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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調(diào)教成性奴的女俠們】(五)

  來布施,顯得頗為豪爽。

    這寺廟遠(yuǎn)比尋??蜅W〉那鍍羰孢m,院中三間房子,張美玲白槿自住一屋,

    湘懷玉和兩名女奴住在另一間內(nèi),孫嘉悅守著行李住在第三間內(nèi)。

    當(dāng)下把院門一關(guān),張美玲心神便松弛下來,雖然宿敵就住在隔壁,但是這種

    關(guān)起門來有些自由空間的日子已是許久沒有過了。

    不多時(shí),廟中開出兩桌齋飯送了進(jìn)來,兩房各自用了。孫嘉悅又燒好兩大桶

    洗澡水,張湘二人在其余人伺候下分別洗了,三名女奴也隨后盥洗干凈。

    一切忙完后已是掌燈時(shí)分,張美玲穿著寬松的葛布常服在胡床上慵懶的躺了

    下來,她看著房頂,腦子里把這一段時(shí)間發(fā)生的各種事情閃電般的過了一遍,頗

    覺頭痛,先是母親與jiejie一起失蹤,全盟大亂,接著又是傳來兩位親人身在yin教

    內(nèi)的消息,再后來自己出了這么一個(gè)主意,雖說不好說是對是錯(cuò),但這世間能夠

    全心全意的救援母親和jiejie的也只有她自己和白槿兩個(gè)人了,孫嘉悅這一路一直

    服侍自己倒也對行程幫助頗多,只是她武功和智計(jì)并不高明,只是隨行而已,對

    大事幫不上大忙。

    之后就是路遇劉婧主奴二人,目睹一場yin戲后又是一番搏殺,之后那性奴竟

    然為殺了她父母和同門姐妹的邪道主人自殺殉情,讓自己頗受打擊,生平次

    見識到了黑白分明之外的另一種人生。

    后來在淇州境內(nèi)遇到鐵紅蘭一干女神捕和她們的主人岳滿成,人生次見

    到了男女交媾,那奇幻的情節(jié)和yin虐的情節(jié),動(dòng)搖了她對正義與公理的理解。不

    是說正義必將戰(zhàn)勝邪惡嗎?自己活著十幾年來,一直被灌輸?shù)氖沁@種觀念,但為

    什么代表著秩序與正義的女神捕們和她們的上官竟然會委身于一個(gè)江洋大盜胯下,

    做了他的秘密性奴?

    還有自己親如母女的師父,她為了自己的一個(gè)主意,竟然受了這么大的屈辱,

    就算以后救出母親和jiejie,師父也無法再在這個(gè)世間拋頭露面了。事到如今她頗

    感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機(jī)會她一定不會想出這么異想天開的點(diǎn)子。

    然而,她一想到師父在淇州城中途安客棧在自己腳下那副yin浪的表情和姿勢,

    心頭就又是一蕩。

    她忙回過神來,白槿是自己敬愛的師父,情同母女,自己心中怎么會有這種

    感覺?太羞恥了。只是她這時(shí)又想起那晚師徒二人偷看江洋大盜狂cao女神捕的畫

    面,自己竟然情不自禁的去拉師父的手……

    啊……又是這種羞恥的感覺……

    想到這里她扭頭看向了正赤身裸體跪在床下的白槿。師父啊……張美玲心里

    一陣難受,直想拉起白槿來,鉆到對方懷里像孩子一樣痛哭一場。

    但yin教三人就在隔壁,她不能不有所顧忌,只是招手讓白槿爬上床來,將肥

    美白皙豐滿的身體摟入自己的懷中,右手還不斷的在她身上巡游。

    她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對白槿說:「師父,徒兒后悔了,后悔這般行事,我覺

    得我錯(cuò)了?!?/br>
    白槿身體一顫,卻不敢抬頭,生怕湘懷玉突然進(jìn)來撞破,只是用密語說道:

    「當(dāng)時(shí)師父也知道此事確實(shí)孟浪,但你既然說了出來,這主意便是一座以大義名

    分壓過來的山岳,為師不得不同意這個(gè)辦法。否則便是自重名節(jié),陷兩位教主于

    險(xiǎn)地而不救了?!拱组入m然音調(diào)正常,但聽得話語也是心中凄苦。

    張美玲聽得心中一痛,摸著白槿裸體的手還是一緊,眼中差點(diǎn)落下淚來。白

    槿感覺身邊人有異,冒險(xiǎn)抬起頭來看向徒弟,看到愛徒眼中發(fā)紅,表情緊繃,便

    知道這孩子馬上就要哭出聲來。她一是害怕露餡,二是心疼徒弟,又柔聲道:

