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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了。他收緊了舌頭的力度,加強上面的吸吮力量,懷中的幼崽,發(fā)出了一聲類似于嗚咽的叫聲。“你不要太過分了喂!”耳邊忽然響起了艾爾法的吼聲,氣吞山河,一下子把班尼震開好幾步,還沒回過神,后脖頸上就挨了重襲,班尼頭重腳輕,軟泥一般松開了舌頭中被緊緊裹住的幼崽,兩眼一翻就昏厥過去了。“你到底想對我的小乖做什么!”因為耳朵里塞著耳塞的緣故,艾爾法說話的聲音特別大,跟爆裂似的。就算班尼已經(jīng)昏厥過去,也不見艾爾法兇狠的口吻有任何收斂。狠狠地踢了昏過去的班尼一腳,甚至在后者的鱗片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直把他踹到了墻角,撞出個深深坑洞。狠狠地瞪了眼尚未恢復(fù)原狀的班尼關(guān)鍵部位,和他顏色變得紫紅的觸須舌根,艾爾法把懷里的小東西抱得更小心翼翼了:他就知道貓耳人是了不得的寶貝啊,平時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弟弟,居然也會對可愛的小乖下手,還好他就在邊上盯著,要是一個不小心,小乖還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樣呢。低頭一看,小乖的呼吸已經(jīng)平緩許多,肚臍周圍的淤血也已經(jīng)消散了,身上不自然的高溫漸漸降低,只有那一道被班尼爪子勾出的血痕,還散發(fā)著讓人憐憫的血腥氣。“我們可憐的小乖……”艾爾法邊安慰已經(jīng)沉入睡眠的夏耽,一邊伸出舌頭舔舐她的傷口,舌尖分泌的液體,在覆蓋上傷口的瞬間,奇跡般地產(chǎn)生了陣痛的作用,很快,破裂的皮rou就回復(fù)了細(xì)嫩的粉紅色,甚至完全停止了流血。“希望不要留疤,我的小乖?!?/br>又用舌頭卷了夏耽一下,艾爾法就這么大喇喇地走出醫(yī)療室,留下昏迷不醒并處于莫名發(fā)(隔)情狀態(tài)中的醫(yī)師弟弟,順手把門口的“開業(yè)中”,改成了“休息中”……夏耽這么個莫名而yin(隔)蕩的病,就在更莫名且更yin(隔)蕩的情況下痊愈了。艾爾法回飼育室的路上,比去的時候更要小心翼翼,好像懷里的小東西就算吹了陣?yán)滹L(fēng),也可能有生命危險似的,恨不能把它整個都裹到自己身體里去,周圍人多看一眼,也要用力瞪回去?;氐斤曈液?,他再也不敢托大,找了飼育典籍里提到過的所有幼崽可能感染的疾病,輪流把所有疫苗和防御措施都給夏耽來了一遍,夏耽沒想到就算是在這里,疫苗的主要攝入途徑還是注射,一陣陣下來,打得她屁股都快腫了,疼得眼淚汪汪。艾爾法看得也是非常心疼。于是就反復(fù)出現(xiàn)了艾爾法抱著兩眼淚汪汪的夏耽去打針,夏耽掙扎,艾爾法抱緊,面無表情的護(hù)育師小姐一針下去,夏耽尖叫,艾爾法柔聲哄她,伸出舌頭想舔她屁股給她療傷,夏耽掙扎得更厲害,掙扎無果,還是被舔了,尾巴上的毛都豎起來,張嘴咬人,艾爾法滿臉不在乎地笑笑,伸手揉她耳根……上述情境反復(fù)出現(xiàn),直到之前被艾爾法打暈的班尼主動上門,在艾爾法滿臉驚訝中,重重地巴了他腦袋一下。“夠了,那么多疫苗一起打,你想讓她的身體崩潰嗎?!”“你還有臉說我!你上次想對我的小乖做什么!”