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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是貓耳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在其中有一口沒一口地汲水喝,平時夏耽習慣使用的木頭椅子,現(xiàn)在早就被鋪上了厚厚的毛毯,看上去軟綿綿華麗麗的,很舒服很適合躺著。爾德紅色的耳朵抖了抖,像是想起來似的,對坐在一旁看著窗外發(fā)呆的夏耽招了招手,“喂,女人,給我搞點吃的來?!?/br>
夏耽正趴在窗臺上,這兩天她注意到窗外的那些神木的巨大枝干上,原本豐茂密布的枝葉,都已經(jīng)漸漸枯萎減少,變作干瘦的褐黃色,整片整片的金黃,在她眼里看起來,都齊聚成了綿延的云朵,片片凋零。

這里的季節(jié)什么時候變了呢?

樹葉的顏色幾乎是在幾天之內(nèi)變化的,她來這里之后,也從來沒有見過天空下雨,似乎永遠都是晴朗的,就連這幾棵撐起整個蜥蜴人住所的高大樹木,也總是蒼翠欲滴。但是忽然之間,這里的氣候就從春天變成了秋天,看著凋零的景色,她開始回想爾德之前和她說的話:關于狩獵季的由來。

蜥蜴人來到這片大陸之前,大陸是被遠古時期的獸人一族占領著的,那時候的獸人如同兇猛的野獸,雖然平時擁有人的外形,但在戰(zhàn)斗狀態(tài)下,卻可以自由地變身成強健體魄的、四肢著地的動物,它們的利爪可以撕裂一切的防御,它們的牙齒,可以將所有東西都撕咬成碎片。

當初的蜥蜴人在成功殖民前,收到了當?shù)孬F人族的劇烈反抗,十數(shù)年的戰(zhàn)斗,讓兩方都死傷慘烈,幾代人都獻身這場戰(zhàn)斗的結局,以蜥蜴人獲得最終的勝利而告終,從此,獸人就被趕到了石頭城最深處的時間裂縫里,狗茍延殘喘。有一個特殊的品種被蜥蜴人收復馴化,成了今天的貓耳人,而留在石頭城里的部族,就變被冠上了“野獸”的名字。

但獸人不甘心就此被驅逐,光明正大地對蜥蜴人進行獵殺和狙擊,久而久之,蜥蜴人最痛恨的對象,就變成了永不死絕的獸人,每年,當蜥蜴人賴以生存的生命之樹的樹葉開始變黃的時候,就是狩獵季開始的時候。

所有的蜥蜴人,凡是能夠上戰(zhàn)場的,都要在這一天,開始進入戰(zhàn)斗準備,在最后一片樹葉落地之前,和時間縫隙中出戰(zhàn)的獸人,進行一次光明正大的對決。

用血,用爪,用把敵人殺伐干凈的覺悟,來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戰(zhàn)斗。

17、變身中

“唉……”鏡子前的身影修長而柔韌,長長的頭發(fā)如同瀑布一樣,傾瀉下來,火紅如同最艷麗的布匹,“鏡子啊鏡子,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貓耳人?”

“……”鏡子當然沒有回答他。

爾德絲毫不在意對方的沉默,手里拎著平底鍋原地轉了一圈,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的浴袍撩開了小小一角,露出了里面的關鍵部位,他余光瞥了一下鏡中自己的倒影,歪過頭對著鏡子飛了個飛吻。邊上的夏耽早就見怪不怪了,鎮(zhèn)定地從他的鍋子里挖了勺能吃的玩意,大口大口地塞到肚子里。

艾爾法輕巧地瞥了她一眼,從喉嚨口哼出聲,“嘖嘖,就是因為你吃相那么難看,才會毛色不亮身材不長,讓人提不起性(隔)欲啊。”

“是是,爾德大王你最能提起別人性(隔)欲了,你從頭到腳從耳朵到尾巴從鼻毛到腳趾甲,渾身上下都能勾起別人的性(隔)欲呢!”

這種一聽就充滿了諂媚意味,完全沒有一點誠意的對話,也就只有爾德會欣然答應。他在鏡子面前又轉了個身,悠悠地拋下一句,“狩獵季就連你的保姆也要加入戰(zhàn)斗,他也是沒有辦法,并不是完全不要你哦?!?/br>
咦?

爾德難道說……是在安慰自己?艾爾法的忽然消失,是為了準備狩獵季?

如果真是這樣,那同為蜥蜴人的班尼,為什么反而有空來照顧自己。而且,艾爾法那種看上去神經(jīng)大條的人,也能夠在關鍵時刻投入戰(zhàn)斗?

夏耽想起艾爾法被鱗片布滿的面孔,雖然看上去硬邦邦的,摸上去也是冷冰冰的,但他的心,卻是確確實實的溫暖而和煦。

“喂喂??!”

爾德對著角落里始終發(fā)呆的笨蛋幼崽,叫喚半天還不見他有反應,終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決定自己動手,起身張羅吃的喝的了。走到房間內(nèi)側,看著艾爾法臨走之前,擔心夏耽餓著而準備了一大堆的內(nèi)容,他忍不住嘆氣:這個笨蛋幼崽,倒是碰到了個好心腸的飼育員,至少沒有拿她去拋頭露面,人前賣命。

嘴里邊嘀咕“我是來度假的是來被人伺候的”,爾德一邊挽起了褐色的長發(fā),用一根橡皮筋扎緊了,動手做羹湯。邊準備還邊嘀咕,“快點過來,給我打下手!想吃白食沒那么容易!”

夏耽應聲,渾渾噩噩地跟著幫忙,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邊上站著的美人實在太耀眼,她滿腦子本來憂國憂民擔心艾爾法和那什么狩獵季,努力要做出一副憂郁的小媳婦狀態(tài),但被美色和rou(隔)體一攪合,就走神了。持刀切水果走神的下場,就是差點割掉自己一個手指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我暈血暈血!!”一驚一乍的美人急急忙忙把她從廚房一路拖到屋子里,搬來醫(yī)藥箱,迅速包扎,“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怎么就受傷了!你受傷了以后誰來伺候我?你就算不為我考慮你也要為你自己考慮!”

邊說邊繞繃帶,直到他認為包扎已經(jīng)足夠妥當為止。

夏耽雖然很感激這位前花瓶明星爾德,感激他心細如發(fā),動作迅速,而且對自己關懷備至。但,舉著跟拳頭差不多大的食指,實在讓她很難再進行例如扣鼻屎這種高難度高精度的動作。

于是她輕柔地提出了心中的疑問,“是不是,包得太厚了?”

“怎么會?”爾德瞪了她一眼,順便拉扯一下快要從肩膀上滑落的袍子,“你以為我們跟那些石頭城的野獸一個品種嗎?貓耳人是非常脆弱的,一點小小的傷口感染,就可能會讓你長斑長瘡長瘤,如果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就怕病不重死不掉,但是卻因為感染而毀容……天哪,令人發(fā)指!光想想就令人發(fā)指??!不行,我不能容忍這種可怕的事情發(fā)生!”話音未落,就一把逮住準備悄悄溜走的夏耽,準備給她的手指再包一圈。

等到兩個人折騰完畢,并且夏耽在爾德主動要求照顧“垂死的病人”,且差點喂到她鼻孔里去之后;又一個夜晚,降臨了。

夏耽趴在窗臺上,看外面漸漸發(fā)出藍紫色亮光的植被。自從這里的“秋天”來臨,植物的光亮逐漸減弱,倒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