    「美玲啊,現(xiàn)在反而是為師要寬慰你呢,現(xiàn)在事已至此,你我身負(fù)重任,萬不可

    意氣用事,否則之前的一切犧牲都要前功盡棄。再說,我之前也說過,此事一了,

    我就要隱居山野田園,不再拋頭露面,不再過問江湖之事?!?/br>
    「師父說的對……」張美玲心中略寬,將眼中淚水強(qiáng)忍下去,又用雙手搓臉

    整了整面部表情,之后便悠然說道:「如果師父你隱居的話,讓徒兒去陪著你吧

    ……咱們師徒做個(gè)伴?!?/br>
    白槿這些日子來,首次在愛徒這里聽到安慰的話,心里竟有些甜絲絲的感覺,

    她柔聲道:「別說傻話了,那時(shí)候說不定你母親和jiejie都不愿再擔(dān)任盟主,全盟

    上下還需要你呢。要怪,就怪這世道里咱們女人命賤吧……」

    「哎……徒兒突然覺得這一樁樁的事情真是心煩,只想快些救出母親和jiejie。」

    白槿正要出言再寬慰兩句,忽然聽到外面腳步聲,便及時(shí)住嘴,拿臉枕在張

    美玲肩頭,像只小狗尋求主人愛撫一樣不斷摩擦著。

    張美玲也聽到這些聲音,她抬頭看向門口時(shí),便聽到湘懷玉那大大咧咧的聲

    音道:「妹子,我進(jìn)來了啊?!拐f著她就推門進(jìn)來,手上還牽著兩只狗鏈,這狗

    鏈那頭拴在已經(jīng)把衣服脫了個(gè)精光的慧怡與曹雪霜二人的脖頸上。

    這二人白日里穿著白色俠士服,看著還有幾分英武神色,現(xiàn)在赤裸著rou體,

    倒是顯出了久歷yin欲的yin媚風(fēng)情。

    那慧怡一身白rou,脫下衣服后的屁股與奶子更顯肥大,果然與白槿有幾分相

    似之處,難怪曹雪霜先前寄情于她。

    而曹雪霜?jiǎng)t是體態(tài)年輕,未到肥熟的年齡,她苗條的身材竟然和張美玲有些

    神似,只是她兩瓣肥臀顯然是久經(jīng)cao弄,有著婦人一般的豐滿與柔軟。

    兩位昔年的白道俠女,現(xiàn)在被邪教敵人當(dāng)狗一般的牽著見人,臉上卻絕無不

    滿與愧疚的神色,反而還帶著些與主人見到客人時(shí)禮貌的微笑,更顯得湘懷玉畜

    養(yǎng)得當(dāng)。

    看到這兩位昔日女俠的表現(xiàn),張美玲都有些為她們感到羞愧,但看到自己懷

    里的美人,卻又無話可說。

    「妹子,母狗我?guī)砹?,趕緊讓她們開始吧,我等她們的表演等了一下午了?!?/br>
    張美玲強(qiáng)笑道:「jiejie這么心急……」

    「那是,這可是大名鼎鼎的&039;義俠&039;白槿啊,有幾個(gè)人能看到她徒弟cao她啊!」

    「又說到徒弟……」張美玲心道。

    「那便聽jiejie的吧。槿奴,和你以前的徒兒親近一下吧?!箯埫懒釓?qiáng)忍下怒

    氣道。

    白槿爬下床恭恭敬敬的道:「是。」

    這屋中共有兩張床,分放門口兩邊,為的是同行旅客能互相有個(gè)照應(yīng),同時(shí)

    也是能多住下幾人。

    白槿答應(yīng)后便走到房中央,這時(shí)慧怡曹雪霜兩人走過來,慧怡手上還拿著個(gè)

    包裹,她從包裹中取出一副與自己脖頸上一樣的狗項(xiàng)圈,給白槿戴到了脖子上。

    三位赤身裸體脖戴奴隸項(xiàng)圈的女俠站在屋中間,顯得分外yin靡。

    曹雪霜二人一左一右挽起白槿的手肘,帶著她坐在對面床上,這兩人配合默

    契,曹雪霜在前面低頭跪下,一口含住了自己師父的腿間xiaoxue?;垅诤?,從白

    槿腋下伸出雙手愛撫起她的兩對大奶,慧怡那有著香疤的腦袋從白槿脖側(cè)探出,

    不時(shí)親吻舔弄她的脖頸和面頰。

    「啊……」在這對夫妻聯(lián)手下,白槿一下子就發(fā)出了動(dòng)人的呻吟。這是她的

    xiaoxue次被人用舌頭舔舐,以前她與張玉琴雖有歡好,但是對方自持身份,絕

    不會用嘴和舌頭來撫慰她的xiaoxue,最多用手指將自己送上高潮。她在與張玉琴多

    年的情感糾葛中一直扮演的妻子角色,而張玉琴雖是女兒身但性情和行事卻頗為

    「大男子主義」,從不在房事上顧及她的感受。

    她這次被人用口舌伺候,對方卻是她曾經(jīng)的徒弟,而對面床上自己的另

    一個(gè)愛徒卻在觀賞自己的yin態(tài)……這讓她嗓子里的呻吟源源不絕的散發(fā)出來。

    曹雪霜舌頭極長,舌功這兩年來也鍛煉的頗有水準(zhǔn),一下子就試出自己一直

    愛慕的偶像從未被人如此對待,她更加起勁,稍稍用上些力氣,那粉紅色的長舌

    就全部伸進(jìn)了白槿的yindao之中,她從下方看向自己師父的面部,只見白槿臉上布

    滿了潮紅,眼睛半睜半閉低頭看向自己,眼神里都是憐惜和哀怨。

    「沒想到這輩子真能cao到師父!」曹雪霜心想,她用手將白槿兩條修長白皙

    的大腿向外撇開,架到床上,練武之人韌帶柔軟,稍稍一架一放,就將白槿的美

    腿在床邊橫著擺成了個(gè)一字馬。

    從張美玲這個(gè)角度來看,一個(gè)年輕女子跪在地上對著自己撅起了美臀,一個(gè)

