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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小乖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水蒙蒙的眼睛里,統(tǒng)統(tǒng)都是被心愛的人欺負了的不明白和不甘心,“小乖……不喜歡我這樣嗎?”“是討厭!”夏耽虎虎生威,手里的玩意還不放,另一只手一巴掌拍上他腦袋,打得他脖子一縮:“你這雙眼睛哪里看到我喜歡你天天對我發(fā)情了?以后給我好好呆著,沒事就繞道!看看花看看草研究研究生態(tài)活動,你要是再這么天天撲上來,我就直接捏爆你的小雞蛋!”夏耽的“討厭”兩個字一出口,面前的萊伯就跟一顆蔫兒了的苦菜花一樣,頓時泄氣,就連隔著褲子握在手里的那玩意,都頓時軟下來。他晶瑩剔透的眼睛里,忽然就變得水靈靈的,但憋住了小嘴,卻硬是不肯在夏耽面前落下淚水:“我、我知道了……我,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研究花草樹木的……我……我不會再惹小乖不高興……只是求求你……不要討厭……討厭我……”想哭又不敢哭,憋得整張面孔都皺成了一團,萊伯看上去特別可憐。他說著說著,滿溢的淚水從眼眶里泛出來,變作晶瑩的水珠,滾落因為長期服用各種科學催長和治療藥劑、而顯得尤其消瘦慘白的面孔。偏偏他還要拼命克制哭泣的欲(隔)望,害怕自己惹得夏耽更不高興,怯懦而隱忍的表情,讓夏耽看得心里一抖。這這這這是怎么了?明明一天到晚對著她就勃(隔)起,夜半摸到她雙上來還自X不說,更是膽大包天到留下X液的混蛋。自己只不過是教訓他一下,就在她面前哭出來了?手里還接著色(隔)魔貓耳人萊伯的那玩意,夏耽呆呆地居然產生了是“自己在欺負弱小”的錯覺。她錯了嗎?她難道不該教訓這個小色(隔)魔?難道應該放任他見面就起色心,看著她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各種姿勢各種形式的交(隔)媾?世界上有一種可怕的生物,他們的生存本身,看起來危害不大,攻擊力也不強。但當深入接觸,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臉皮,卻堪比穿了十年高跟鞋的老腳皮,他們的韌性,就是傳說中那百彎不直的總受,他們能夠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對著你做出一切骯臟猥(隔)褻的事情,而在你準備動手以牙還牙,給他們一個教訓的時候,卻以光的速度,做出一副被害者的可憐表情,讓所有圍觀者,都質疑你的報復,是在欺負弱者。這種人最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左右圍觀者的眼光。——“小乖,你們這是這是干嘛呢干嘛呢干嘛呢!!”艾爾法一聲驚叫,夏耽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被從后面攔腰抱起。艾爾法常常的爪子,輕而易舉地把她從萊伯的身上掰下來,然后低頭檢查了一下萊伯滿身狼狽和紅腫不堪的眼睛,直到發(fā)現(xiàn)后者沒事,才把手心里的夏耽轉了個身,伸手對她光(隔)裸的屁股,狠狠地來了那么一下。“啪。——”蜥蜴人的爪子,那可是堅硬到被貓耳人的牙齒奮力咬下去,都絲毫感覺也沒有的硬度的,雖然不在戰(zhàn)斗狀態(tài)的艾爾法,沒有把他的爪子露出來,但就光是冰冰涼涼的手掌,這么一巴掌下去,也足夠夏耽痛得憋紅了臉了。“小乖!你還未成年,怎么可以就這樣急急忙忙地趴到一個成年雄性的身上去!我是這么教導你的嗎?!”艾爾法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痛心疾首的。夏耽在他手里扭了半天,卻逃不過屁股上那一下又一下抽打,脖子又轉不回去,她只好張牙舞爪地大聲吼叫,“急急忙忙什么!!到底是誰對誰發(fā)情你也不看清楚!我才是被害者??!啊啊啊?。 ?/br>手里被拍打的貓耳人幼崽,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可憐的哀叫,聲音清脆柔嫩,而配合著艾爾法有節(jié)奏的拍打,聽在耳朵里,就像是一直小母貓,被另一只雄性壓在身下交(隔)配的聲音。將小乖的掙扎和動作,都看在眼里的萊伯,不可抑制地又紅了面孔,只不過這一次,不用夏耽吼他,他就先一步捂住了下(隔)身,然后匆匆忙忙地轉身逃走了。這是他第一次能夠離開那個冰冷潮濕的實驗室,他第一次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貓耳人,他不想再回去了,更不想被小乖討厭。如果能夠留在她身邊的唯一辦法,就是離得遠遠地,偷偷地看她,那么就讓他跑遠一些吧,他一定會忍耐的。等到艾爾法覺得懲罰夠了,夏耽的屁股早就被打出了一道道紅色的印子,痛得她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憑什么!憑什么被打的人是自己!夏耽喉嚨都叫疼了,嗓子也嘶啞了,屁股像是火燒一樣傳來一陣陣痛感,她紅了兩眼,淚水因為委屈而漫出來,然后被她憤怒地一把抹掉。手腳重獲自由的她,沒有對著身后的艾爾法落淚,而是轉頭就對著他的手指用力撕咬。哭頂個屁用。知道自己跑到這個世界變成寵物的第一天,她就想哭了,但哭是最沒用的人才做的事情,她夏耽,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哭。看著懷中小小的幼崽,明明紅著一雙眼睛,但卻拼命忍住淚水,對著自己的手用力地咬,艾爾法臉上露出的卻是心疼和后悔的表情。他也是不忍心這么對小乖,只是如果在性成熟之前,就隨隨便便地和一個成年雄□(隔)配,很可能會對幼崽以后的發(fā)育和健康,甚至對她的生育能力,都長生嚴重影響。既然這一次打得那么用力,小乖應該也知道錯了。自己給夏耽找好了臺階下的艾爾法,立刻伸出他粉紫色的觸手舌頭,嚴嚴實實地包裹住了因為紅腫,而看上去更加翹的屁股,觸手尖端分泌出來的少許粘液,將她紅腫受傷的肌膚,一點點治愈了。一邊是被抽打的疼痛,另一邊是被治愈而帶來的瘙癢,混合著觸須舌頭上小小的吸盤,讓夏耽的屁股有種奇怪的感覺,她咬著咬著,不舒服地扭了扭,換了個姿勢。14下回見白天,光線會從室外照射到飼育室里,這時候的亮度剛剛好。一頭黑發(fā)的貓耳人,靜靜地坐在窗前,看著從窗外伸到室內來的粗大的枝干。那上面剛剛生長出來的、翠綠的葉片,被他小心地用手指尖端觸碰著,蒼白的皮膚,配上嬌嫩的綠色,看上去尤其脆弱。他微微抬頭,尖削的下巴和脖子,剛好構成一個完美的角度。消瘦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