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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凈?還把裙子弄皺了?”“嗯。”她很懊惱,不該那樣搓搓搓的。“你平時洗過衣服么?”“有的?!眱?nèi)內(nèi)的都是她自己洗的,其他的衣服是自樂洗的。傅自喜悄悄地抬眼看了下夏傾,發(fā)現(xiàn)他還是生氣的樣子。又低下頭。夏傾沒再繼續(xù)這裙子的話題,他注意到她始終把手背著。換作平時,她一定是兩只手放在腹前互捏著玩手指?!案底韵?,你手怎么了?”她驚愕地抬頭,不敢動?!皼]什么的?!?/br>他從她反應(yīng)就看出有不妥了,上前幾步把她的手掰了過來。她被他碰到傷口,痛呼了一聲。夏傾皺了眉,看著她手上被燙出的幾個小泡,伸手輕碰了下。“怎么弄的?”“洗衣服?!?/br>“你用這么熱的水?你當(dāng)自己是豬啊?!?/br>傅自喜想把手抽回來,但他抓著不放,她弱弱地解釋著:“我不是豬。我放盆子沒小心……夏傾,你別摸,會疼的。”“傅自樂照顧你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彼麑?shí)在太同情傅自樂了。她沒聽出他話里的諷刺,贊同地點(diǎn)頭?!白詷肥菂柡Φ??!?/br>“你真是豬?!彼砰_她的手掌,改扣住她的手腕,拖著往門外走。“不是的。夏傾,去哪兒哎。”“帶你這只豬去上藥?!?/br>“我不是的?!?/br>傅自喜對于這種說她笨的語句特別執(zhí)著。而夏傾這種時候一般都不會搭理她。夏傾領(lǐng)著傅自喜去了書房。找了燙傷藥,低著頭拽她的手柔柔地擦著。傅自喜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原本看著自己手上泡泡的,然后眼光溜過去了看夏傾。現(xiàn)在的夏傾好像比較好說話的。她剛剛有個新發(fā)現(xiàn),“夏傾,你睫毛真長哎?!?/br>“嗯?!彼胫灰獛退雅萏袅?。“夏傾……”“你能不能把嘴閉上。”“那個……裙子……”“……”“要不……跟鞋子一樣……”“……”“讓那個叫‘王子’的人……給你錢?!?/br>夏傾抬了頭,望進(jìn)她的眼?!案底韵?,你覺得你能找到王子?”傅自喜其實(shí)是很羞愧的。她犯的錯,卻連累了那個“王子”。“要找到的,賠不起的。”等他幫她賠了錢,她一定好好報答他的。“嗯,也好?!毕膬A又低下了頭,聽到她要找王子,心里不大舒服。但是這種傻妞,倒真的很適合那種高年紀(jì),有育兒經(jīng)驗(yàn)的。傅自喜瞪大了眼睛,他真的答應(yīng)了,心里終于是松了口氣。她好怕他把她賣了去。夏傾還是決定把她的泡給挑破,不然她自己肯定遲早會弄破。于是去找了針,洗干凈后幫她挑了。“傅自喜,記得了,這幾天別碰太熱的水。自己懂得擦藥不?”“嗯嗯?!彼齽偛哦加泻煤每粗摹?/br>既然弄好了,夏傾又不耐煩了?!昂昧耍瑒e礙著我?;啬阄堇锶??!?/br>“嗯呢?!备底韵沧吡藳]幾步,又回頭?!跋膬A,謝謝呢。”夏傾就見不得她對著他笑,一見著了,就又有點(diǎn)克制不住。而他也沒想克制,他上前抓著她又唇齒交纏起來。傅自喜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她也沒吃早餐呢,納悶著吃舌頭是不是也能飽。出于好奇,她學(xué)著舔了他一下。夏傾的動作頓住了。然后他離了她的唇,口氣很不好。“傅自喜,你給我滾!”傅自喜突然被嚇到,看著夏傾的怒容,慌慌張張地拉開門往外跑。她要去關(guān)姨那里吃早餐。他吃了她這么久,她都沒生氣。她就吃他一下,他就生氣了。夏傾待傅自喜跑出去后還喘著氣。低聲咒罵著,傅自喜的那一下,讓他有了反應(yīng)。他并不想碰她。不過三番四次被她勾住了,他很惱火。他打了電話給周非涼?!爸芊?,你們晚上有活動不?”那邊的周非涼嘖嘖有聲,本來他昨晚就安排了精彩的節(jié)目,夏傾非要早早回去,浪費(fèi)他一番好心。他調(diào)笑著:“喲,我還以為你要修身養(yǎng)性來著。你丫他媽昨晚出來在那波霸小妞面前裝正經(jīng)?!?/br>“你廢話不要那么多?!毕膬A已經(jīng)夠煩那個波霸的了。“得,你想要,哥們我給你安排得妥妥的。別去舊地,你不在時候,開了家新的。個個胸白腰細(xì)腿長?!?/br>“時間,地點(diǎn)?!?/br>“我就喜歡你爽快!哈哈。唉,我都沒心思干活了cao!要不,咱喊多幾個哥們?”周非涼有個奇怪的癖好,喜歡聚眾玩女人。四處問,來玩不?活像那場子是他家開的,越多人玩越賺似的。“隨便?!毕膬A應(yīng)著。“我聯(lián)絡(luò)好了再告你。不過我說,你放著那個波霸小妞不去搞,真可惜。”夏傾冷冷吐了一句:“她是我meimei?!?/br>第8章周非涼被嗆了一下?!澳鉳eimei?”“我媽說的。”“你他媽今晚別又帶那娘們過來?!?/br>“神經(jīng)。她叫傅自喜,別整天亂給她起外號?!?/br>“行。定了再聯(lián)系?!?/br>夏傾掛了電話后就在書房繼續(xù)呆著。夏涵承扔了好多文件讓他熟悉,就想著讓他快點(diǎn)接手公司,自己好逍遙自在。下午周非涼回復(fù)說包君滿意。到了約定時間,夏傾自己拿起車鑰匙出門。這是車禍以來第一次自己開車,著實(shí)謹(jǐn)慎了不少。進(jìn)了場子,一提及周非涼的大名,服務(wù)員都不敢怠慢,畢恭畢敬地領(lǐng)著他去了包廂。到了包廂才發(fā)現(xiàn),這周非涼還真的喊了不少人。大概七八個,還有兩三個他不認(rèn)識。周非涼見著他,就拉著介紹。其實(shí)就是人沒見過,夏家公子大家都是曉得的。期間有個人打量了夏傾的腿好幾下,冷冷說了句:“有錢就是好,殘疾人都眾星拱月似的?!?/br>夏傾聽了,挑了挑眉。周非涼當(dāng)場起了火?!白蠓牛彀头鸥蓛酎c(diǎn)?!?/br>他是邀了左安,沒想到他帶著左放過來了。在場的大多人都是夏傾那邊的人,聽了這話,也頓了腳步。旁邊的左安連忙拉著左放向夏傾道歉,說他弟弟沒見過世面什么的。周非涼眼神詢問夏傾意見。夏傾笑了下,說:“有錢也不一定的。我給你一筆錢再把你打殘廢,狗還不一定肯搭理你?!?/br>左放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