    中年美婦將長腿分開對著自己,而在這美婦背后,還有一個(gè)赤裸的尼姑玩弄著美

    婦的一對肥奶。

    「這yin教在房中術(shù)上果然有些門道,這種事情做起來竟然如此的熟練。」臉

    色微微發(fā)紅的張美玲心想。

    要說這個(gè)位面世界,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性愛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反而是男

    女交合罕見的很,基本上一個(gè)地方的女人要等朝廷派來男人做播種器時(shí),才可以

    享受到男女性愛的滋味,所以絕大多數(shù)的女人一生中只能享受到個(gè)位數(shù)的真正性

    交。

    曹雪霜與一般女人舔舐對方的陰戶不一樣的地方在于,她并不是一下下的用

    舌頭在yinchun和陰蒂附近游動(dòng),而是將整個(gè)張開嘴貼到那rou縫之上,最大限度的將

    自己的長舌插進(jìn)對方的yindao內(nèi)抽動(dòng),造成一種男性yinjing抽插的錯(cuò)覺。

    白槿這時(shí)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春情了,在精神上,這位在自己腿間忙碌的女

    子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在rou體上,自己從未被人如此溫柔的對待,將自己

    的xue道當(dāng)作一件寶物來侍候。性愛終于作為一種享受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感官里,而

    不是一種自己單純?yōu)閯e人的付出。

    「這應(yīng)該是一種做女人的感覺吧……」白槿在快感的沖擊中想到。

    曹雪霜用手指將自己師父的兩片yinchun拉開,將舌根都伸到了xue中,這一時(shí)刻

    她等待了許久,她和女神之間的距離終于成為了負(fù)數(shù),白槿那粉色的xuerou被她紅

    色的舌頭翻滾出了一灘灘愛液,她都如數(shù)咽下,她興奮地想到就算是師父這時(shí)被

    自己cao弄的撒出尿來,自己也要像喝妙玉散一樣毫不猶豫的吞下。

    「唔……雪霜……你的舌頭好厲害……」今天是白槿這段時(shí)間來最高興的一

    天,經(jīng)過了這許多時(shí)日的折辱后,不僅有人關(guān)心自己體貼自己,還用這樣的方式

    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gè)人,一個(gè)女人,雖然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yin教的性奴或是母狗,但這

