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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要動一動,可就是事與愿違。璃鏡此刻恨不能對天長嘯,再比一個中指。葉缺收刀后,像打量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打量起璃鏡來,還忍不住那手指碰了碰那顫巍巍的花蕊,那花蕊就跟自己有生命力一般,痙攣起來。璃鏡羞得簡直像跳河了,才不過碰一碰,就……而葉缺卻仿佛看不到璃鏡的渴望、灼熱、焦渴,他自顧自的享受著。璃鏡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個戀足癖。葉缺將璃鏡的一只腿從玉環(huán)里取下,一手握著她潔凈無瑕,細膩光潔的玉足,一手輕輕地仿佛撫摸最珍貴的幾乎沒有傳世之作的柴窯瓷器一般,細細戀愛。末了,還將璃鏡的腳趾含入嘴里,細細咂摸,如果璃鏡能動,她的汗毛估計都得嚇得立起來。葉缺的吻順著璃鏡的腳趾一直下行到她的腿根,璃鏡的眼淚此刻已經(jīng)將枕頭都打濕一大片了。因為身子無法動,下面越發(fā)濕潤、緊致得厲害,輕輕一點兒響動,就容易顫抖。但是葉缺的吻也僅僅是到了璃鏡的腿根,再沒有前進一寸。最后他雙臂支撐著身體,將璃鏡壓在身下,動手攏了攏她的玉峰,將那旱物放上來比了比。璃鏡在心底大喝,“葉缺你敢!”可惜葉缺聽不見,也或者聽見了他也不會管。但是顯然,璃鏡自以為可以傲視一周的玉峰,還藏不住那簫管,讓葉缺敗興而返,又順便抽了璃鏡一記。璃鏡的下巴被葉缺一捏,嘴就自然張開,她雖然身子不能動,可眼里全是怒火。葉缺倒是沒有硬來,反而伏低身子,在璃鏡耳畔道:“還記不記得你上回晉階武宗的時候,可是含著它不肯放。我本不欲與你,你自己哭著喊著要吃的?!?/br>葉缺像想起什么趣事似的,在璃鏡唇上吻了吻,輾轉吮、吸,近乎蹂、躪起她嫩弱鮮妍的粉唇來,最后才不甘心似地給璃鏡渡入一口陽氣,璃鏡經(jīng)脈的僵硬緩緩解開,靈氣開始舒展,木之精的精華已經(jīng)進入了她每一寸經(jīng)脈。璃鏡就像在太陽下曬了一天的魚,重新回到了海里,掙扎著起身。葉缺也沒為難她,只是幫著她將手握住那吊在空中的玉環(huán)。“握住了,掉下來,我可就不動了。”葉缺在璃鏡的背后握住她的皎皎玉峰,作惡地捏了捏那嫩得出汁水的櫻桃。璃鏡如今是上不得下不得的局面,顧得了腦袋里的清醒,就顧不了下面的淅瀝,璃鏡來不及掙扎地選擇,葉缺已經(jīng)扶著她的腰,刺了進去。“疼……”璃鏡蚊子叫一般哼道。“別說話?!比~缺幾乎是咬著牙在璃鏡耳邊說道。璃鏡此刻的力道根本抵擋不住葉缺的撻伐,玉環(huán)在空中來回晃悠,璃鏡的身子顛簸得仿佛大浪中的小船。偏偏她還就真不敢放手。可惜不管葉缺在外頭是多有耐心,多么自持,可上只要一進去,永永遠遠是蠻橫地沖撞,璃鏡被他緊緊握住腰肢,扭彈不得,不得不回頭很可憐地看著葉缺,“你輕些,我受不住?!?/br>“別說話,真的。”葉缺很認真地看了璃鏡一眼。璃鏡求饒似地在葉缺的唇上吻了吻,這已經(jīng)是極其的低三下四,卑微到了塵埃里了。葉缺輕嘆了一聲,果真放慢了速度,在近處研磨起來,即使這般,也夠璃鏡喝上一壺的了,很快就被送上了巔峰。璃鏡的手軟了下來,氣喘吁吁地微瞇著眼睛,頓了很久才緩過神來,自己原來還在人間。璃鏡感激地回過頭,看了葉缺一眼,“多謝你,我好了?!?/br>璃鏡掙脫葉缺的禁錮,趕緊盤膝而坐,調息運氣。武宗和武尊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此刻成了淺淺一道刻痕而已,輕松就夸了過去。氣海飛速重組,里面再也不是結晶,而是霧蒙蒙一團,回歸了混沌。全身上下仿佛都充滿了活力和生命力,所有毛孔都洋溢著歡悅,爭相感受世間的美好。璃鏡沉醉于這樣的美妙里不能自拔。直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扭轉,葉缺毫無憐惜地再次入體。“我還沒好,我親愛的璃璃?!比~缺如是說。☆、璃鏡渾身發(fā)抖,深有一種日落后即將進入無邊黑暗之感。葉缺溫柔的一聲“璃璃”,愣是把璃鏡嚇出了白毛汗。其中的咬牙切齒,讓璃鏡不寒而栗,卻又覺得想起了什么關鍵的事情。“剛才不能動彈的感覺好不好?”葉缺輕輕地溫柔地帶著絲絲“甜蜜”氣息地咬了咬璃鏡的耳垂。璃鏡一個激靈,立即想起了那關鍵點是什么?當初在龍之墓里,葉缺好像也是不能動彈的,那時候璃鏡哪里管了葉缺好沒好,自己好了就行了。璃鏡決定略過這個話題不提,“剛才你喂我吃的是什么珠子?”這是璃鏡“急智”下問出的問題,一出來,她就恨不能扇自己兩耳巴子,叫你嘴賤。“哦,那個呀——”在“呀”字“蕩氣回腸”的長度里,葉缺釘入了璃鏡的身體里,“你怎么賠我?”葉缺把這個“賠”字在舌尖上咬了咬,像是賠償?shù)馁r,又像是陪伴的陪。璃鏡回頭張了張嘴。結果葉缺將食指放在了璃鏡的唇瓣上,“噓——別說話,我不想傷害你?!?/br>夜幕在這一夜仿佛籠罩了許久,太陽就像喝醉了酒似的,歪歪扭扭慢吞吞地才越出地平線,璃鏡像膜拜太陽的人一樣,伸手想觸碰那光芒。而葉缺則懶懶地從璃鏡的身上翻下,嘴角高高翹起,撫摸了一下無力癱軟在床上的璃鏡的玉背。其實已經(jīng)稱不上玉背了,上面青青紅紅地布滿了痕跡,腰上無力的搭著一條白被單,葉缺撩了撩被單,露出璃鏡被打得通紅的玉、臀,剛才的巴掌印還沒消吶,微微腫起來。“是用力了些,早提醒你別出聲的。”葉缺作惡地又戳了戳那豐盈。璃鏡閉了閉眼睛,顧不上跟葉缺吵架了,只覺得眼皮子打架。其實,她雖然晉階了武尊,但是體質特殊,天生的脆弱純靈體,而葉缺的人龍之體霸道至極,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沒幾個人拼體修,可以贏過他。璃鏡甚至覺得連那兒都又硬上了一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期間,璃鏡數(shù)度昏厥,他居然也不乘人之危,毫不吝惜地運氣給璃鏡恢復神智,其實這種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