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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陽光還算得上暖和,溫柔地照在人們臉上。高大英俊的男人,清新雅致的女人,他們像無數(shù)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在夕陽下手牽著手走在繁華的商業(yè)大街。“噗……哈哈哈……”突然女人彎下腰來,撐著膝蓋笑得不可收拾,她旁邊的男人一臉尷尬的站在旁邊。“還笑!都是你害的!誰讓你叫那么大聲的!”想起剛才的事情,彥祁的臉上爬上一絲赧色。那個鬼屋他也是第一次進去,對于時不時冒出來的“妖魔鬼怪”,聞人若嚇得連連驚叫,緊緊得抱著他的胳膊眼睛都不敢睜開。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他反射性地一腳踹上了綠眼睛紅嘴巴的小鬼。直把那只小鬼踹得吱呀吱呀的晃了幾下,就倒在壁角再也不能動了。“彥祁,不要告訴我你沒有來過游樂場。”聞人若笑著肚子都快痛了,路邊來往的行人都回頭看她,才捂著嘴巴收了笑。彥祁嗓子里“嗯”了一聲,嘆了口氣說道:“以后咱們有了孩子要常常帶他來出來玩。別像他爸爸一樣,逛個游樂場還被女朋友笑話。”聞人若愣了一下,這個答案確實出乎意料,對于自己肆意的取笑不由生出些內(nèi)疚來?!皩Σ黄?,我不是故意的?!彼兆∷麑捄竦拇笳瓢参康?。“這樣就算了?我幼小的心靈已經(jīng)被你傷害了。你得補償我!”彥祁笑得一臉狡詐,狹長的眼睛像極了一頭剛占了便宜的狐貍。他指了指自己的臉,乘機索吻。聞人若早都習(xí)慣了他的無賴德行,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踮起腳尖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柔軟的唇剛要撤離,身子一緊便貼上了他的胸膛。堅硬的手臂鋼鐵般攬上她的后腰,后腦也被一只大掌牢牢地固定住。吻帶著細雨般的柔情覆上了她的唇。舌尖輕輕描繪著她的唇瓣,靈巧地撬開她皓潔的細齒,品嘗著她口中的芳香濕潤。天空的藍色越來越濃重,天際顯出一道道嫣紅的色彩,像是一幅絢爛而美麗的刺繡。夕陽的余輝照耀著地上緊緊相擁的人,在他們身上鍍上一層金燦燦的邊飾。五彩繽紛的霓虹燈相約點亮,映照著深邃的天空,像是開啟了一場銀河的盛宴。夜晚如此迷人,幸福滿溢的戀人在街頭忘情的擁吻,向來往的路人宣揚著他們的愛情。然而,當(dāng)他們推開飯店包房的木門時,愉悅的心情瞬間被凍結(jié)……第二十六章借力打力的無視都說女人是直覺動物,她們擁有縝密的心思和異常敏銳的洞察力,尤其是對待愛情這件事上。聞人若并不是一個后知后覺的笨女人,何況她對面的女人還時不時以曖昧的目光凝視著彥祁,好像深怕她愚蠢至極而察覺不出她的覬覦之心。當(dāng)知道他們原來是舊識時,她的腦子像是被人硬生生的鉆了一個洞,有冷風(fēng)嗖嗖地灌進了進來,太陽xue那里一陣一陣的痛。這世上到底有多少巧合?她不知道。但是她清楚的知道,這個一開始就對她存著莫名敵意的女人,她的名字里有個“敏”字。而這個字曾是她心中始終越不過的一道魔魘。“阿祁,你嘗嘗這條石斑,我親自挑的,撈出來的時候還活蹦亂跳著呢!”莊敏夾了一塊石斑魚rou,夾到了彥祁的碟碗里,全然不顧及他身邊女友在側(cè)。彥祁挑了挑眉,語氣有些不悅:“我不吃海鮮的?!鞭D(zhuǎn)頭招呼了服務(wù)員,“麻煩給我換個碟子?!?/br>服務(wù)員把裝了魚rou的碟子撤走了,換了一只干凈的白瓷小蝶擺到他的面前。莊敏看在心里滿肚子的委屈和憤懣,卻還是隱忍著說道:“我記得你以前是吃海鮮的呀!”她朝聞人若瞥了一眼,把彥祁對她的冷淡暗暗加注到她身上。“我們家若若對海鮮過敏,所以我也不沾的。”他邊解釋著,邊給聞人若布了一道地方小菜。彥祁這話倒不是胡編的。聞人若是敏感體質(zhì),如果正好碰上體虛疲憊,沾上海鮮就會引發(fā)血液過敏。也就是十來分鐘的事情,紅腫的麻疹會迅速布滿全身,來勢洶洶十分嚇人。最初的時候他并不知道過敏源來自哪里,有了幾次半夜急診的經(jīng)歷,便暗自留意了飲食,吃了幾番苦頭才得知是海鮮食品。偏她還喜歡這類海產(chǎn)品,總是存著僥幸心理,認(rèn)為過敏只是偶爾的事情??删瓦@偶爾,就已經(jīng)把彥祁嚇得夠嗆了。所以,他們約定以后在飯桌上不允許出現(xiàn)任何海鮮類菜肴。聞人若就著他手邊的杯子呷了一口清茶,安然的享受著彥祁的照顧。女人的戰(zhàn)爭是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決定勝負的并在于她們本身。任莊敏如何的晝想夜夢、咄咄相爭,她已經(jīng)敗得一塌涂地了。莊敏臉上依舊掛著吟吟的笑意,絕美的容顏粉黛略施。然而目光在掃過聞人若時,不經(jīng)意流露的犀利卻破壞了原本的美感。彥祁對聞人若的袒護和溫柔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在她眼里,這些都是聞人若從她那里搶走的東西。她身邊的莊毅,今天也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彥祁說著話,心思卻落在他身邊的聞人若身上。因為外出游玩的緣故,聞人若沒有穿的像之前那么職業(yè),一件長款的白色針織裙,領(lǐng)口和袖口繡著民族風(fēng)的圖案,外面搭配了一件圓領(lǐng)短外套,長發(fā)束成一條馬尾,腳下是一雙駝色的短靴。當(dāng)她依偎著彥祁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時,他幾乎不忍看向他們。如果說莊敏從來沒有得到過彥祁,那么他呢?他曾經(jīng)離她那么近過,她也曾那么溫柔的依偎在他懷里,細聲細語的和他撒嬌。而如今,這一切都未曾改變,改變的只是這個人不再是他了。……聞人若從洗手間的隔斷里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對鏡梳妝的美人。她撇了撇嘴,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莊敏對著化妝鏡撲著細粉,尖尖的下巴微微翹起,露出她優(yōu)美的頸部曲線,像是一只高貴而驕傲的天鵝。她對著鏡子仔細檢查自己的妝容,紅唇親啟:“你知道我和彥祁是什么關(guān)系嗎?”她從化妝鏡里看了一眼聞人若。聞人若低著頭,把手伸到感應(yīng)水龍頭下,溫?zé)岬乃骶従徚鞒觯窳怂碾p手。“無論是你的事情,或者是莊毅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會放在心上。也希望莊小姐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了?!彼粦C不火的語氣說道,態(tài)度平和而淡然。面對挑釁,聞人若很有經(jīng)驗。剛工作那會兒,因為公司交貨不及時,客戶投訴和謾罵的郵件幾乎塞爆了她的郵箱。老外粗俗又野蠻的俚語常常讓她委屈的受不了。在她趴在辦公桌上氣的想哭時,唐天榮用MSN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