    又有什么呢?把自己當(dāng)做人來對待,是白槿現(xiàn)在最需要得到的。

    白槿腿間的青玄仙子眼角嫵媚的垂了下去,露出了又sao又浪的表情,意中人

    的表揚(yáng)讓她更加賣力使用自己那非同一般的舌技來jianyin曾經(jīng)同為女俠的師父。

    「啊啊……」白槿只覺得自己火熱的roudong中似有一條堅(jiān)韌的綢緞帶子,像波

    浪一樣起伏在xue中,一波一波的向花心中延伸……

    「沒……想到女人也……嗚嗚……可以讓我如此快樂……」白槿無意之中呻

    吟道。

    「白女俠,做圣教的母狗并沒有外人認(rèn)為的那么壞……哦,你這奶子好重,

    還很堅(jiān)挺,不像我的,都開始像布口袋一樣下垂了?!贡澈蟮幕垅笫帜笾组?/br>
    的rutou,右手顛了顛她的另一只rufang道。

    「這yin尼的手法好厲害……她的嘴唇也一直在親吻我的后頸,啊……從沒試

    過這么多的身體部位同時(shí)被人玩弄……」白槿心里呻吟道。

    白槿孌婉溫柔仁義,總是容易遷就別人犧牲自己,所以江湖上送給她的稱號

    是「義俠」。時(shí)間久了,別人便很少為她設(shè)身處地的考慮,雖說白槿自己是絕不

    在乎這些,但現(xiàn)在有人為她如此貼心的「服務(wù)」卻讓她非常受用。

    「難得雪霜這么把我放在心尖上……」白槿心道。

    曹雪霜將舌頭從白槿xue中抽回,白槿xue中頓時(shí)一空,她用迷蒙的雙眼看向下

    面的可人兒,微張的雙唇告訴別人她還沒有享受夠這樣的愛撫。

    曹雪霜彎著一雙媚眼笑道:「徒兒不能老這么cao師父的xue,得換個(gè)花樣讓您

    享受一下?!?/br>
    說著她用雙手將白槿rou縫扒開,找到了被包皮裹住的陰蒂,她手舌并用將那

    包皮剝開,露出了白槿粉嫩的陰蒂。

    「??!這里是?」白槿別說見過自己這個(gè)地方了,她實(shí)際上連聽都沒聽過女

    人身上有這么一個(gè)部位。

    「師父,這下徒兒包您爽上天。」話落,她就用門牙齒尖輕輕的咬了那rou芽

    一下。

    「?。。。。。。?!」這一聲帶著喜悅的驚叫連在隔壁屋中忙著寫什么東西

    的孫嘉悅都嚇了一跳,她側(cè)耳聽了一下,接下來的卻都是白槿yin聲浪語,她輕蔑

    地笑笑,繼續(xù)在一張紙上寫起字來。

    「??!……不要,不要,徒兒徒兒!感覺好怪……啊……那個(gè)rou芽好像變大

    了……你別再舔了……呀?。?!也不要再咬了??!」曹雪霜哪里會聽白槿的,她

    用舌頭不斷的挑、點(diǎn)、纏、磨那rou粒,沒過一會白槿那陰蒂竟然變成了足有rutou

    那么粗細(xì)的rou骨朵。

    「師父這地方竟然能變的這么大……看來師父您是天生的yin種啊……次

    被舔這里就能漲大成這種程度,我主人說女人如果這個(gè)樣子的話,一定是天生色

    欲遠(yuǎn)超旁人。」

    「好徒兒……別……別說這種羞人的話了,我不是你說的那種……呀?。?!」

    白槿正說著,曹雪霜又是牙尖輕輕一咬那rou骨朵,又把白槿爽的驚叫起來。

    曹雪霜不再說話,她專心用唇舌對付白槿的陰蒂,同時(shí)左右手手指沾了些自

    己師父xiaoxue內(nèi)的yin水,分別將手同時(shí)插進(jìn)了白槿的美xue和菊花。

    「嗚嗚嗚……徒兒,那三個(gè)地方……」白女俠被這熟練的調(diào)教手法弄的全身

    狂抖,兩條白玉色的大腿合攏在曹雪霜的頸后,夾住了對方的頭部,這似乎是對

    自己徒弟的一種獎(jiǎng)賞,讓她繼續(xù)玩弄自己的性器。

    青玄仙子飛舌如狂,直把白槿的陰蒂舔舐的更大更粗,她也沒想到自己這看

    似溫柔賢惠的師父,腿間的yin物竟然如此驚人,現(xiàn)在翹起的都有半根小指那么長

    了!她雙手不停,在白槿yindao里的手指已經(jīng)加到了三根,屁眼里是一根,她不僅

    舌頭長,手指也長,直把那兩處rouxue插的汁水淋漓。

    過不多久白槿呻吟道:「徒兒……為師那尿尿的地方好癢,怕是快……快要

    繃不住了。」

    曹雪霜抬頭微笑道:「師父,要是想解出來,就直接解到徒兒的嘴里吧。」

    「那怎么行!」

    「徒兒一直沒有陪伴師父的榮幸,也許幾天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能再見到

    您,我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您我有多愛您。」說著她把插在白槿屁眼的手指抽出

    來,那上面粘有一些污漬,但曹雪霜卻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徒兒!那是屎??!」白槿驚道。

    「沒關(guān)系的師父,對我來說,您身上沒有任何一個(gè)地方是臟的,您無論是什

    么樣子,在我心里都像母親一樣的圣潔?!?/br>
    「啊……雪霜……」

    「師父,您現(xiàn)在知道我有多愛您了吧。」

    「為師……」白槿有些感動(dòng),有些茫然,一下竟不知道說什么好。

    「所以您真的想尿出來,就尿到雪霜的嘴里吧?!共苎┧?dú)g快的笑著,然后

    又一次將頭扎進(jìn)白槿腿間忙碌起來。

    「啊!為師……為師好感動(dòng)……」白槿那三處yin器再次被玩弄,她恍惚間說

    道。

    她身后的慧怡這時(shí)將頭從白槿右臂腋下穿了過來,一口含住了她的右乳rutou,

    吸吮起來。

    白槿抵不住這夫妻倆的上下夾攻,她將頭仰靠在慧怡身上,右手向后摸著慧

    怡的光頭,左手向下摸著曹雪霜的頭頂,似乎是讓她二人再努力一些。

    一時(shí)間,屋內(nèi)充斥著吸吮口水的聲音,yin聲浪語的高叫,快樂的呻吟,以及

    rou體摩擦的瑟瑟聲。把對面床上的張美玲看的個(gè)面紅耳赤,她雖然極力運(yùn)功遮掩,

    但臉上還是顯出了一些紅暈。她那里知道女人之間的互相撫慰可以這么的溫柔動(dòng)

