琴的人,三日都回不過神,再也聽不進(jìn)其他任何人的琴聲。但是琴瑟自視甚高,非知音者不彈。迄今為止,聽過她琴音的也不過十來人。而葉缺葉樓主是唯一一個受邀進(jìn)入她音谷做客的人。期間的緋聞傳得活靈活現(xiàn),講琴瑟是如何為葉缺獨奏一曲,葉缺又是如何陶醉云云。如果大陸第一美人都籠絡(luò)不住葉缺,那以琴藝獨絕聞名的琴瑟美人,自然就成了第二人選。璃鏡以為這是八卦報高看葉缺了,還以為他這種人能懂什么藝術(shù)。璃鏡完全是旅途無聊,坐在租來的坐騎上沒事兒干才看這些江湖緋聞的。當(dāng)璃鏡的目光掃到最后一排時,只見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在列,不過她的名字在其他人等里面,以小字標(biāo)出。璃鏡看到自己名字時,心都漏了半拍。還好,其他人物是指曾經(jīng)和葉缺同時出現(xiàn)過的女子,那就多了去了,上面列了好幾十個人。璃鏡在百花譜之外,自然沒有受到重視。她一點兒沒覺得遺憾,如今還深為沒上百花譜而慶幸。當(dāng)夜璃鏡歇在了一個小村的旅館里。租來的坐騎實在不給力,又是膽子小得米粒兒大的地面走獸,天一黑就半步都不肯再挪動。璃鏡走進(jìn)房間,小村里的客舍,基本沒有什么設(shè)施,屋里一張桌子,一張木板搭的床,再別無他物。好在璃鏡身上所帶還算充足,她先將自己的床單被套等取出來鋪好。這才慢條斯理地從乾坤囊里拿出香樟木浴桶來,客舍提供井水,璃鏡要做的就是運氣幽水蘭火燒熱洗澡。璃鏡絕不肯承認(rèn)這是跟著葉缺學(xué)的,只是覺得是人都要洗澡,自身帶一套確實方便,也免得今后再丟丑。弄好水,璃鏡在水里滴了兩滴自己配置的潤膚香露,空氣里漸漸被熱水氤氳出一股獨特地沁人心脾的香氣,可以舒緩人的情緒。璃鏡關(guān)好門窗,脫了衣服,滿足地喟嘆一聲,舒舒服服地將頭枕在桶沿上泡起澡來,想著若是這會兒有人再給自己按按肩頸,那就真的是不負(fù)老天的恩澤了。正在這當(dāng)口,璃鏡聽見自己身后的窗戶突然一聲脆響,她急速回頭,只見到一個人影閃入,再定睛一看,正是穿著一襲白袍的葉缺。真是陰魂不散,每次的出現(xiàn)的時機都這樣猥瑣。其實葉大神也有正常出現(xiàn)的時候,只是璃鏡故意或者不故意地就選擇性忘記了。璃鏡的手交叉擋在胸口,這是洗澡的人在發(fā)現(xiàn)有人闖入時下意識的動作。她怒目瞪著葉缺,葉缺臉上有一絲愕然,大約他也沒想到璃鏡居然在洗澡。葉缺的手動了動,璃鏡和他之間就多了一座三扇繡云崖海水的黃花梨木鏤雕屏風(fēng)。從月光映出的黑影來看,葉缺已經(jīng)好整以暇地坐在屋子里那張圓桌邊上了。璃鏡咬了咬牙,還是得從澡盆里爬起來。只是燈光透過屏風(fēng)把人影打在上頭,雖然看不見具體的什么,但是依然是曲線畢露,惹人遐思。就這么點兒春光,璃鏡也是絕不愿意讓葉缺看見的。但璃鏡又沒有本事在水桶里穿衣裳,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爬起來,取了一件袍子穿上,可沒有閑暇功夫穿平日的衣裙了。璃鏡將紫色綢袍的帶子緊緊地系了系,這才轉(zhuǎn)出屏風(fēng),臉上帶著問罪的表情。“你做賊啊,不走正門兒……”穿窗戶,這是后一句。但是璃鏡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葉缺手上的那份八卦報,正好翻在第二版,也就是八卦報開盤口賭葉缺那唯一的共度春宵對象是誰的那一版。葉缺聽見璃鏡的聲音,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轉(zhuǎn)過頭來看她,貌似是在詢問她怎么不繼續(xù)說了。其實璃鏡是忽然想起來,葉缺走窗戶不被人看到比走正門是要好一些。“找我有事?”璃鏡不覺得葉缺是故意挑她洗澡的時間來占便宜的,因為更大的便宜早就被人占光了。葉缺沒說話,只盯著璃鏡看。璃鏡的頭發(fā)上和脖子上還有水珠在滴,紫色雖是深色,可是被水洇濕的地方顏色更深,緊貼在胸口,描繪出了一幅讓人吞口水的美人出浴圖。當(dāng)時哪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