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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孔雀王怒不可遏地喊道。“坐騎面板有一個按鈕,可以隔絕它的意識?!比~缺懶懶的聲音傳了過來。璃鏡毫不留情地關(guān)了大孔雀的界面,耳根總算清凈了。不過大孔雀王還是有點(diǎn)兒品味的,璃鏡最終聽從他的意見,出了那套傳統(tǒng)保守的A字形中國紅吊帶蕾絲性、感內(nèi)衣。☆、兩團(tuán)渾圓包了四分之三,下擺剛好遮住臀部,露出雪白修長的腿,腳上踩了一雙三寸高的黑色魚嘴高跟鞋,露出可愛圓潤的大拇指。璃鏡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去,看也沒看葉缺,直接面向葉缺側(cè)躺到了柔軟的床上,柔媚地朝葉缺勾了勾小手。在璃鏡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葉缺就跟風(fēng)似地刮到了她身上,只聽得“呲啦”一聲,璃鏡身上的性、感內(nèi)衣就裂成了兩半,顫悠悠地掛在肩上。璃鏡真是后悔聽從了大孔雀的建議,這種時候?qū)θ~缺來說,什么性感內(nèi)衣,什么豐白圓潤那都是浮云,他所有的焦點(diǎn)都集中在了一個地方。璃鏡壓根兒沒想到葉缺會猴急到這個地步,手指上挖了一團(tuán)清涼的藥膏,直接就攻入了堡壘。“葉缺!”璃鏡驚得連連后退。葉缺卻在璃鏡的耳邊喘息道:“先讓我一次,我等會兒再好好伺候你?!?/br>璃鏡瘋了才讓他一次,葉缺的尺寸她可是經(jīng)歷過的,毫無準(zhǔn)備的進(jìn)去,她也就沒命看明天的太陽了。璃鏡瘋也似地拿腳踢打葉缺,而且招招致命,全往他的致命部位攻去。“好惡毒的女人啊,居然謀殺親夫。”葉缺捉住璃鏡的腳,在她的腳背上吻了吻,然后一把將璃鏡往后拖,整個人卡在了她的腿間,將她的雙腿固定在自己腰上。“璃璃,我只進(jìn)去一半,只進(jìn)去一半好不好?我忍得太久了?!比~缺的氣勢由強(qiáng)悍轉(zhuǎn)為乞求,倒讓璃鏡心軟了起來。葉缺見她的態(tài)度開始松動,進(jìn)而誘惑道:“我只要五分鐘,五分鐘?!?/br>也活該璃鏡姑娘倒霉,她又不是沒經(jīng)歷過葉缺,這當(dāng)口卻信了他的鬼話,或者說書上的鬼話。說什么男人忍太久之后的那一次會出得很快。葉缺感到身下的美人兒反抗的動作稍稍停了停,立馬在自己的根上抹了一把藥膏,釘了進(jìn)去。璃鏡大大地抽了口涼氣,再然后半晌沒都接上氣兒。然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那藥膏清涼溫潤,但是抹上去后,卻讓她打心底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滋味。璃鏡本是純靈體,又是煉丹師,對藥物更為敏感,“葉缺,你給我用了什么?”璃鏡本以為自己是在怒吼,哪知道發(fā)出聲后卻顯得綿綿軟軟,更像是撒嬌的軟糯。“好東西?!比~缺笑道。璃鏡這才知道這是遭了葉缺的道兒,他打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自己,否則也不會提前準(zhǔn)備好這種yin、物。