    情,尤其是剛才曹雪霜那一番話語,更是說在她心上……她竟然忍不住幻想在白

    槿胯下賣力的不是曹雪霜,而是自己……

    師徒相jian……

    湘懷玉在旁邊看到張美玲魂不守舍的樣子,趁機(jī)坐到她的身邊,將她的左手

    拿到自己的手中,張美玲被眼前那出yin戲牢牢地吸引著,下意識的配合著湘懷玉

    的手互相撫摸起來。

    湘懷玉只是和她摸摸手而已,并沒有再進(jìn)一步的動(dòng)作。她要等待一個(gè)時(shí)機(jī)。

    對面床上,白槿已是被yin教的兩只性奴玩弄的呻吟連連,四肢拼命的扭動(dòng)起

    來,想將自己的身體感受到的快感。因?yàn)榭旄卸d攣的肌rou讓她覺得再也無

    法控制尿道的緊繃,她帶著哭腔喊道:「雪霜!快,快閃開……」

    但曹雪霜聞言反而更加起勁的指jian白槿的前后兩xue,牙齒也又一次咬在了對

    方的陰蒂上。

    白槿只覺得整條脊髓像是過了一道閃電似的,瞬間擊碎了她大腦對與下體的

    控制。

    「呀??!出來了!?。。。?!」

    一聽到白槿這一聲哀鳴,曹雪霜迅速將整張嘴貼到了自己師父的尿道口上,

    過不得一秒鐘,一股腥臊的尿液就噴進(jìn)了她的口中,她毫不猶豫的張開喉管將這

    些噴涌的sao水吞進(jìn)腹內(nèi),有些從她嘴邊溢出的尿液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到了地

    上,滴答滴答的聲音伴著白槿無助的呻吟讓時(shí)間的流動(dòng)仿佛都變的緩慢起來。

    玉女盟總教習(xí),江湖人稱「義俠」的白槿白女俠,在一間不知名的寺廟內(nèi),

    竟然被自己曾經(jīng)的徒弟,現(xiàn)在的yin教性奴曹雪霜挑逗的噴出尿來!

    白槿噴過尿后,羞愧和失控以及從未有過的舒爽讓她靠在慧怡身上微微翻起

    了白眼,露出了前所未見的癡態(tài)。

    稍稍平復(fù)之后,她舒服的瞇著眼睛無意識的看向?qū)γ娲采系膹埫懒幔谥惺?/br>
    神地喃喃自語道:「好徒兒……好徒兒……」將張美玲看的泛起一陣陣癡迷的情

    欲。

    曹雪霜還以為是在夸她,于是站起身來,雙臂纏在白槿肩上,抬頭仰視的對

    白槿說:「師父,現(xiàn)在相信我有多愛你了吧……」

    白槿看著這個(gè)原來并無太深感情的徒弟,在自己人生最脆弱的時(shí)候,竟然這

    樣奉獻(xiàn)出自己的身體來撫慰自己,心中感動(dòng)。她看到曹雪霜臉上還有一些自己的

    yin水和尿液,又是心疼又是感動(dòng),將她摟到自己面前,動(dòng)情地用口舌清理起對方

    臉上自己的腥臊尿液。

    「師父……」看著自己心中的女神竟然動(dòng)情的為自己清理污漬,曹雪霜大是

    激動(dòng),這許多年來的煎熬隨著女神一次次的主動(dòng)親吻,全都化為云煙。

    她忍耐不住,將白槿從慧怡懷里抱出,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兩人胸貼胸,

    逼貼逼,腿纏腿的摟抱在一起,舌頭也從彼此的口中伸出,yin蕩的糾纏在了一起。

    「師父……雪霜好快活……」

    「雪霜,別叫我?guī)煾噶?,為師與你一樣,現(xiàn)在也是自己主人的性奴,你叫幼

    時(shí)我的小名阿槿吧……」

    親吻間隙,兩人彼此凝視,互訴衷腸,仿佛久別的情人一般。

    「我不要……」曹雪霜摟著愛人撒嬌道:「我從小就把你當(dāng)作我的母親一般,

    也許師父你當(dāng)時(shí)對我們所有人都一視同仁,但是對于我這個(gè)孤兒來說,卻是從來

    沒有過的溫存與體貼,現(xiàn)在是我報(bào)答你的時(shí)候了,讓我……讓我叫你mama叫你母

    親好嗎……」

    「這……」雖然白槿深感此舉不妥,但是看著自己徒弟那雙帶著欣喜和期盼

    眼神的眼睛,以她溫柔的本性卻是半個(gè)不字也說不出來,她停了一下道:「好吧

    ……」

    「太好了!我的好mama!」曹雪霜高興的摟著白槿又是一頓狂吻,她一聲聲

    的喊著mama,用這扭曲的情欲將白槿刺激的心動(dòng)不已,用舌頭和手猛烈的對女兒

    的身體做出回應(yīng),這對母女修長白皙的雙腿你左腿插在我的腿間,我左腿插在你

    的腿間,彼此用大腿摩擦著對方腿間的rou唇。

    「老婆,白女俠,讓我來玩一玩你們倆的rou縫吧。」慧怡說著,把床上緊緊

    貼著的兩個(gè)人的四條腿敞開后疊在了一起,讓兩人的rou縫上下連成了一條線。

    曹雪霜對白槿說道:「母親,她說起來也是您的女婿呢,讓她來的話,可就

    是我老公玩我們母女二人了,這艷??墒遣恍∧?。」

    白槿被女兒的yin詞浪語說的不敢搭話,竟然用雙手捂住了眼和臉。曹雪霜知

    道白槿這是默許,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她回頭對慧怡yin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慧怡馬

