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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為主調(diào)。羅文向演廳入口處端莊美麗的檢票員出示了門票,著暗紅色制服的檢票小姐在檢查無誤后,面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禮貌道:“祝您們今晚愉快。”說完,檢票小姐側(cè)目,朝一旁的制服女郎投去一道目光,道,“A區(qū)貴賓雅座。”那年輕女人點點頭,美麗的面容上綻開一抹微笑,抬手微微一比,朝幾人道,“請各位跟我來?!?/br>安安眨了眨眸子,挽著封霄的手臂跟著他提步入內(nèi),走進了大劇院內(nèi)室的演廳。放眼環(huán)顧,巨大的演廳一望無際,單是普通座位就差不多有三千個,演壇背后,矗立三排巨大的金色風(fēng)琴樂管,正廳兩邊金色墻壁前,肅立十六尊大理石雕像的音樂女神。二樓兩翼的包廂雅座的金色大門口,安放著歐洲歷代音樂大師的金色胸像。莊嚴(yán)而無比華麗。女郎將幾人引導(dǎo)至二樓的A區(qū)雅間,安安抬眸看向四周,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位于舞臺對面的正上方,投目而下,整個演廳內(nèi)的所有景物盡收眼底,顯然是最佳的觀劇位置。田安安知道,這家大劇院的觀眾大多非富即貴,如A區(qū)貴賓雅間這些黃金地帶,多數(shù)是被有身份有地位的顯貴常年包斷,價高者得。她家泰迪來中國的日子也就兩三個月,顯然不可能是這所劇院的??汀?/br>那么這個位置的價格會有多昂貴,她已經(jīng)不敢去想了。莫名覺得rou疼==。她胡思亂想著,漂亮的引導(dǎo)小姐已經(jīng)很貼心地為他們拉開了觀景簾,提醒道,“如遇緊急情況,請摁下左邊第二個按鈕升起防彈玻璃墻?!?/br>安安一滯,不由上前幾步,扶著及腰欄桿仔細地觀望了片刻,又聽見那女郎甜美柔軟的嗓音繼續(xù)傳來,道:“演出會在十五分鐘后正式開始,請您耐心等待,有什么需要請摁服務(wù)按鈕,我們會在第一時間趕到,祝您愉快。”羅文微微頷首,“有勞了?!?/br>引導(dǎo)女郎朝他笑了笑,接著便退出了雅間,反手合上房門。觀景臺下,演奏人員已經(jīng)陸續(xù)就位,舞臺那方的暗紅色幕布還拉得死死的。田安安在雅間里一番轉(zhuǎn)悠,東摸摸,西看看,只覺什么東西都非常新奇。雅間的左面墻壁上是十分精致的浮雕,上面雕刻的內(nèi)容安安不認(rèn)得,只看得出是一段段五線譜,雕工精細,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師之手。第一次聽音樂的安安同學(xué)很興奮,她伸出右手,細嫩的指尖在粗糙的墻面上輕輕拂過,那一瞬間竟然生出一種錯覺,仿佛正被自己觸摸著的,是無數(shù)歐洲音樂大師的靈魂。摸著摸著,背后冷不丁冒出一個慵懶低沉的嗓音,道,“夫人喜歡莫扎特?”她瞬間懵逼,回過頭一臉呆滯地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高個子青年。羅文挑眉,俊秀的面容浮起一絲無奈之色。他用余光看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高大男人,只能耐著性子跟這位宛如土包子一般的小夫人解釋,沉聲道,“墻上雕的是莫扎特的與選段?!?/br>田安安一臉黑線。“……”你這種鄙視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她又不是學(xué)音樂的,怎么可能知道這是什么曲子的樂譜!臥槽。腹誹了一陣,她最終還是將這些話悉數(shù)吞進了肚子里。封家這群哥子平日里打打殺殺,沒想到對情cao的陶冶也很看重,安安自認(rèn)自己見識淺薄沒文化,只能干笑,“哦,羅哥懂得真多?!?/br>羅文看了她一眼,很認(rèn)真地問了句,“夫人平時除了玩兒斗地主和三國殺,是不是就沒有其它的愛好了?”“……”損她就損她吧,這么正兒八經(jīng)的語氣算怎么回事?你大爺?shù)摹?/br>安安一滯,只能回他兩聲呵呵,換上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驕傲神態(tài),“不啊,我還玩兒消消樂,最近還準(zhǔn)備開始玩兒開心泡泡貓。”“……”羅文嘴角一抽,被這小丫頭十分誠懇的回答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半晌才擠出個笑容,朝她湊近幾分,聲音壓得有些低,“先生平時喜歡聽音樂會,夫人不打算好好了解一下這些東西么?有個詞是‘共同語言’,夫人應(yīng)該聽過吧。”共同語言?田安安聞言愣了下,仔細想了想,竟然覺得這位大哥說得很有道理。她和泰迪如今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了,可是兩人最多的交流卻依然是床上運動,安安琢磨著吧,這的確不利于長期發(fā)展。她皺著小眉毛忖度了會兒,然后暗搓搓地朝羅文湊近幾分,小聲道,“羅哥,不如等今天回去,你幫我列一個封先生喜歡的作曲家名單,我去挨著聽聽?”羅文聞言頷首,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夫人有這個覺悟,我代表封家上下感謝你?!敝灰窈蟛灰涿罾麄兌返刂鞔蚵閷?,不要隨時一進家門就聽見Q.Q斗地主的有些背景音樂,他們真的會感謝她一輩子。兩人正聊著,一道醇厚安靜的嗓音卻驀地響起,淡淡道,“安安,過來?!?/br>田安安應(yīng)了一聲,然后伸出小手拍了拍羅文的寬肩,擠眉弄眼小聲道,“那我先謝謝羅哥了,咱們回去再好好交流?!闭f完轉(zhuǎn)身走向了雅間里的黑色沙發(fā)。封霄靜靜坐著,修長如玉的兩指間,雪茄頂部燃著猩紅的火光。她走過來,他將手里的雪茄在煙灰缸里戳熄,十指握住那細細柔軟的小腰提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全然將一旁的羅文當(dāng)不存在。羅哥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非常識趣地別過頭,催眠自己“我是一團空氣我是一團空氣”。泰迪走哪兒都喜歡抱著她,對于這種隨身抱枕的生活,安安其實早就習(xí)慣了。只是他能完全不管羅文,她卻沒法兒做到那么淡定地在第三個人面前和他卿卿我我。正猶豫著要不要鼓起勇氣試著推拒一下,封霄卻忽然開口說話,嗓音低沉清冷:“剛才在聊什么?”他說話的同時,手指沿著她滑膩纖長的脖子輕輕撫摩,帶著薄繭的指尖肆意享用她的柔嫩。她被摸得癢癢的,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一面往后躲閃,一面老老實實道:“羅文說你喜歡聽音樂劇,讓我了解一下相關(guān)知識,好和你有共同語言。”封霄低頭吻了吻她尖俏的小下巴,沉聲道,“你不喜歡的事,不用勉強自己?!?/br>安安小臉紅彤彤一片,羞澀不已地摁住他準(zhǔn)備撩她裙子的大手,有些氣急敗壞地小聲道,“泰迪你根本不是來聽劇的!”你分明只是想換個地方欺負(fù)我!呸!他鉗住她的兩只小手落下重重的一個吻,筆挺的黑色西服之上,他抬起的臉龐神色倨傲,眉眼如畫,他抱緊她,迫使她柔軟傲人的線條緊貼著他冰冷光滑的西服,嗓音低低沉沉,“寶貝,任何時候都不能拒絕我,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