艾爾法完全不退縮地吼回去,手里的爪子都伸長出來,對班尼豎起了脖頸上的鱗片,喉嚨口發(fā)出嘶啞的、挑釁的聲響。沒想到平時高傲不可一世的班尼,此時卻任憑他挑釁,絲毫不回嘴,尾巴也低低地垂落在地,來回地晃了兩下,“咳咳,”他清咳兩聲,眼神不自然地看看天花板,看看夏耽的床鋪,又看看夏耽被刮毛玻璃圍住的廁所,就是不看艾爾法和他懷里的夏耽,“上次確實是我失去理智了。”艾爾法沒想到平日里都是對自己表示鄙視的這個弟弟,居然也有放低姿態(tài),低頭認(rèn)錯的一天,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愣在原地。“不過你貿(mào)然把我打暈也太沖動了,”班尼的可愛模樣也就一瞬間,接下來,又恢復(fù)了那副鼻孔朝天的傲然氣焰,“要是時機不對,情發(fā)鳥的血還沒吸收完畢怎么辦?我昏過去了,你會治療她嗎?”7遛彎好“是是是,你說得都對啦,”艾爾法一臉促狹地靠近不好意思的弟弟,“你對小乖的關(guān)心,我都收到啦。”接著從他手里接過準(zhǔn)備好的營養(yǎng)劑。艾爾法知道自己家里祖?zhèn)鞯臓I養(yǎng)劑,可是外面有價無市,求也求不來的寶貝,既然弟弟愿意放開芥蒂幫助自己和小乖,他這個做哥哥的,肯定也不會小氣的。夏耽百無聊賴地在一片看著這倆哥倆好的美麗情景,一個死皮賴臉皮糙rou厚,另一個鼻孔朝天,淺藍(lán)色的鱗片上,卻不自然地翻出一股子羞澀的淡綠,居然也忍不住跟著覺得有趣。“誒誒,小乖笑了也?!?/br>一臉傻爸爸摸樣的艾爾法拉扯著班尼,半強迫地將他推送到夏耽面前,兩個蜥蜴人的大腦袋都湊上來,逗弄著夏耽,輕柔她的耳根軟毛,“來來,小乖好聰明……”班尼雖然表情別扭,卻也扛不住稀有貓耳人幼崽的誘惑,猶豫著伸出手,輕柔地摸了摸夏耽的耳根,似乎是被這柔軟的細(xì)毛觸感驚到了,他的爪子動得尤其小心翼翼,生怕驚嚇到了這只脆弱的生物。夏耽看著面前的兩個蜥蜴人,雖然長的不是人臉,不過好歹肌rou緊實,高大健壯,也算是滿足了她的部分色(隔)欲。喉嚨口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了“咕嚕咕?!钡氖娣曇?,心里卻警覺起來。她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這里,被周圍的蜥蜴人飼養(yǎng)著的日子了,也能很容易地辨別蜥蜴人隱藏在鱗片之下的喜怒哀樂,她對這種被飼養(yǎng)日子的習(xí)慣,是否正是自己人類意識喪失的警鐘?說不定不久的以后,她就會忘記自己曾經(jīng)對高尚人生目標(biāo)的追求,而變得越來越適應(yīng)蜥蜴人淺薄的調(diào)戲,和沒有水準(zhǔn)的勾引。她到底和生來就是貓耳人的物種不同,她擁有多年觀摩工口片和工口游戲的記憶,不想那么容易變成只能成為工口道具的寵物一類。就算這寵物再高級,也還是個道具。夏耽有些郁悶地轉(zhuǎn)過身,用屁股對兩個興奮的蜥蜴人,誰知他們就算是觀察她光溜溜的屁股,也照樣是興致勃勃,艾爾法伸出舌頭,對著她就是一陣舔。就算這些日子,夏耽已經(jīng)知道這些蜥蜴人,最喜歡用來表達(dá)情緒的器官,就是他們的舌頭,無論是悲傷、喜悅、激動、還是憂郁,他們都喜歡用自己觸手一般的舌頭,纏繞住她的身體,用上面一個個微小的吸盤狀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