    上將舌頭插進(jìn)曹雪霜的屁眼里,然后一路向下舔到白槿的菊xue中,她著意在白女

    俠的屁眼里將舌頭打了打轉(zhuǎn),又再次向上舔回曹雪霜的肛門里。

    「?。。?!那里……被舔的好癢……唔……」白槿一聲驚叫后,舌頭都爽的

    微微伸了出來,被曹雪霜一口叼住,吸進(jìn)嘴里玩弄起來。

    就這樣,兩位玉女盟的女俠在床上吻在一起,她們的腿被另外一名曾經(jīng)的白

    道女俠分開,并被玩弄著兩個(gè)roudong,場面yin靡不堪。

    「妹子,你看,這一家三口玩的多高興啊?!惯@邊湘懷玉一邊把玩著張美玲

    的手一邊說道。

    張美玲看的眼睛發(fā)直,她萬沒有想到,自己心中那個(gè)冰清玉潔溫柔端莊仁義

    正直的師父,竟然會被兩個(gè)女人玩弄的浪成yin婦一般。

    她渾沒覺察到自己的手還在湘懷玉手中,只是下意識的答道:「嗯……」

    湘懷玉接著道:「我在圣教這么多年,只覺得這些嘴上義正言辭的女俠們,

    尤其是玉女盟中的人物,雖然看著一身正氣,實(shí)際心底都有特別扭曲變態(tài)的yin欲?!?/br>
    張美玲這時(shí)才回過神來,她聞聽此言心中頗為惱怒,但為了打探消息,迫于

    形勢只能淡淡道:「哦,是嗎?」

    「你還記得白天時(shí)jiejie我說的那個(gè)玉女盟吳什么的嗎?」

    張美玲心道終于能聽到吳阿姨的消息了,當(dāng)下凝神道:「記得,以前聽人提

    起過,是不是玉女盟戒律殿殿主吳欣蘭,難道她確實(shí)如江湖中傳言的那樣被貴教

    擒下了?」

    「不假,這sao貨被抓住以后硬的緊,我教確實(shí)吃了點(diǎn)小虧,但是我教中奇人

    如云,待四大長老中的一人出馬,便讓她跪下乞求這位長老將她收為性奴,而現(xiàn)

    在這吳欣蘭已經(jīng)心甘情愿地被炮制成了尸奴,不生不死,要世世代代用身體服侍

    這位長老以及他的后代了?!闺m說湘懷玉為了彰顯yin教威風(fēng),用春秋筆法大大隱

    去了yin教初時(shí)的狼狽,但是大致過程還是說的事實(shí)。

    「啊……」張美玲聽的心頭一痛,沒想到吳阿姨竟然死了,死了還不讓她尸

    身安寧,還要把她變?yōu)槭媾?,她壓住心中悲痛,假做吃驚道:「這么說,是

    那玄武長老段建明做的?」

    「哦?」湘懷玉也有些吃驚道「你竟然知道段長老?」

    「以前聽掮客說過,有人經(jīng)常買些身體強(qiáng)壯的女俠,我曾好奇問過,那掮客

    與我交好,他說是給此人供的貨?!惯@些說辭她們?nèi)嗽缇途幒米鳛閼?yīng)對,所以

    不虞被人看破。

    「哦,他確實(shí)經(jīng)常從掮客手里買些女子來實(shí)驗(yàn)?!瓜鎽延耧@是信了。

    「那吳欣蘭是怎么……怎么落在段長老手上的?」

    「說來有趣,那sao貨竟然一見到段長老洞府里那些存放的女俠頭顱標(biāo)本和器

    官,還有那其它的尸奴,一下子就xiaoxuesao水狂流,跪在地上求段長老把她炮制成

    尸奴?!?/br>
    「這……不可能吧,那里會有這樣的人?」

    「jiejie我初時(shí)也是不信,后來親眼看到那婊子與段長老歡好時(shí)乞求一死的丑

    態(tài)才信了的?!?/br>
    「哦……」張美玲心中有九分的不信,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出半信半疑的神

    態(tài)。

    湘懷玉自己也不認(rèn)為這個(gè)「沈meimei」會一下子相信此事,她道:「那吳欣蘭

    有些遠(yuǎn),但你看這三條母狗,那一條不是當(dāng)年在江湖上頗有聲望的正義女俠,尤

    其是meimei你的白槿,那是白道中頂尖的人物啊,可你看現(xiàn)在,被我們圣教兩條極

    其平常的母奴玩成了什么樣子,你說是這兩條狗有多么出眾嗎?她倆也不過才入

    教一年多罷了,若不是白槿自己心中有那所謂的&039;邪念&039;,可會浪成這個(gè)sao逼樣

    子嗎?」

    這一番話倒是說得張美玲兩分相信,她心想:「別說旁人了,就算是今天白

    天時(shí)的我,也絕不信師父會是這樣的人……」

    「依我看啊,這白槿的弱點(diǎn),恐怕就是在這師徒二字上?!?/br>
    「怎么說?」湘懷玉此話一出,張美玲心頭巨震,她此時(shí)心中的驚訝大半是

    懷疑對方看穿她們的身份,另一部分卻是自己心中有些刺激的異樣感覺。她扭頭

    看向?qū)Ψ?,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這還用jiejie給你解釋?你看看她這sao貨樣子不就知道了?!?/br>
    張美玲轉(zhuǎn)頭看向?qū)γ?,此時(shí)的白槿已經(jīng)不只是被動(dòng)接受別人的玩弄,而是自

