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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方對她的否認(rèn)似乎毫不意外,淡然處之,這大大激怒了林晚,她憤怒了,掙扎著站起來,撲到另一邊還在驚魂未定的錦瑟身邊嘶吼著,"錦瑟,告訴他們真相,快說!""公主,您,您別這樣,奴婢會一直陪著您的?。㈠\瑟艱難又憐惜地看著她。林晚看著她恨不得生剝了她的皮,就要撕她的嘴卻硬生生被那名首領(lǐng)男子一手箍住了后腰直接抱走。他身上蕭颯之氣及時是在著初夏時節(jié)也依舊讓人打了個冷戰(zhàn),林晚心中驚恐萬分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另一邊真正的三公主秦影和貼身侍衛(wèi)秦佑兩人共乘一騎,策馬狂奔,目標(biāo)直指西面的密林,穿過密林就是孤島一般的邊遠(yuǎn)小鎮(zhèn),那里是他們向往已久的世外桃源。兩人在馬背上緊緊依偎,面露喜意,終于快要成功了。他們已經(jīng)順利地進(jìn)入了密林,找到山道,正欲一鼓作氣再狂奔一陣,趁著天黑前走完密林,忽然秦佑大喝一聲,"不好"。他們兩人一馬已經(jīng)倒栽入地,秦佑倒地之時最后的動作就是將身后的三公主秦影向后一托,借著他的托力,她的身體朝著后方迅速上飄撤離。然而在她輕若蝶舞的身姿還沒落下的時候上方兜頭下來一張網(wǎng)索,將她兜了個正著。"阿佑。"她驚呼著。已經(jīng)就勢爬起的秦佑豁然看到吊起的三公主面色頓時一面,手中長劍翻花抖出,就要上前躍起解救她。"小心你后面?。⑷髑赜坝忠宦曮@呼。秦佑才意識到身后有人,他驚駭回身一看,那人一身藏青色的勁裝,五官平平,正是一向面容平淡無奇的琥珀。要不是手里握著一把長劍,任誰看了都以為他只是個路人甲的。但秦佑額頭卻已冒冷汗,他和三公主策劃這次金蟬脫殼自以為天衣無縫,而現(xiàn)在在此處被人追捕了個正著,而這人他從來沒有見過,敢一人再次劫守他,這說明的是什么,怎能不讓他后背發(fā)寒。然而琥珀并沒有給他多少發(fā)寒的時間,他已經(jīng)出手。兩人長劍翻飛見,吊在兜網(wǎng)里的三公主秦影焦急萬分,看得心驚膽戰(zhàn)。幾十招過后,琥珀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上風(fēng),然而秦佑心志堅定,毫無懼色,沉著應(yīng)對。像是尋求速戰(zhàn)速決一樣,琥珀整個人已騰空而起,從樹木間隙下投撒下來的光斑讓他全身青光粼粼,長劍豁然劈下,直直斬向秦佑的面目。"阿佑?。⒍稻W(wǎng)里的三公主歇斯底里的呼喊。直到秦佑舉劍隔擋一直被整個人都壓得倒地,那劍就在他的面上。"你想要什么?只要放了他本宮都可以滿足你?。⒍稻W(wǎng)里吊著的三公主已經(jīng)徹底放棄抵抗。琥珀瞬間撤回長劍,急點秦佑身上幾處大xue,這才仰頭對著三公主說到,"把東西拿出來!"秦影一愣,瞬間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了,頓時大驚失色,但看到琥珀長劍一動直指秦佑,趕忙說到,"放過我們,我就給你?。?/br>琥珀也不說話,冷漠的眼睛不帶一絲憐憫地看著她。她終于還是拿了出來,是一只蝶形的玉佩,這是皇家公主最隱秘的信物,翻轉(zhuǎn)過來就能蝶尾的部分就是一個精巧的印章,也是三公主的私印。琥珀仔細(xì)看了看,確定這正是公子所說的東西,轉(zhuǎn)身離開象另一邊飛奔掠去,完全不顧兜網(wǎng)里吊著正嘶喊的女子和一邊被點住大xue絲毫不能動彈的秦佑。琥珀一路前行,直至看到百米開外的那一馬一騎,黑馬壯碩,馬上人也是一身黑衣勁裝,手握長劍,劍眉星目,明朗矯健,竟然和剛剛被制住大xue的貼身侍衛(wèi)秦佑一模一樣。琥珀奔至馬下,恭敬行禮,"公子,東西已拿到。"說著掏出那塊蝴蝶玉佩雙手奉上。"秦佑"拿在手里看了看,這個蝴蝶玉佩尾端上確實是一個印章的樣式,有一個隱隱的"影"子。他點點頭,這才揣入懷中,對他說到,"嚴(yán)加看管?。⒄f的是對三公主和貼身侍衛(wèi)秦佑的處理。"是。"琥珀本以為以公子的性子應(yīng)該當(dāng)機立斷,只要確定玉佩是真的,當(dāng)即滅口那兩人,但沒想到竟然沒有下令立即斬殺,但他習(xí)慣了接受自家公子的命令,一向不問緣由,他立即領(lǐng)命,往來路奔回密林。山洞里的林晚并沒有受到她想象中的折磨,先jian后殺還是先殺后jian,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就連隔壁的錦瑟也安然無事地躺著草垛上休息。山洞里十分安靜,這些人仿佛并不會取她性命,起碼林晚認(rèn)為暫時不會。而剛剛那個抱走她的領(lǐng)頭人也僅僅是將她帶到里一層的單獨山洞里,放了她坐在草垛上休息,而他則離她一米多遠(yuǎn)的地方靜靜擦拭著他的銀槍,動作熟練無比,仿佛他每天都做這個動作。而他對于林晚此刻的驚恐擔(dān)憂仿佛毫無察覺,也并不在意。這一切就讓她就有些想不通了,不過此刻她已經(jīng)完全相通了三公主的險惡計劃。怪不得當(dāng)初她問錦瑟若是以后她代替了公主在四方城生活,若是和公主的表姑,也就是城主夫人秦氏說起皇族往事的時候怎么應(yīng)對,那時候錦瑟沒好氣地說到,"你倒是想得挺周到的,你見不見得到她還是一回事呢。"她那是還不解,只是想著聽說四方城城主夫人秦氏一向深居簡出,吃齋拜佛,輕易不見人。但到今天她才知道為什么她那么說了,因為自己根本就到不了四方城。而既然"公主"注定要死在出嫁四方城的路上又何須學(xué)習(xí)公主擅長的三藝呢。想來真是好笑,她作為兩方勢力的棋子,一個是三公主,一個是身份神秘的公子蘇夜,盡管兩方的目標(biāo)都是一致的,希望她李代桃僵成為公主,但現(xiàn)在她才知道這兩方勢力的本質(zhì)不同,前者希望她李代桃僵,不過是要她以公主的身份死去,而后者則是讓她活下來。一死一活的本質(zhì)區(qū)別,她現(xiàn)在才終于知曉。先前自己還想擺脫公子蘇夜成為真正的公主過上徹底顛覆的人生,現(xiàn)在想來是多么的好笑啊。這樣弱rou強食的世界她還期望什么,期望皇家出生的三公主為了情愛讓她頂替她尊貴的身份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