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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之帝女長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4

分卷閱讀94

    完全全的局外人。

林縈的愛與怨,她的掙扎與妥協(xié),他都看在眼里。明知宮城于她是囹圄深深,一旦涉及,便此生再無法逃離,他從始至終,卻一句也不曾勸過。

那是林縈與司徒和靖的事,他們的愛恨,他是無法介入的。

長安在腦中胡亂想著慕言殊與自己父皇、母妃的關(guān)系,狡黠一笑:

“所以,我的父皇母妃一見鐘情,佳偶天成,你的小心思就被扼殺在萌芽之中了?”

慕言殊實在佩服長安的想象能力,無奈之下,只得用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不輕不重,接著說道:

“你都在想些什么?我不是早就與你說過,我對林縈從不曾動過心思。小七,你也算了解我與你父皇了,若我真的有心追求林縈,難道還會給你父皇留下任何機(jī)會?”

長安輕哼一聲,不置可否。也許她父皇就是有慕言殊不具備的魅力呢?或許母妃喜歡的就是父皇的溫潤醇厚,而非慕言殊這陰險的性子呢?

“你再想想。”慕言殊循循善誘,似乎是今天非要與她把這個心結(jié)解開不可,“當(dāng)初我在云瀾殿得到了你,從那時起,到此刻為止,我可曾給晏清歌留過任何機(jī)會?”

長安豁然開朗,慕言殊是何等的好手段,當(dāng)初他占了她的身子,一步步想要得到她的心,先是誘著她去了西北戰(zhàn)場,接著步步為營,將她由身到心全然占有,直到她終于也將他放在心上,才帶著她回到了京城。

似乎……他真的沒有給小晏留任何機(jī)會。

想到這里,長安心中暗暗道,這個陰險的慕言殊!

慕言殊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表情,只覺得十分可愛,便將放在她頭頂?shù)氖只讼聛?,捏了捏她的臉頰,接著說:

“這下相信我了?”

“還沒呢?!遍L安又哼一聲,語氣卻顯然弱了,“快老實交代,那首情詩到底是怎么回事?藏頭露尾的,你花了不少心思吧?”

慕言殊毫無猶豫,依舊坦蕩道:

“那時林縈對后宮的宮妃爭斗厭倦之極,只覺得心灰意冷,那么多的女子與她共享一個男人,和靖又子嗣單薄,不得不雨露均沾。林縈只覺得和靖心中已沒有她,我看她心情低落,便于她打了個賭?!?/br>
“打賭?”長安不解。

“嗯?!蹦窖允廨p應(yīng)一聲,語氣淡然,“我與她打賭,若我能讓她感受到和靖的心還全然系在她身上,便算是她輸了。”

長安隱隱明白過來:“所以你才寫了那首詩?”

慕言殊點了點頭。

長安卻不解:“你們究竟以什么當(dāng)彩頭?值得你以駐守南疆十年作為代價?”

當(dāng)時秦?zé)熡昱c她講這些事的時候,說慕言殊就是因這首情詩才被“發(fā)配”南疆,以慕言殊的之能,不可能預(yù)料不到后果會是如此。他與她母妃究竟賭了什么?

“當(dāng)時祖父對我逼迫得緊,我本就有意尋機(jī)會離開上京。與林縈的賭注,當(dāng)年,我并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那賭注確實價值連城?!?/br>
他故弄玄虛,惹得長安更加好奇,連忙問:“究竟是什么?”

慕言殊看著她,眼中似乎含著一絲微妙的情意,長安被這眼光看得心里一陣柔軟,接著只聽他說:

“我當(dāng)時與林縈賭的是,她的掌上明珠。”

長安下意識的問:“長平?”

慕言殊卻搖了搖頭,輕笑著說:

“我從來不喜歡太過耀眼的東西。當(dāng)年那顆明珠還蒙著塵,沒人發(fā)現(xiàn)她的好,我看無人采擷,便先收為己有了?!?/br>
他話說到這份上,長安若還裝聽不懂,那邊太過矯揉造作了,他分明是在暗示,當(dāng)年他與林縈是以她司徒長安為賭注,他甘心鎮(zhèn)守南疆十年,也與她有關(guān)。

慕言殊這話乍聽浪漫,回想起來卻怎么想怎么別扭,長安不禁瞪他一眼:

“當(dāng)時我才五、六歲,你就打起我的主意來?”

她才不信慕言殊有這樣的好眼光!

慕言殊那時當(dāng)然不曾對長安有過什么非分之想,她還太小,根本還未定性,他與林縈的賭約不過是隨口說說。今日長安既然問了,他便想著拿這些舊事來哄哄她。

沒想到一向?qū)@些事情十分遲鈍的長安今日竟長了本事,將他的蜜語甜言識破。

慕言殊輕輕咳了幾聲,岔開話題:“我那時是不曾打你的主意,可若無與林縈的那個賭約,小七,恐怕三年前你早就葬身火海了?!?/br>
長安又想起三年前的事來,那些記憶雖然老舊,她卻仍隱約記得。

“也就是說,三年前,你是因為與我母妃打過賭,才會特意關(guān)照我?”長安撇了撇嘴,“不是因為我長得美,或者性子很可愛?”

慕言殊被她逗得笑出了聲,接著問她:

“你會覺得一個喝得酩酊大醉,連推翻了燭臺也不知道的小丫頭很美、很可愛?”

長安連忙伸手將他推得老遠(yuǎn),滿面嗔怒,仿佛連挑起的眼角都滿含嬌俏。慕言殊毫不在意,反而長臂一伸,反將她攬進(jìn)懷中,與她低語:

“現(xiàn)在看我家小七,倒是又美、又可愛?!?/br>
長安只是哼唧幾聲,今日慕言殊的甜言蜜語對她十分不受用。

慕言殊卻將聲音放得更低:

“小七,三年前在火場之中,你還記得你曾說過什么,我又曾說過什么嗎?”

長安繼續(xù)哼一聲:“不記得。”

當(dāng)年她醉得不省人事,勉強(qiáng)能與他說話已算是不易,就連他這個人,她都一忘三年,更何況是當(dāng)時他們說的話?

“你當(dāng)時說,若能與我死里逃生,便要以身相許。小七,這么重要的話,你怎么能忘了?”

長安哪里想到自己三年前就對他做出過這樣的承諾,臉上只覺得發(fā)熱,低下頭說道:

“我不記得了,不算數(shù)?!?/br>
“我就知道你會耍賴。”慕言殊摟著她,輕輕笑,“所以三年之后,我還是決定憑自己的本事,將你娶進(jìn)家門?!?/br>
這一刻,長安只覺得自己前前后后活了二十多年,也才算是第一次體會到幸福的滋味。

與自己愛的人,談婚論嫁,聽他傾訴著他心中的愛與眷戀。

原來幸福的感覺,是這樣的好。

“小七?!蹦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