“璃璃、寶貝,做好讓我等了這么久的準(zhǔn)備了嗎?”葉缺拿出一條棉布,蒙住了璃鏡的眼睛。璃鏡沒說話,眼睛被蒙住,為她更添了一絲不安,然后璃鏡就僵住了,不知道葉缺拿了個什么東西在自己胸脯上劃,有些微微的刺疼。那冰涼的東西一直從她的胸脯劃拉到她的肚臍,璃鏡一個冷顫,猜到了那個,好像是葉缺先頭在把玩的微型狼牙棒。璃鏡就知道這東西指不定最后就要招呼到自己身上,所以她剛才拔腿就想跑。璃鏡告訴自己冷靜,一定要冷靜。這種時候掙扎只會增加葉缺的興趣,璃鏡打算用“死魚法則”對付他,但是這樣容易被誤解為“心甘情愿”,真是糾結(jié)。璃鏡努力用手肘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一只手指輕輕地碰開那狼牙棒,然后怯怯地柔聲道:“葉缺,你嚇到我了。”回答璃鏡的是一聲她自己痛苦的呻、吟,因?yàn)槿~缺往里又推了推。“真可憐?!比~缺嘖嘖地道,言下頗為同情璃鏡。璃鏡幾乎嚇得痙攣起來,那狼牙棒好像滑到兩人的接觸位置了。葉缺因?yàn)榱хR的驚嚇而悶哼了一聲。璃鏡被他重重一壓,聽得他在自己耳邊喘道:“真可憐,其實(shí)第一次的時候,我也驚訝于你這樣小,居然可以容納下我。”葉缺頓了頓,又往前推了推,“所以,你記恨我是應(yīng)該的。”璃鏡都想哭了,往后退了退,“沒,沒,我不記恨你。”“那你退什么?”葉缺問。“疼。”這回璃鏡真心哭了,因?yàn)樗说膭x那激惱了葉缺,狠狠地貫、穿了進(jìn)去。“從今往后都不許退?!比~缺高高在上地道。盡管有藥物的滋潤,璃鏡依然疼得抽了口氣兒。雪白的床單上,女孩兒原本雪白的肌膚迅速泛紅,渾身上下都暈成了一瓣桃花,烏黑的發(fā)絲凌亂地鋪散在床上,其中一綹俏皮地晃到了女孩兒的唇畔。她的眼睛上蒙著棉布,下頭淌出一滴晶瑩的淚來,滑落到床單上,暈濕了一小團(tuán)。葉缺看得眼睛都紅了,她有著這世上最完美的一對兒蜜、桃,而下頭正咬著他的花瓣,像是櫻花一樣嬌嫩、粉艷。璃鏡感覺自己的臉正被人捧起,淚滴被葉缺靈活的舌頭舔了去,“璃璃,別哭,別出聲?!?/br>璃鏡已經(jīng)抽泣得不行了,她拉下蒙住眼睛的棉布,驚愕地看著葉缺泛紅的雙眼,和那里面明顯的不忍,他額頭滿是汗滴,手上青筋盡鼓,怎么看都是隱忍到了極點(diǎn)的意思。葉缺將一個軟枕放在璃鏡的唇邊,璃鏡只遲疑了片刻,就咬了上去,然后乖乖地自己又把蒙住眼睛的棉布推到了眼睛上。“乖女孩兒?!比~缺低頭在璃鏡的額頭輕柔地吻了吻。這是暴風(fēng)雨前最寧靜的一刻。之后璃鏡只能緊緊抓住床柱,才能略微支撐一下自己的身體,她聽著床發(fā)出吱呀吱呀的響聲,只覺得自己和這床一樣,恐怕下一刻就要散架了。璃鏡暈暈乎乎地上上下下,從波峰到波谷,再回到波峰,幾經(jīng)沉浮,那軟枕都被打濕完了,葉缺的“五分鐘”還沒結(jié)束,璃鏡喘著氣兒地扔開軟枕,只覺得自己經(jīng)了這么一著,什么債都該還清了,“我會死的!”背后傳來葉缺的笑聲,“你不會。純靈體的修復(fù)力比普通人強(qiáng)了不少,何況你還是花間谷的繼承人?!比~缺頓了頓,退了出去,將璃鏡翻了個身面對自己,取下她眼睛上的棉布,再次強(qiáng)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