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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差到哪去。說起脾氣,他雖然有時候控制不住的發(fā)火,可到目前為止,還沒動過駱蠻一個手指頭吧?!反倒是駱蠻又是下藥又是逃跑的,他說什么了嗎?還不是乖乖的追上來!他就不明白了!駱蠻為啥就是不正眼看他!現(xiàn)在已是深秋,山上寒意逼人,想到駱蠻穿著單薄的衣服不知道在哪兒站了多久,武松嘆口氣,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碰了一下她的手,兩道劍眉立即皺了起來。“你這兒站了多長時間?!怎么也不知道加件衣服?”駱蠻顯然還沒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他,仿佛聽不懂他說什么。武松頓時想發(fā)火,卻在看見她眼底的迷茫時心一軟,最后還是忍了下去,嘆口氣,跑回馬車上拿了一件紅色的斗篷披在她身上。這算是什么事?自家媳婦想著別的男人,他還得屁顛屁顛的跟前跟后照顧她的身體。這cao蛋的生活?。?/br>武松郁卒的仰天長嘆。駱蠻卻還是陷在思緒中出不來。真的很像,她從來沒見過這么相像的兩個人。很多時候,她看著林沖都會不由自主的把他當(dāng)成阿沖,然后陷在往日里不可自拔。她和林家的債孰是孰非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但是對于阿沖,她確實是欠了他的。重生異時空,她以為不會再遇見,她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誰知道,因緣巧合,她又被林沖救了。一樣的相貌、一樣的溫柔,只是,他已有了深愛的妻子。駱蠻真是又想哭又想笑,原來,再所謂的刻骨銘心也抵不過時光的流逝。人就是這樣,盡管知道他們不是同一個人,盡管知道他們絕無可能,駱蠻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的追逐著他,不顧自己的傷勢也要送他回梁山。看見他因為妻子的死訊傷心的吐血,她仿佛看到了當(dāng)年因為她的死去而傷心欲絕的阿沖。心里酸澀一片。“好了!林大哥沒事兒!他會挺過去的!”武松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僵硬的安慰駱蠻。這算是什么世道啊!媳婦紅杏出墻,他還得小心翼翼的安慰人家。武松悲憤莫名。身上的溫暖喚醒了駱蠻的理智,她的眼神漸漸脫去迷茫,清澈的眸子漸漸倒映出某個男人苦悶的臉。仿佛一陣微風(fēng)吹過,那些淡淡的憂傷如同蒙蒙白霧,漸漸散去。駱蠻心里一松,好笑的看著男人臉上的言不由衷,抿著嘴微微一笑。自從遇見,兩個人難得有這么友好相處的時候,武松簡直是受寵若驚。“你要不要……進去看看?”武松下意識的開口討好,隨即想明白自己說什么,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嘴賤啊嘴賤!他的眼睛巴巴的看著駱蠻,滿臉寫滿了“不要去!”三個字!駱蠻莞爾一笑,搖搖頭:“我累了,想去休息一會兒……”去了又有什么用?他不是他!難道是小蠻看到林沖對他妻子用情太深放棄了?!武松心里暗暗竊喜。其實駱蠻只不過是不想自虐,不管怎么樣,她不想看見和自己愛的男人一樣的臉上,出現(xiàn)為別的女人傷心的神情,反正林沖也死不了,她還是先顧著自己的傷勢吧?!駱蠻回房間休息。武松拿著藥顛顛的去煎,然后給駱蠻送去。經(jīng)過幾次交鋒,他已經(jīng)明白了,駱蠻就是個順毛厥,只能哄不能強。現(xiàn)在前有堵截(駱蠻不喜歡他),后有追兵(沖哥),情勢危急,他的帽子顏色危在旦夕!是男人就得能屈能伸,是男人就得能護住老婆!小意奉承、伏低做小算什么?反正也沒別人看到。老婆跟別人跑了才丟人呢!武松如同被打通的任督二脈,恍然大悟。這天晚上,林沖一直關(guān)在房間沒出來,駱蠻心情也不太好,武松和魯智深在大廳喝酒劃拳。駱蠻沒出去,要了點酒菜自己呆在房間。夜空寧靜而深遠,遠處燈火輝煌,大家喝的熱火朝天,縱情高歌。駱蠻單手握著酒杯,靠在窗沿上,怔怔的看著不遠處的熱鬧,喝到興處,武松脫下上衣和魯智深交起手來。四周圍了一圈人叫好。武松一個過肩摔把魯智深甩在地上,得意的直起身子哈哈大笑起來。火光照在他臉上,單純快樂。駱蠻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意,這武松真是個單細胞的動物,愛恨分明,從來不會想太多,簡單的一壺酒、一個兄弟就能高興的手舞足蹈。和他相比,林沖的心思極深。駱蠻把目光轉(zhuǎn)向旁邊的小黑屋,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半點生氣,就像他這個人。他在想什么?是不是還在哀傷?明知是一種移情,駱蠻還是希望林沖能好好地,好好的活下去。駱蠻一邊想著自己的心思,一邊一杯又一本的喝酒,等武松散場過來看她的時候,駱蠻已經(jīng)成小醉貓一只了。喝醉后的駱蠻異常的乖巧,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用單純無辜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喝酒了?”武松皺眉,不悅道“誰給你的?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內(nèi)傷未好,不能飲酒嗎?!”駱蠻乖巧的搖搖頭。等看到桌上一筷子沒動的飯菜時,武松更是不悅,提高嗓門道:“你沒吃飯?”駱蠻隨著他的眼光看過去,看到滿滿的飯菜時,疑惑的歪歪了頭,漂亮的小臉上一片無辜,懵懂的看向武松。“噗……”武松鼻血鼻血噴出來。這……這還是兇巴巴的駱蠻嗎?也……太他媽勾人了!武松下意識的揉揉鼻子,再傻也看出這丫頭是完全喝醉了,也難怪,這就后勁極大,駱蠻直接喝光了一壺,不醉才怪。武松認命的嘆口氣,出去打了一盆水,拿毛巾給駱蠻擦擦臉。溫?zé)岬拿矸笤谀樕?,臉上每一個毛孔都在舒服的顫栗。駱蠻喟嘆一聲,順從的閉上眼睛。婉轉(zhuǎn)的嘆息聲貼著耳根劃過,武松的小心肝隨即一顫,他努力鎮(zhèn)定心神,輕輕的在她臉上摸了兩把,把毛巾放回盆里準備頓出去。“等等!”駱蠻拉住他的袖子。“還沒洗腳呢!”駱蠻凝起眉頭。武松的心肝又顫了兩下,哄道:“今天不用洗……”她已經(jīng)醉成這樣了,誰給她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