    己也開始扭動(dòng)胸前的兩大塊美rou,用rutou與曹雪霜的rutou互相觸碰,每觸碰摩擦

    一下,兩人就發(fā)出美麗的呻吟……

    「雖然是情非得已,但是師父是不是也有點(diǎn)過于入戲了……」

    她正想著,床上的白槿卻又再一次高潮了,這次雖然沒有失禁,但還是有非

    常多的yin水從rouxue中涌出,讓腿間的yin尼慧怡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幾口才算喝完。

    白槿敞開四肢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她想這樣應(yīng)該就是結(jié)束了吧,

    可精力十足的曹雪霜又一次爬到了她身上,將臉埋進(jìn)了白槿的雪白的乳峰當(dāng)中,

    溫柔的摩擦了起來。

    「可能是這孩子從小就缺乏母愛吧,才會這么依戀三四十歲的女人和rufang吧

    ……」白槿愛憐的摸著對方的頭發(fā)想道。卻不想曹雪霜一口咬住她rutou逗弄起來,

    白槿的rutou從來未讓人用口舌含過,今天卻是讓慧怡和曹雪霜連番玩弄,我們前

    面也曾提到過張玉琴與她歡好時(shí)從來都是她單方面服侍張玉琴,這個(gè)敏感部位以

    前只是讓張玉琴用手摸過。

    白槿只覺得曹雪霜舌頭上柔軟的舌rutou一粒粒在自己rutou上擦過,舌面劃過

    之后,又是舌尖在乳暈和rutou上來回?fù)軇?dòng)。柔軟對柔軟,又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白槿一下子就爽的將躺在床上的背部弓了起來。

    「好……好徒兒,為師那里癢……別舔了,越舔……越癢……唔唔……」白

    槿一手按在徒弟的頭上,一手伸到嘴邊扒住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癡相。

    「媽的,你這sao貨!不是說好做我的母親嗎,你就這么喜歡做我的師父嗎?」

    曹雪霜這時(shí)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白槿的碩乳上,激起一陣乳浪。

    「啊,不要!疼!好女兒!雪霜你是我的好女兒!」白槿被曹雪霜這忽冷忽

    熱的態(tài)度搞的心中大亂,她下意識的服從了對方的指令。

    「嗯……這才是我的好mama,我最愛mama這個(gè)sao樣了?!共苎┧勓杂质且?/br>
    臉媚笑,低下頭繼續(xù)對付白槿的rutou。

    白槿此時(shí)心中一陣悲苦,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搞不清楚到底誰對自己好誰對自己壞了,

    剛才見面以來一直對自己溫柔有加的徒弟,瞬間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對自己惡語相

    加??珊拮约簝?nèi)心軟弱,竟然一時(shí)糊涂聽從了她的命令,但自己心底卻又對這種

    惡劣蠻橫的態(tài)度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此時(shí)倒是湘懷玉對這種不痛不癢的yin戲看的逆了,她對慧怡說道:「慧奴,

    你去把黃銅雙頭龍拿來,讓白女俠徹徹底底爽一下?!?/br>
    「是?!够垅饝?yīng)后,從放在桌上的包裹里拿出一根黃色的金屬棒子,棒身

    和兒童小臂相仿,長度約有五十多公分,兩頭雕刻有男子guitou式樣。

    張美玲看到此物就是一驚,這東西實(shí)在太硬太粗太長了,對于這三個(gè)yin教妖

    女可能還不算什么,但是對于從未被陽具cao過的師父來說太過分了。她與白槿親

    如母女,而且絕不是曹雪霜那樣的「單相思」,而是彼此相伴度過了十幾年的師

    徒關(guān)系,只要在玉女盟,二人就沒有一天不見面。若論感情不論血緣,她與白槿

    反而比自己的親生母親張玉琴更為親厚。

    她情知這次劫難已是難以躲過,而且若與這妖女交好,對之后的行動(dòng)大有助

    益。于是便主動(dòng)說道:「且慢,jiejie這雙頭龍?zhí)^威猛,我這里正巧有三具北極

    白玉的偽具,正好拿出來助興?!拐f著起身在行李中尋出之前從劉婧遺物中順手

    牽羊的包裹。

    湘懷玉聞言一驚,說道:「中午時(shí)聽meimei你說到白玉陽具我只當(dāng)是說笑,要

    知道北極白玉偽具世間極少,是最能模仿男子陽具的器物,本教之中也只有護(hù)法

    以上的教眾才存有幾具,沒想到meimei這里便有三個(gè)?!?/br>
    張美玲道:「我也是在人販黑市無意中撞到,撿了個(gè)便宜?!拐f罷,取出其

    中兩副交與慧怡,另一副放在中間桌上。

    慧怡從未見過此等寶物,不禁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這神器外形好似一條三角內(nèi)

