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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她渾身都不舒服,都快要站不穩(wěn)了,視線也有些模糊,而且她不想在這里和他解釋。周非涼僵著臉色,“你是暗示你要去床上躺著才不暈?”說完也不待她回話,扯著她就回了房間。進(jìn)去后,他把傅自樂扔在沙發(fā)上,然后邁開步子走向浴室,直接撞開門,對著里面那個正在洗澡的女伴道?!澳愕娜蝿?wù)完成了?,F(xiàn)在,出去?!?/br>女伴手忙腳亂的,匆匆地套上衣服便出來,瞪了一眼傅自樂,暗罵自己的生意被搶了。傅自樂見到這個女伴,心知肚明周非涼開這間房的本來目的。周非涼看到傅自樂那般了然的眼神,先是有點尷尬,后來想想,她出來賣,他出來嫖。不正好般配?清場完畢后,傅自樂轉(zhuǎn)頭,對著要撲過來的周非涼淡淡地道?!澳憧床怀鰜砦沂潜幌滤幜??”他陰沉著臉?!罢l知道是不是你上一位的客人好這口?!?/br>“麻煩,給我一杯冷水?!彼龑嵲谔岵黄饎藕退麪幷撨@些,她正是難受的當(dāng)口。他盯著她潮紅的臉色一會兒,見她飄來的眼神是越來越媚了,終于去給她倒了一杯水。這一杯冰水下肚,傅自樂才覺稍稍有些緩解,她看了眼他。“你坐遠(yuǎn)點,我才好說話。”他聽了,反而更是坐近她身旁,“就這樣說。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么故事來?!?/br>傅自樂心知他故意的,就是想撩得她難受。她望見桌上的電視遙控器,便拿來按了開關(guān)——我手拿流星彎月刀,喊著響亮的口號。……她清了清嗓子?!斑@歌不錯?!?/br>周非涼根本沒心思聽那小曲,他不耐煩?!罢f事,小姐。你要不說,就直接做?!?/br>---傅自樂個性比較孤僻,幾乎沒有朋友,和班上同學(xué)的關(guān)系很一般。但是因為容貌上的優(yōu)勢,異性緣卻是很好。班上某個女同學(xué)暗戀的男生心儀傅自樂,托這位女同學(xué)給傅自樂送過情書。傅自樂看都沒看。她這般無視的態(tài)度卻惹惱了那個女同學(xué)。最近,是學(xué)校一年一度的女生節(jié),班上的男生們請全班的女同學(xué)去唱歌。傅自樂向來不愛這種熱鬧的氣氛,但因為是集體活動,她便想坐一會兒再找借口離開。坐了一會兒后,她便準(zhǔn)備走了,一站起,才覺得有些發(fā)虛。她心知不對勁。她只喝了兩杯水。來的路上,班長給全體女生都派發(fā)了一瓶水。在這里坐的時候,那個女同學(xué),遞給了她一杯水。她走沒幾步就穩(wěn)不住了,一陣一陣的暈眩。那個女同學(xué)及時扶住她。班長生怕傅自樂是生病,關(guān)切地詢問。可是傅自樂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隱約中聽見那女同學(xué)說先去開間房,讓她休息一下。傅自樂醒來后就已經(jīng)在一間高級套房,自己身體上的反應(yīng)讓她清楚地意識到危機(jī)。她聽見那女同學(xué)在客廳和誰講著電話,稍稍松口氣,看來還沒有男人來過。她去了趟洗手間,嘩啦啦的聲音引來了那個女同學(xué)。女同學(xué)驚詫于她這么快醒過來。傅自樂雖然被下了藥,但是要撂倒女同學(xué)還是綽綽有余的。出了房間她還有些腿軟,便扶著墻壁讓自己稍稍借點力。然后,周非涼就出現(xiàn)了。---周非涼聽完后面無表情,見她說完這么一大段話有些喘,問道:“難受?”她無奈地點頭。“哦?!彼f完把視線移到電視機(jī),又道:“那……我們來一發(fā)?”非常自樂04傅自樂也望向電視機(jī),“如果你想,剛剛離開的那位小姐想必很樂意?!?/br>周非涼臉一黑,“你不想?”“我還真不想?!彼D(zhuǎn)過頭來,神色略微平靜了些。他一腳踢翻沙發(fā)前面的茶幾,“那你想什么?黃瓜?茄子?”他火大了,他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站在一個中了藥的女人面前居然形同虛設(shè)。他想當(dāng)解藥,她還不想。cao,真他媽的鱉!擔(dān)心他再說出什么物品來,她解釋說:“我剛剛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催吐過,現(xiàn)在沒那么燒了?!?/br>他又再踢了一腳茶幾?!拔铱?!那不會是假藥吧!”狗/日的,春/藥也造假!毫無職業(yè)道德可言。“應(yīng)該也不是?!彼酒饋?,想繞過他去浴室,他卻堵著不讓。她提醒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還是可以過幾招的?!?/br>周非涼冷笑?!拔疫€不至于要來硬的?!?/br>“那……?”“我是告訴你,別去吐了,你現(xiàn)在再吐也無濟(jì)于事?!?/br>她略有些驚訝,于是靜靜地聽。他給她倒了杯冰水,“你要不想用手解決,我教你個辦法。反正你是女的,就算憋了也沒那么傷身體。”她終于顯露一絲笑意。聽完周非涼的方法,傅自樂就往浴室走,走了幾步,想想還是不要太打擊他的男性尊嚴(yán),補(bǔ)了一句?!拔蚁肽遣皇莻瘟赢a(chǎn)品,至少在你身邊還是難受些的?!?/br>說完她便進(jìn)了浴室。周非涼恨恨地望著那個方向。這女人,根本就是沒把他當(dāng)男人看。傅自樂在洗手盆放滿冷水,然后深吸了口氣,把臉埋進(jìn)里面憋著氣,直到極限才抬頭。這么重復(fù)了幾輪,剛剛下肚的幾杯冰水,和這盆水的混合作用,癥狀倒真是消退了不少。她出去廳里的時候,周非涼也在喝冰水。她看出些端倪。不管怎么說,他都以最尊重的方式讓她擺脫了困境,于是她平緩地道:“我好了,你要是需要可以去。”“我口渴,喝杯水都不行啊。”周非涼轉(zhuǎn)頭看她。她的臉色向來就比較蒼白,也就剛剛有些紅暈,現(xiàn)在又是毫無血色了。“那隨便你。”她擦了下頭發(fā),挑了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坐下。這次周非涼沒坐過去,再喝了幾口,才道:“對了,你那同學(xué)呢?”“應(yīng)該還在那個房間吧。”“你說你們在哪唱歌來的?”她覺得奇怪,“就這家KTV呀?!?/br>他嗤笑?!澳阒肋@里一小時最低消費多少?”她醒悟過來,“這里不是‘歡唱’嗎?”“你說的那個KTV在對面。”周非涼當(dāng)時聽完她的話就有疑問了。這家夜總會哪有什么正經(jīng)唱歌的,來玩的都是上流圈子的。傅自樂浮現(xiàn)淡笑?!翱磥硭怯袀涠鴣??!?/br>“你還笑得出?!彼秦?zé)道:“她估計是有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