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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的父親給他列舉了四位聯(lián)姻對象,在這四位聯(lián)姻對象中就有趙香儂,考慮了一天之后他給趙香儂打電話說小儂要不我們在一起吧,那邊很干脆的回答好,他們在各自的社交平臺上說明了彼此交往的消息,從這天起,趙香儂成為了柏原繡的官方女友?!?/br>“和計(jì)劃中的那樣柏原繡二十八歲時和趙香儂舉行了訂婚典禮,那一天趙香儂剛滿二十四歲,穿著粉紅色的訂婚禮服,那些人說他的未婚妻清新得就像從夢境里走出來的仙女,那天,她喝了點(diǎn)酒笑嘻嘻的和他說原繡你是唯一吻過我的嘴唇,摸過我身體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話柏原繡一下子酒醒了?!?/br>男人說到這里停著下來,嘆息,那嘆息聽在穆又恩的耳朵里仿佛是來自于他的心上。他繼續(xù)說:“這一年是柏原繡和趙香儂各種各樣事件頻發(fā)的年份,訂婚之后的第二天,柏原繡開始思考,是不是他要和趙香儂解除婚約,是不是和詹姆斯家那位愛玩的繼承人在一起,還沒有等他考慮清楚趙香儂就發(fā)現(xiàn)了他開給另外一個女人的支票,那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那五十萬是終結(jié)一個還未成型的小生命的價碼?!?/br>說到這里男人好像沒有力氣再說下去了,不知不覺的穆又恩被男人簡短的故事所吸引住,不由自主的問:“后來呢?”許久……“后來,有一天趙香儂用很平靜的聲音告訴我,原繡,我現(xiàn)在可以很平靜的和你結(jié)婚了,我把我的第一次連同一張五十萬支票打包送給別的男人了,原本那是屬于你的,原繡,我想我們結(jié)婚后我大約可以做到心平氣和把電話打到你的情人手機(jī)上讓你聽電話?!?/br>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甜蜜又糾結(jié)的追文之旅要開始了,不許和我撒嬌說要養(yǎng)肥什么的,因?yàn)榇娓宀欢?,咳咳,留言木有,巒哥哥是留言控PS:可以對這段故事有期待,因?yàn)樗芎茫乙矊@段故事有期待。☆、像開始也像結(jié)束(03)事值今日柏原繡還記得當(dāng)天趙香儂說出那樣一番話的表情,吞吐吸氣,她站在白色的庭院椅子邊,穿著桃紅色的紗裙,很明媚的模樣,臉有些的蒼白,口氣淡淡的,她就這樣說著:“原繡,我現(xiàn)在可以很平靜的和你結(jié)婚了,我把我的第一次連同一張五十萬支票打包送給別的男人了,原本那是屬于你的,原繡,我想我們結(jié)婚后我大約可以做到心平氣和把電話打到你的情人手機(jī)上讓你聽電話?!?/br>最后,她的語氣還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得意:“原繡,我比你還闊綽,你給得支票貨幣單位是美元,我給的是歐元。”那一瞬間,柏原繡二十八歲的人生里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荒誕劇,在荒誕劇的背后有著一個浪蕩男人的老掉牙心情,他發(fā)現(xiàn)他愛她,那一刻他如此深刻的了解到心如刀割的感覺。彼時間,在一個個需要酒精催眠的夜柏原繡一次次安慰自己,沒事,現(xiàn)在還來得急,還來得急。可是,來不及了,這世界根本沒有什么浪子回頭金不換。四年后,柏原繡三十二歲,伊斯坦布爾的藍(lán)天下,他站在白色的廣場上,面前站著一個有著和趙香儂一模一樣的臉的女人。柏原繡笑出了聲音,笑聲空洞繼續(xù)對著那張臉訴說著:“柏原繡二十九歲,趙香儂二十五歲,他們一起在屬于他們約定的四月里出現(xiàn)在教堂,趙香儂粉紅色的訂婚禮服變成白色結(jié)婚禮服,可新郎不是柏原繡,趙香儂的新郎叫宋玉澤。”到了最后穆又恩不敢呼吸,深怕她一呼吸就會打斷男人說話,她沒有想到故事最后結(jié)局會是這樣的。好像,男人的故事說完了,他就那樣溫柔的瞧著她,或許他應(yīng)該想透過她的臉去看另外一張臉吧。“后來呢?”穆又恩輕聲問。男人沒有回答她。“后來呢?”穆又恩又問了一句,遲疑了一下她再問了一句:“后來,那個……那個叫做趙……趙香儂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穆又恩覺得那個叫做“趙香儂”的名字念起來有點(diǎn)拗口,一定是那個“儂”的發(fā)音要從鼻息中發(fā)出來的,她的鼻子不大好。她的問題讓叫做柏原繡的男人臉色慘白,看著那張慘白的臉?biāo)孪牒竺婺俏唤凶觥摆w香儂”的女人一定是發(fā)生了不好的事情。“我長得很像她嗎?”穆又恩慌忙轉(zhuǎn)移話題。“一模一樣?!?/br>穆又恩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安慰這個悲傷的男人了,就只能用極為柔和的語氣來告訴他,即使她和趙香儂長得一模一樣,可她真不是她。“先生,我想你真的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趙香儂,我的名字叫做穆又恩,我也沒有失憶,我雖然記性不是很好,但是屬于我成長里那些大事有趣的事情我都記住了,之前我和你撒了一個小謊說我在這里土生土長,其實(shí)我也是和你一樣是這里一名游客。”柏原繡呆呆的看著她,仿佛她的話對于他來說是一本難懂的天書。心里嘆了一口氣,穆又恩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她右手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在日光的照射下閃閃發(fā)亮。“柏先生,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安太太,我和我的丈夫青梅竹馬,四年前在我們的家鄉(xiāng)舉行婚禮,我只是長得像那個人,可我可以保證我不會是那個人。”柏原繡搖頭,他手指指著她的眼角,搖頭說著:“不對,小儂瞇起眼睛也和你一模一樣?!?/br>真是一個癡情的先生啊。穆又恩柔聲說著:“柏先生,或許你可以去查一下,據(jù)說,百分之八十做過矯正視力手術(shù)的都有這樣下意識的小習(xí)慣?!?/br>“不是,這個世界上只有小儂才會做出那樣的表情?!彼虉?zhí)的說著。對于眼前這個男人穆又恩更加心疼了,她拍著他的肩膀和他說:“柏先生,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遇見她的,我會每天向上帝祈禱讓你們早日相遇?!?/br>廣場不遠(yuǎn)處的地方有幾名穿著制服的警察匆匆趕來,在那些警察的后面是塞娜,穆又恩對著塞娜揮手。那只無名指上戴著鉑金戒指的手掌朝著日光在揮動著,戒指的流光在柏原繡的面前晃動,讓頭暈?zāi)垦?,手一伸固定住那只晃動的手,透過那只手的指縫看著手的主人,這次,她的眼里沒有一絲的厭惡。她的目光凝視著那只看著極為普通的戒指,表情有點(diǎn)的靦腆,聲音甜蜜:“我很喜歡我的丈夫,就像你喜歡趙香儂那般的喜歡?!?/br>仿佛,她覺得在一個失去愛人的男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幸福是一種罪過,慌忙做著糾正:“先生,你很英俊,我要是沒有結(jié)婚的話我一定會被你迷住?!?/br>穆又恩說完這句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