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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覺得其實我和江婉還挺像的……?以后你要是想她了又見不到,我都可以扮個江婉給你看了?!苯敛涣羟榈刈I諷他。此刻邵驊的反問,在江琰眼里都是對江婉的維護。她始終無法在邵驊的世界里找到她合適的定位,搖擺反復(fù)至今,早已經(jīng)無力再找尋。“你別把自己和她比!你們兩個不一樣的?!?/br>江琰心軟善良,而江婉……邵驊不能容忍江琰不停地舀她和江婉比較,她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江琰卻一次又一次地和江婉比。江琰嘴角的笑容更加諷刺,“是啊,我倆當(dāng)然不一樣,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趕緊和我斷了去娶她?”“江琰,你他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邵驊終于被她成功激怒,手邊的煙盒下一秒鐘就被捏得皺巴巴的。“……”看著他暴怒的樣子,江琰竟然覺得高興。她不知道是不是和變1態(tài)在一起久了,自己也會變得不正常,總之現(xiàn)在的她愛死了看著邵驊生氣的樣子。那種類似于報復(fù)的快1感一點一點流1竄,讓她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漸漸放緩。轉(zhuǎn)眼間他健1壯的胸膛已經(jīng)緊緊地抵1住她柔1軟的身軀,一點一點危險地靠近,周圍的空氣也逐漸變得曖1昧而熱切。但他的話卻如同從冰窟中傳來:“這次再和你結(jié)婚,我就沒打算過離。你最好還是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小手段,如果你不服氣,那咱們就慢慢耗著,要比耐力的話我奉陪。但是江琰……我就是要讓你清楚一點,”他的手指劃過她清秀的面頰,帶著一絲暴虐,但神態(tài)卻極其溫柔,“我從來沒打算停止過和你糾纏?!?/br>這樣近的距離,讓她將邵驊眼里的不悅和憤怒看得清清楚楚,江琰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他一向言出必行,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很多次。“清楚了?!卑腠懰懦雎?,神態(tài)自若,和邵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之后一切都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不真實,邵驊不再主動和她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互相不理睬,原本就有些冷清的家里顯得更加沒有人情味,江琰不知道邵驊犯什么病,但是她一句都沒有問。反正也和她沒多大的關(guān)系,她又何必去問?★42第四十二章這樣近的距離,讓她將邵驊眼里的不悅和憤怒看得清清楚楚,江琰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他一向言出必行,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很多次。“清楚了。”半響她才出聲,神態(tài)自若,和邵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之后一切都很平靜,平靜的有些不真實,邵驊不再主動和她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互相不理睬,原本就有些冷清的家里顯得更加沒有人情味,江琰不知道邵驊犯什么病,但是她一句都沒有問。反正也和她沒多大的關(guān)系,她又何必去問?接到江淵振的電話是在一個雪后返晴的中午,江琰正趴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一片凈白的世界,電話鈴聲就這樣突兀的響了起來。接起來聽到電話那邊那個飽含滄桑和無奈的聲音時,江琰其實是有點難過的。年幼和年少時對父親的印象都是覺得他特別剛硬,甚至是堅不可摧,就像每個女孩對父親的崇拜一樣,江琰也那樣崇拜過江淵振。可是如今那個說話果斷有力,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和張力的父親,在歲月流逝中已然老去。什么都敵不過時間這句話說得真好,江琰想。她恭敬地開口:“爸?有事嗎?”“晚上你能回江家一趟嗎?爸想和你談些事情。”江淵振的聲音聽著十分虛弱。不是江琰不回去,而是她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再一次踏入那個家門,再一次面對江家的那些紛紛擾擾。畢竟她早就是一個被江家宣布過世的人。“爸,有什么事的話,在電話里說也是一樣的?!苯D了頓,又補充道:“那里是江家,我不想回去?!?/br>“琰琰,有些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不管怎么樣爸爸還是希望你能回來一趟,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事情……我覺得欠你一個解釋。”“什么事情?”“琰琰,六點我派司機去接你,爸希望當(dāng)面和你說清楚?!?/br>“……”江琰正準(zhǔn)備張口,江淵振已經(jīng)掛上電話。江淵振坐在書房里,盯著書桌上的筆筒發(fā)呆。他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是又不得不得承認(rèn)自己是真的老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當(dāng)年維護的那些江家的所謂名譽和面子都變得無所謂,哪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過得好?哪個父親不希望能一家團聚和和睦睦?但是看似這么簡單的事情在老江家卻變得這么難。當(dāng)年他縱容江婉算計邵驊,看著江琰和邵驊離婚一句話都沒有說,甚至還去拜托邵驊不要計較那件事,江淵振了解江琰的性子,他自然也是知道江琰對邵驊動了多真的感情,才能讓從來不對自己提要求的她那么毅然決然地說要嫁給邵驊。江家在封口這方面一向做得嚴(yán)謹(jǐn),當(dāng)初發(fā)生那樣的事情,竟然都沒有一個人把消息傳出去。只是后來邵驊為什么會和江婉在一起兩年之久,江淵振問了很多遍,都沒有問出原因。他是欣賞邵驊這個人的能力和手段,但是不代表他認(rèn)為邵驊可以大度到原諒江婉那么任性的舉動,所以他一直對江婉說江家絕對不允許她和邵驊走在一起。江婉怎么可能聽他的話,雖然她不會和邵驊在一些正式的場合一起出面,但是私底下來往有多頻繁江淵振自然也是知道的,他為此不知道訓(xùn)了江婉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被簡安寧攔下來。江淵振知道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這般田地,他有百分之六十的責(zé)任。他不知道江琰離開江家離開邵驊的這兩年是怎么過的,但是他知道江琰一定過得不咋地,從上次見到她時她有些滄桑的話語和行為中就能看得出來。江淵振以為那件事情會在他的肚子里爛一輩子,絕對不讓江琰知道一絲一毫。但是現(xiàn)在他決定把所有的真相如數(shù)倒出,不是為了博得江琰的原諒,只是不想看她愛的那么辛苦。身為她的父親,江淵振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江琰對邵驊有多死心塌地。以前愛得多真多切,現(xiàn)在就掙扎得多難過多痛苦。江琰最終還是決定回去一趟。時隔兩年,她再一次踏入了這個曾經(jīng)為‘家’的宅子。院子里的雪已經(jīng)被清掃干凈,堆在一片空地上,大約有一米高。江琰收了收身上的大衣,風(fēng)有些大。進到客廳的時候就看到江淵振坐在沙發(fā)上,像是等了很久的樣子。江琰有些拘謹(jǐn),畢竟兩年不曾回來過,這里也不再是她的家,自然是不太習(xí)慣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