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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身,翻出他的懷抱。胸口沒了她,頓時覺得空蕩蕩的,尤里安舍不得放手,于是也屁顛顛地跟著貼了過去,繼續(xù)將她拉回懷中,親親我我。顧婭被他吵到了,微微地睜了下眼,可又沒徹底清醒,還有一部分意識逗留在睡夢中。她一時分不清眼前人是誰,便用力地推搡了下,口齒不清地叫道,“走開,別碰我。”她說的是中文,尤里安沒聽懂。不知道她在說啥,但知道自己想要啥,于是雙手?jǐn)堊∷募绨?,霸道地將她按在胸口,湊近了臉去吻她的嘴?/br>神智還沒醒透,臉上酥酥.癢癢的感覺叫人不喜,她不耐煩地轉(zhuǎn)開臉,像驅(qū)趕蒼蠅似的揮了揮手。閉著眼,她摸到了他的肩膀,下意識地推搡幾下,可是這家伙就跟狗皮膏藥似的,死皮賴臉地貼著她不說,還不停地蹭啊蹭的。一個不讓親,一個非要親,最后顧婭忍無可忍,隨手一招一陽指戳了過去。干這事的時候,她連眼睛都沒睜開,可無奈神功蓋世,好巧不巧,正中他的右眼。尤里安嗷的一聲叫了起來,于是,顧婭在慘烈的立體聲尖叫環(huán)繞下,秒醒。眨了眨眼睛,她才發(fā)現(xiàn)剛才經(jīng)歷的只是一場噩夢,沒有法.輪,也沒有喇嘛!她松了一口氣,目光一轉(zhuǎn),就看見尤里安捂著眼睛,扭曲著臉,用剩下一只左眼帶著深沉的怨念極其恐怖地瞪著自己。她嚇一跳,捂著心臟道,“你干嘛這樣看我?”尤里安差點(diǎn)沒咬碎一口銀牙,憤憤地道,“你戳爆了我的眼球!”“???”見她一臉無辜,尤里安都快氣炸了,深呼吸了老半天,才忍下把她捏死的沖動,道,“你的手戳到了我右眼球,我疼啊疼,疼死爹了!”???那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顧婭根本沒想到自己會這么生猛。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急了,哎呦喂,我把帥鍋給破相了,這下罪孽深重了。她忙道,“有沒有瞎?快讓我看看!”拉下他的手,仔細(xì)地瞧了眼,他的右眼確實(shí)有些紅,好像爆了血管似的,一眨眼就不停地在那里流眼淚。顧婭看著都蛋疼,忙伸出兩根手指,問,“你能看到這是幾嗎?”尤里安沒好氣地嚷,“我還沒瞎!”她松了口氣,沒瞎就好。“可是疼,很疼,疼死了。”聽他這么說,她神經(jīng)頓時又緊繃了起來,問,“那怎么辦???要去看醫(yī)生么?”“必須的。”尤里安想了想問,“你能開車嗎?”她搖頭。“那就只能坐公交了。”所幸,醫(yī)院離得不遠(yuǎn)。剛才的甜蜜被這么一攪和,全沒了影,尤里安心里郁悶簡直不能更多。是他開啟這世界的方式不對,還是怎么的,踢足球會受傷他知道,可和女友親個熱也會受傷,真是聞所未聞。昨晚兩人糾纏了一夜,現(xiàn)在都赤條條地光著呢。尤里安用力地拍了拍床單,叫道,“快幫我穿衣服?!?/br>顧婭很是不好意思,問,“你就不能自己穿么?”誰知,他理直氣壯地喊,比什么時候都大聲,“你都把我弄?dú)埣擦耍€不來幫我一把,你的心是石頭做的?!?/br>顧婭被他說得一陣陣的愧疚,趕緊先解決自己,然后從地上撿起他散亂的行裝,一件件地幫他穿上。上衣也就算了,還要幫他把小內(nèi)內(nèi)套上,簡直是對她人生的一大考驗(yàn),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好。而這家伙,受了傷,都快成殘廢了,還不老實(shí)。她的手背擦過他的和諧部位時,他渾身一抖,低沉地嘆息了一聲。人家正在青春期,啥都缺,就是不缺男性荷爾蒙。本來忙著踢足球不想女人也就罷了,無奈現(xiàn)在有了喜歡的人,這具年輕的身體敏感得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經(jīng)不起她一丁半點(diǎn)的挑逗,輕輕碰一下,那個地方便膨脹了不止一倍。看見著撐起的帳篷,顧婭臉紅耳赤,口干舌燥,全身發(fā)熱,一直紅到脖子根。這家伙是rou神嗎?她將衣服扔在他身上,羞惱道,“你自己穿!”見她要跑路,尤里安趕緊一把將她拉回來,握住她的手按在他的小弟弟上,恬不知恥地道,“幫我安撫一下它?!?/br>她的手心下,是他炙熱的根源,就好像一把火,狠狠地烙痛了她的手。顧婭的臉紅得不能再紅,掙扎想抽回手,嘴里不滿地叫,“你受傷的是眼睛,又不是……又不是這里?!?/br>誰知,他回答得比她更快,“所以才讓你安撫下面,只有它爽了,我才能暫時忘記上面的劇痛?!?/br>神邏輯啊,跪了。奇怪的是,明明就是這么猥瑣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居然一點(diǎn)也不猥瑣,還很煽情。大白天的干這事,顧婭打死不從,于是尤里安苦著一張臉,捂著眼睛悲痛欲絕地叫道,“我的眼睛好痛,被你戳瞎了?!?/br>她一聽,頓時頭就大了,人家才18歲啊,多鮮美的一坨小鮮rou,要是以后只剩一只眼……“唉,你別嚎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快點(diǎn)起來,我陪你去看醫(yī)生吧。”他往床背上一靠,耍賴道,“疼得連神經(jīng)都在抽搐,怎么去?。俊?/br>“那怎么辦?”顧婭也跟著急了,真有這么嚴(yán)重?看上去就是有點(diǎn)紅而已。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他用一直沒受傷的左眼,瞧了瞧自己的小弟,然后又無聲地看看她。囧。他這簡直是……顧婭看著他,無語了。誰讓她戳了他的小眼球呢!萬一要是瞎了的話,她完全不敢想后果,于是只好硬著頭皮,顫抖著手去安撫他的小老二。老二好,大家都好,尤里安讓她明白了這個鐵一般的真理。她的觸碰對他來說,不光是最好的良藥,更是最有效的興奮劑,全身的血液都倒流去了某一個部位,讓他無法自已。“再快一點(diǎn)。”他的嘆息讓她臉紅腦熱,幾乎不敢正視,再一次為自己碎成渣渣的節(jié)cao默哀。在她的撫弄下,他的和諧部位立即漲到了德國人的標(biāo)準(zhǔn)且以上。尤里安伸手摸上她的臉,一聲沉吟,忍不住欲望的吞噬,摟住她的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將剛才她好不容易替自己穿上去的衣服又全部擼了下來。顧婭也滿無奈的。這種時候,這貨還不忘和她抵死纏綿,妥妥的身殘志不殘啊。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拼成這樣,這要不是真愛,是什么?一清早就干羞羞事,多不好意思?可顧婭又不敢掙扎,生怕武力值爆表的自己稍一激動,又戳爆了他另一只小眼球。只好將臉埋在枕頭里,藏住自己的羞怯,被動承受。兩人滾了一圈床單后,尤里安就像一頭狼,將她吃光抹凈,心滿意足地穿上衣服,讓她陪著去醫(yī)院掛急診去了。還以為要在外頭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