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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給他上藥。一邊數(shù)落著刀疤道:“你瘋了嗎?你這是要殺了他嗎?他是你兒子!你怎麼下手這麼狠?他才一歲多呀!”刀疤喉嚨里發(fā)出不悅的“咯咯”聲,他覺得葉薇太偏心了。不但攛掇這小子開了外掛來找自己老子挑戰(zhàn),居然還埋怨起自己來了。那毛還沒長齊的小東西居然氣勢洶洶的跑到自己面前說要挑戰(zhàn)自己,他沒一巴掌扇斷那小子幾根骨頭就是手下留情了,現(xiàn)在他還好意思在這里裝可憐!小疤見自己老爸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恐怖,嚇得一個哆嗦然後站起身來抓起葉薇手里的藥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刀小疤離開之後屋里就剩葉薇和刀疤兩個人了,葉薇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刀疤主動走過去一把將她抱進懷里,自從葉薇懷孕之後一直到現(xiàn)在,刀疤都很少碰葉薇,他害怕她那柔弱的身子受到什麼傷害。但是現(xiàn)在已經一年多了,他覺得或許是時候恢復以前的快樂時光了。葉薇敏感的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同,她用手抵著刀疤的胸膛,示意他不行。若是前一段時間,刀疤也就放棄了,可是今天他似乎格外執(zhí)著。葉薇已經很久沒做過了,說不懷念那滋味的話,連她自己也不會相信。於是這一次她也就順水推舟的由著刀疤去了。刀疤并不會什麼技巧性的前戲,最多也就是輕輕揉捏她豐滿的胸脯,在揉揉她下面的花瓣。大概是因為太久沒做過了,刀疤只是脫掉了她的衣服,她就已經不爭氣的濕了。刀疤用手小心的探視了一下她下面的狀況,發(fā)現(xiàn)她那里已經十分濕潤了。葉薇因為他的觸碰而輕輕一顫,同時嬌吟了一聲:“嗯……”刀疤似乎很滿意葉薇的反應,他的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咕?!甭?。刀疤讓葉薇趴伏在床上,就愛那個屁股高高的撅起,他跪在她的身後,一手扶著自己guntang的roubang,一手扶著葉薇白嫩的臀瓣。他將那碩大的guitou在她的花瓣上蹭了蹭,沾上一些蜜汁潤滑之後,就用力頂入了葉薇的xiaoxue中。生過一個孩子之後的葉薇身下并沒有過去那般緊致了,然後這剛好方便了刀疤的進入,卻又不會覺得松弛?!鞍 比~薇不覺得叫出了聲,同時用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感覺著刀疤火熱的roubang一點點的在自己的甬道中前進,葉薇激動的渾身發(fā)抖,直到現(xiàn)在她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是這麼渴望他的roubang。“唔……”當roubang頂?shù)饺~薇xiaoxue的盡頭時,刀疤發(fā)出了一聲低吼。他太懷念這種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了,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他開始抽動起roubang。葉薇的甬道內壁貪婪的包裹吮吸著他的roubang,那柔嫩的褶皺刮在roubang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他一手撐著床,一手輕輕握住了葉薇的一只椒乳。這是人類那些關於交配的短片上經常有的一個動作,他十分小心的輕捏著,盡管他有一種想要用力蹂躪這兩只小白兔的沖動,但是他只能努力的克制著。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稍一用力,這柔軟的而美麗的rufang就會在他手中變成一灘rou泥。“嗯……刀疤……啊……好大……唔……”葉薇的臀部不自覺的跟著刀疤的節(jié)奏搖擺起來,他退出她便渴望的迎上去,他進入她便緊緊的將他吸附。“啊……好舒服……唔……就是這樣……嗯……撞那里、啊……對、對……唔……慢些……天啊,你太快了……會瘋掉的……嗯……刀疤啊啊……我要去了……嗯……不行──”葉薇說著身體就已經將他的roubang緊緊地絞住了,太久沒有做過的身體格外的敏感,沒有幾下便達到了高潮。二十九、幸福葉薇軟軟的伏在床上,身後的刀疤不知疲倦一樣的挺動著身體。葉薇勉強撐著身子,任由他無休止的發(fā)泄下去。憋了許久的刀疤好不容易解了禁,折騰了整整一夜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葉薇恍惚之間覺得他似乎是完事了,心中呼出一聲佛號,兩眼一閉睡死過去了。枯燥無味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不知不覺中刀小疤就已經長成了大人,葉薇也相對老了許多,可是看刀疤,依舊想過去那般意氣風發(fā)。小疤之前也曾跟著刀疤出去打過幾次獵,以後就要自己去了。小疤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多半和他沒有繁殖能力有關。葉薇舍不得小疤,刀疤也便容忍了。可是如果換做是健全的鐵血戰(zhàn)士,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的。小疤第一次離開刀疤去打獵,葉薇在飛船上哭得幾欲暈厥,一連幾天都病怏怏的。直到看著他帶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得勝歸來,葉薇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抱著小疤又是哭了好一陣,小疤想把自己的初戰(zhàn)戰(zhàn)利品送給自己的老媽,手里抓著剝下來的生物頭骨剛要遞過去,旁邊就響起了他老爸的威脅聲。小疤看了一眼自己那兇光畢露的老爸,又看了一眼自己哭的梨花帶雨的老媽,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還是把那骨頭遞給了老爸。刀疤接過骨頭,樂顛顛的走向了自己的陳列室,將骨頭放到了葉薇送給他的戰(zhàn)利品邊上。刀疤從自己的兵器架子上拿下了一直長矛,那是他第一次立功長老獎賞給他的,一直是他最喜歡的一把。他將長矛我在手上把玩了一會,最終拿出來交給小疤。小疤有些受寵若驚的接過來,那是他小時候一直很喜歡的一把,那時刀疤總不讓他玩。要知道這在別的鐵血戰(zhàn)士身上永遠不會發(fā)生的,因為大多數(shù)鐵血戰(zhàn)士根本不和父親生活在一起。雖然小疤沒有強悍的母親,卻并不缺少母愛,又額外多出一份來自父親的關懷。小疤身手敏捷機智勇敢,在族群中還是有一定威望的,他之後的發(fā)展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了。年輕人總是喜歡打打殺殺,他出門狩獵的次數(shù)已經超出了進入中年的刀疤,如果不是葉薇舍不得他,他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住在這里天天還要看他爸臉色,出門狩獵多少有點不待見刀疤的意思。某一日,葉薇看著小疤又將小飛船開走,他約了朋友去打獵。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覺得有些像當年的刀疤。第一次見他時,她就是那樣跟在他的背後,在神廟里躲避異形的。一晃竟然那麼多年過去了,這些年只覺得渾渾噩噩的,她似乎已經忘記人類是如何生活的了。雖然對刀疤談不上有多愛,但是這麼多年朝夕相處的日子已經讓她完全習慣那個大家夥的存在了。雖然笨拙沒情趣,確實極疼自己的。如果哪天真的分開了,或許葉薇還真適應不起來。可是……這麼多年下來,刀疤早就從當初的那個青年變成了一個身經百戰(zhàn)的優(yōu)秀戰(zhàn)士,他在鐵血中的地位很高。葉薇認為他應該有屬於自己的血脈,不是小疤,而是一個可以繁衍後代的孩子,這樣他的血脈才能世世代代的繁衍下去,這樣才符合自然規(guī)律。葉薇來找刀疤時,刀疤正在用一些葉薇不能理解的東西調制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