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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要你的命!”丑新娘喊道,氣得她不得了,可人早又飛快地跑回了新房對王子說:“我知道我對教堂的門說過什么了!”說完就把少女瑪琳的話重復(fù)了一遍?!翱墒俏以?/br>教堂門口給你的項鏈哪去了?”“什么項鏈?”新娘答道,“你并沒有給我項鏈呀!”“是我親手給戴上的項鏈,而且還是我替你扣好的。如果你連這都不知道,那你就不是真新娘。”他一把揭開了她臉上的面紗,猛地看到了她那無比丑陋的臉,嚇了一大跳,說:“你是誰?你怎么來這兒的?”“我是你的新娘呀!因為我害怕大伙笑話我,就讓那廚房中的丫頭穿上我的衣服,替我去了教堂?!薄澳茄绢^在哪里?”王子問道,“我想見她,快把她帶來見我?!背笮履镖s緊出去告訴仆人,廚房那丫頭是個騙子,要他們把她帶到院子里殺掉。仆人們拉著少女瑪琳就往外拖,她大呼救命,王子聽到了呼叫,匆忙跑出房間,他命令仆人立刻放了瑪琳。燈點上后,王子看到了他在教堂前給她的那串項鏈,“你才是真新娘,”王子說,“你和我一起進了教堂,現(xiàn)在和我回新房吧!”當只剩下他們倆的時候,王子說:“在去教堂的路上你提到了少女瑪琳,她原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我的直覺沒有錯的話,站在我面前的應(yīng)是她,你真是和她一模一樣?!惫媚锘卮鸬溃骸拔揖褪巧倥斄铡榱四?,我在黑暗中囚禁了七年;為了你,我忍饑又挨餓;為了你,我在期待與貧窮中掙扎了許久?,F(xiàn)在陽光終于又重新照在了我的身上。我在教堂中與你結(jié)了婚;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合法妻子。”于是他們互相親吻著,從此生活幸福又美滿。那假新娘也為她所做所為付出了代價,最后被砍掉了頭。囚禁少女瑪琳的那座塔還一直聳立著,許多年后,每當孩子們打那里經(jīng)過時,總會唱:“叮,叮,叮叮,塔兒森森暗無光,瑪琳姑娘心兒傷,她的臉兒瞧不見。墻兒高高垮不掉,石頭堅堅推不倒。小漢斯呀穿花褂,在我的后面跟緊啦!☆、Part.70城門與索菲愛麗絲與蘭貝特的馬從森林的邊緣向那繁華的城門走去,馬蹄輕而有節(jié)奏的“噠噠”聲,不久便被人聲所覆蓋。他們在入城前便下了馬,牽著馬兒咬口處的韁繩,當兩人經(jīng)過那站在城門口的侍衛(wèi)時,他們站得筆直,仿佛兩尊雕像一般。并沒有人阻止他們進入,因此他們很快便通過了那厚實的城門,在轉(zhuǎn)入城市之前,兩人便為那擁擠的街道所咋舌。與先前站火過的荒蕪城池不同,這里的繁華簡直就和一天前愛麗絲眼里的世界截然不同,整齊林立的房屋,干凈的街道,漂亮的矮樹,以及活人的氣息.明明那死城同這相距不遠,可這世界便是這樣奇妙。上帝賦予了這個國家肥沃的物資與充足的人氣,卻生生剝奪了那個國家生存的權(quán)力。“還真殘忍……”愛麗絲低聲說出這句話時,一邊的蘭貝特只是扭頭向她望了一眼。他明白她此刻心中所想,但他卻并未作出回應(yīng)。從城門那厚實的甬道走出,當陽光重又灑在他們身上的時候,愛麗絲瞇了瞇眼睛。可此刻,什么東西滴上了她的后頸。她不免顫抖了一下,即便那東西說不上很涼,但那滴在脖子上的觸感難免讓她不適。少女擰了下眉心,她伸手去摸那滴到的東西。不久,當那類似油脂一樣粘膩的東西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時候,她才陡然發(fā)覺那臟兮兮的暗黃色液體里,竟然夾雜著一些淡淡的紅。就仿佛是血一般,這讓她有不好的預(yù)感。因此少女條件發(fā)射地回頭去看城門上方,這才讓她驚得雙腿不禁一軟:“蘭…蘭貝特!”她張大雙瞳,當那聲異常不利索的呼喊出口時,一邊的少年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因此順著她的目光,少年終于也將視線挪向了上方,這才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到。那是一具已經(jīng)快被曬干的尸體,他的脖子上套著一根麻繩,而麻繩的另一端則被拴在了城門的石冢上。尸體已經(jīng)幾乎發(fā)黑,看樣子似乎是個中老年男子,他長長的胡子在風(fēng)中被吹得凌亂而干枯,燥得仿佛是一團膨起的亂麻,卻被天上的太陽照得絲絲分明。他沒有穿衣服,近乎全-裸的身上,只有胯上掛著一條白色內(nèi)褲,骯臟的小腿昭示他曾經(jīng)受過何等侮辱,而那隨風(fēng)搖曳的模樣,則與他身下那車水馬龍的景象形成鮮明對比。他們對這尸體毫不在意,而要知道他就好好吊在那城門之上。想必方才滴下的是這尸體上滲出的尸油,于是蘭貝特趕忙拿出手帕,他將手帕遞給了愛麗絲:“公主…愛麗絲?!彼€不能完全適應(yīng)那稱呼,所以當少女接下手帕的時候,他還是改了口。“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殘忍,”愛麗絲望著城門上的干尸說道,“才是這個國家的真面目?!?/br>“快別堵在路口,小姑娘小伙子!”年邁的聲音出現(xiàn)時,蘭貝特才注意到,他們身后,一個駝背的老人正推著一輛賣蘋果的小車。“抱歉,老人家!”蘭貝特說完,便拉著愛麗絲離開了城門口。老人將她擺滿水果的車子推進來以后,終于上下打量了一遍已經(jīng)走至一邊的兩人:“你們難道是外鄉(xiāng)人?”“是的。”愛麗絲望著她說道。那老嫗點了點頭,不久便揚起嘴角歡快地說起來:“不是前面那荒了的國家的人民?”“……”愛麗絲報以她一個疑惑的目光。“看樣子不是了?!彼郎\藍的瞳孔鑲嵌在滿是皺紋的臉上,說著便咧起嘴笑道,“這城門上吊著的人,從前是一位國王?!?/br>“哎?”這是絕對沒有想到的情況,愛麗絲那反問的聲音甚至大得略顯刺耳,“就是森林那邊那個已經(jīng)荒蕪了的強國國王,最后卻被我們國家的國王所壓制,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你是說,這城墻上的人就是被這王國的國王吊死的?”“是的?!崩先苏f完咳嗽了一聲,“兩個月前,國王將他吊死在城門上,行刑之前甚至布告全國人民前來觀看?!?/br>“這也…太殘酷了……”“但我們很高興?!蹦抢先藚s淡然地回答了一句,“只有在這國家土生土長的人才明白?!彼み^頭,將目光對向面前那長長街道的時候,眼里滿是希望,“被人欺凌的感覺可不好受?!?/br>“……”少女一時竟說不出話,她看著一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