    褲,內(nèi)褲材質(zhì)是由極西的木古都蠻國出產(chǎn)的赑屃皮制成,伸縮自如,無論體型胖

    瘦,穿上去后都能夠合身。三角褲前方正下方是北極白玉陽具的本體,在內(nèi)褲外

    的長度約有十八九公分,這玉棒并非直接安裝在皮褲上,而是棒體戳進(jìn)皮褲內(nèi)延

    伸至肛門位置,再做九十度上彎,約有十公分玉棒可以伸進(jìn)使用者的菊xue之內(nèi),

    這菊xue棒的最上面是一個(gè)球體?;垅犑ソ讨腥苏f過,這個(gè)裝置可以將玉質(zhì)陽具

    和使用者的身體完美的結(jié)合在一起,而且肛門中的溫度甚高,熱度可以通過玉棒

    傳導(dǎo)至對方rouxue里,設(shè)計(jì)的可謂巧奪天工。

    而且這神器不光設(shè)計(jì)獨(dú)到,其玉料本身的與眾不同才是最令人驚奇的,這北

    極白玉無論剖成何種造型,它與空氣接觸的部分很快會變的較為柔軟,類似于人

    的皮膚肌rou,而玉料內(nèi)部則還是維持玉石本身的硬度與強(qiáng)度,這種特性和男人rou

    棒非常相似,所以被視為房事神器。

    北極白玉世間罕見,所以此神器傳世便更為稀少,也不知道那武功平平的劉

    婧為什么能夠擁有三副,看來就沖這三件神器,劉婧就算不死在白槿她們手里,

    異日也要因?yàn)檫@些寶物而喪命。

    慧怡急不可耐的將白玉陽具穿上,她肛門這一年多來被玩弄的頗為松弛,所

    以那肛門玉栓一下子便塞了進(jìn)去,她只覺得一個(gè)外軟內(nèi)硬的事物被括約肌緊緊的

    箍在了腔道內(nèi),一股漸漸升起的溫度正在她屁眼中形成。

    「世間竟有此妙物……」慧怡一邊用雙手愛撫著自己的身體一邊說道。

    「啊,老公快幫我穿上!」曹雪霜見到這等神器后也顧不得白槿的rutou了,

    坐在床邊向慧怡伸出了一條腿道。

    「為了cao咱媽,瞧把你急的。」慧怡一邊調(diào)笑著一邊幫她把皮褲穿上,然而

    肛門玉栓對于曹雪霜的屁眼來說有點(diǎn)大,她自己塞不進(jìn)去,這難不倒慧怡,她把

    白槿的腦袋壓到曹雪霜的腿間說道:「媽,給你女兒屁眼潤滑一下,再把那玉球

    也含一下,要不弄疼了我媳婦,你也心疼是吧?」

    可憐白槿一身絕世武功不敢施展,又為了所謂「顧全大局」不敢輕舉妄動(dòng),

    加上她一貫的軟弱性格,真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她腦袋被壓倒曹雪霜胯下,遲

    疑著不敢舔,慧怡終究也是對她以前的名氣和武功有些忌憚,不敢再用強(qiáng)逼迫。

    白槿轉(zhuǎn)頭看向張美玲,希望能夠?qū)で笞约河H人的幫助。

    然而她卻看到張美玲一臉癡迷的看著她們,雙腿緊緊攏在一起,明顯是在發(fā)

    情。白槿求助無門。無奈之際只得在心里嘆了口氣,回頭認(rèn)命般的用舌頭潤滑起

    曹雪霜的屁眼,但是甫一舔上去只覺得舌尖接觸到的那一圈帶有褶皺的肛rou無比

    柔軟,但舌尖與那肛rou接觸不到半秒,又一下子變的硬如鐵石。而且此處雖然聽

    起來是污穢之處,但曹雪霜這菊xue卻絕無半點(diǎn)異味與異物,甚至還有些淡淡的清

    香。

    白槿一是有些好奇,二是有些好玩,三是春情勃發(fā),竟然賣力用香舌順著那

    些褶皺一道道地舔了起來,曹雪霜萬沒想到自己師父竟會對自己這個(gè)部位感興趣,

    被白槿香舌那一下下的侵襲爽的趴在床上將頭埋在床單中嗚嗚直叫。

    白槿舔的舒服,覺得那一道道褶皺軟中有yingying中有軟,在舌頭上的觸感頗為

    順滑,干脆將對方兩瓣美臀掰開,將舌頭深入肛門內(nèi)部一探究竟,這一伸進(jìn)去,

    那糞門里竟然潤滑無比,舌頭在里面不光被緊緊包住,還找不到任何的借力點(diǎn),

    每次舔到四周都馬上滑開。不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