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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無奈的笑容,低頭抵上她的額頭,埋怨似地語氣說道:“若若,你一點都不了解我?!彼麌@了口氣,柔聲說道:“不過沒關(guān)系,我了解你就夠了!我不會讓你等待很久的。很快!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到以前了?!?/br>“彥祁?!甭勅巳羝擦艘幌骂^,避開了他的觸碰,又重申了一遍:“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边@一次,她說的極為堅定,眼里的霧氣被她生生壓下。佛曰:有心皆苦,無心即樂;如在棘林,不動則不傷。雖然彥祁一直否認(rèn)莊敏肚子的孩子是他的,但是她不敢對此抱有期望。如今的醫(yī)學(xué)手段這般發(fā)達(dá),莊敏不可能傻到編造這樣一戳就破的謊言來蒙蔽大家。那么,極大地可能就是,這個孩子……是他的!聞人若脫下肩頭的風(fēng)衣,塞到他懷里,冷淡的說道:“謝謝你對我的關(guān)照,不過,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了!”……深夜,彥祁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彥宅。對于聞人若的拒絕,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過多的失望,誰叫他犯了錯誤呢!只當(dāng)是老天對他的懲罰,硬要叫他吃上點苦頭,好讓他長長記性離其他女人遠(yuǎn)一些。他由著聞人若離開T市,不過就是怕她會卷入這場紛爭,讓她離開這是非之地,他也好分出心來對付莊敏。聞人若是個實心眼的女人,更是個感情單純的女人,他害怕她會收到莊敏的傷害,所以強(qiáng)忍不去接近她。今天晚上,知道她來了T市,實在忍不住思念還是去見了她。雖然意料之中的被她冷冷幾句話打發(fā)了,但她眼睛里的掙扎欺騙不了他。“阿祁!你回來了?”張宛珍看到兒子回來,趕緊說道:“你快去看看小敏吧!她今天從醫(yī)院回來就不吃不喝的,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么了?!彼肫鹚貋頃r臉色蒼白,神情麻木的樣子,頓時一陣心疼。“她能有什么事啊!”彥祁有點些意外。他以為莊敏肯定會把檢查的事情告訴他母親,現(xiàn)在看來,她好像根本都沒有提?!拔铱纯此?!”他倒是想知道,她又想玩什么花樣。彥祁推門進(jìn)去的時候,莊敏身上蓋著一條毯子,半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洞的望著門口??吹剿M(jìn)來,她嘴角扯開了一抹慘淡的微笑。彥祁看著她蒼白憔悴的臉,想起小時候那個跟在他身后怎么甩也甩不掉的小丫頭。“恨我嗎?”他問道。莊敏搖了搖頭。“那個孩子是誰的?”“你的?!鼻f敏堅定的答道。“你知道嗎?”彥祁靠著桌子抱臂看著她,譏笑的說道:“爛醉如泥的男人是硬不起來的。我倒好奇,你是怎么懷上我的孩子的?”莊敏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她略失血色的雙唇微微張開,輕聲吐出了兩個字,卻讓彥祁瞬間寒了臉。她說:用嘴!彥祁鐵青著臉色看著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三字經(jīng),摔門而去。他真沒有想到,她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剛剛才生出的一絲憐惜瞬間煙消云散。房內(nèi),莊敏仰頭朝著天花板咯咯的笑了起來,直笑得她滿臉淚水,才嗚嗚嗚的哭了起來。第四十章羊膜刺穿的結(jié)果C市原本是一個小縣城,離T市不過二三十里的距離,前幾年因為城市規(guī)劃脫離了縣級,成為了一個市級城市。但由于歷史和地理的原因,經(jīng)濟(jì)發(fā)展上與一線城市還有著很大的距離。不過,它雖然比不得大城市的繁華熱鬧,卻也有著一份獨(dú)特的寧靜和樸實。鬧市區(qū),一處古樸的小巷靜靜的隱在高樓大廈間,路人不經(jīng)意地拐入這間巷子,紛紛被其古樸和幽靜的氣息所吸引。一條人工鋪就的石板路,兩邊林立著各色小店。綠油油的青藤從琉璃瓦鋪就的屋脊上垂吊下來,把整條巷子裝點成了美麗而靜謐的花園。來往的路人無不流連忘返。巷子深處,面朝商業(yè)區(qū)的拐角,一間小小的咖啡屋坐落于此。沒有豪華的門面,沒有時尚的招牌,僅僅是在玻璃門上貼了一張冒著熱氣的咖啡杯的貼紙畫,掛著一個“正在營業(yè)”的小木牌子。傍晚時分,店里的小妹一邊擦著桌子,一邊探頭探腦的觀察著窗外,似乎在等待著誰的到來。……彥祁照例把車子停在了商業(yè)街區(qū)的停車場,一路步行了過來。他手里捧著一束用報紙裹著的蘭花,細(xì)長的葉片,淡藍(lán)色的花瓣,是他開車過來時在路邊花田里買的,新鮮的花葉散發(fā)著一股淡雅的清香。他人還沒有走到店門口,咖啡屋的小妹老遠(yuǎn)就見到了他,笑嘻嘻的給他拉開了門。彥祁朝她笑了笑,把手里的花束遞了過去。小妹立刻高高興興的接過去,從吧臺上拿了一個空花瓶裝了起來,好像老早就備好了花瓶,就等著他送花來似地。“你們老板呢?”彥祁環(huán)顧了一下屋子,并沒有見到想見的人,不由奇怪的問道。這間咖啡屋連廚房在內(nèi)都不足兩百個平方,一眼望過去,角角落落都能收入眼底。平時她都是坐在那個臨窗的角落,要么看書,要么繡十字繡。他一進(jìn)門總能看到她的。可今天,那個位置上卻是空無一人。“哪個老板啊?”小妹一邊插著花,一邊回頭望他,臉上卻帶著促狹的笑容。她們這家店可是有兩個老板的,他不說清楚了她怎么知道!“咳!”彥祁一手握拳掩著嘴巴咳了一聲,稍稍掩飾了下焦慮的情緒。這間咖啡店,是儲菲菲和聞人若一起出資開的。那天在酒桌上遇見了彥祁,聞人若便得知了林福全對她特別關(guān)照的原因。為了撇清他們的關(guān)系,她提出了辭職。后面找了兩份工作,彥祁總是能在第一時間就知道她的動向。上班沒幾天,公司老總就有意無意的過來噓寒問暖。氣的她干脆躲在出租公寓里做起了待業(yè)女青年。悶了幾天,她接到了儲菲菲的電話,說她有朋友要轉(zhuǎn)讓一間書店,問她有沒有興趣盤下來。她過去考察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間書店開在巷子口,對面就是白領(lǐng)云集的商業(yè)區(qū),應(yīng)該說地段還是很不錯的,只可惜店主人開錯了行當(dāng)。這里的客戶群除了路人,也就是寫字樓里的白領(lǐng)精英了。在這個區(qū)域開一家書店,有生意上門才是奇了怪了。做市場的最在行的就是商圈調(diào)研,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這里是個開咖啡店的好地方。雖毗鄰商業(yè)街區(qū),但環(huán)境卻相對幽靜,加上獨(dú)具風(fēng)情的古樸小巷,把咖啡屋按在這里,尤具小資情調(diào)。儲菲菲聽她這么一分析,也覺得有點道理,立刻吵著要入股。正好聞人若也沒有那么多錢,兩個人一合計,當(dāng)場就把店盤了下來。原來的店主人不打算再做書本生意了,一大堆的書自然就用不上了,折了個便宜的價格一起送給了她們。聞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