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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吃飯呢吧?趕緊去洗洗吃飯。”方怡說。田宓兒也趕緊去廚房加菜,趙方毅的食量不小,是家里這三個人的總和,這吃了一半的飯菜肯定是不夠。把飯鍋里的米飯?zhí)猿鰜碇匦聬炆弦诲佇碌?,趙國棟愛吃rou,田宓兒就總會多做些紅燜rou放冰箱里慢慢吃,燉菜炒飯都能放。趙方毅也是無rou不歡,田宓兒熱了個紅燒rou,又炒了個鮮蘑拌了個涼菜,家里一般都是現(xiàn)吃現(xiàn)買,食材不多,想再多做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趙方毅確實餓了,中午就在火車上對付的干糧,去掉外套挽了袖子先去洗了臉手。“呵呵,你的屋子田宓住呢,反正你們也要結(jié)婚了,早晚得住到一起!”看兒子要回屋換衣服,方怡笑看著他,趙方毅瞥了她一眼,繼續(xù)拎著包回屋關(guān)門。屋子和原來比變化不小,有了女主人后面貌就是不一樣,還是同樣的藍格床單,上面卻鋪上了一塊彩色的編制方墊。桌子椅子上也鋪墊著同色系的編織物,窗臺上還擺放了好幾盆綠葉植物。桌子上擺著本書,趙方毅翻開看看沒瞧明白,知道是英語,可他學的不好。打開衣柜,發(fā)現(xiàn)多了不少不屬于自己的衣物,但都靠著衣柜的右邊掛放著。衣柜的左邊是自己的衣物,本來因為衣物和使用頻率不多而顯得空曠的衣柜,現(xiàn)在看著分外和諧。趙方毅咧開嘴角,仔細打量起屬于女主人的東西。這是她的裙子么?真是太漂亮了(汗)!原來她的腰這么細啊,自己的雙手就能圈起來吧!這又是什么?趙方毅看到兩個碗狀物體(八十年代內(nèi)衣還不算普及,更何況是常年在軍隊堪比當和尚的趙方毅),女人的東西還真是奇怪???這是、這是、這是小褲褲么?真是太小巧太可愛了??!咱們田宓兒正在廚房為趙少校的肚子而努力,要是知道他竟然在屋里翻動她的隱私,怕是會直接就投毒藥死他吧。剛才也聽到他要去屋子里換衣服,可也沒在意,誰能知道表面那么剛毅正直的人,竟會翻動人家的隱私!更何況是放到柜腳盒子里的。趙方毅換了條深藍色針織運動褲,上身一件軍用背心,后背還印著人民子弟兵的宣傳語。一開門,又是人模狗樣,一臉的正氣。“剛才你說集訓(xùn)前整修,參加的是什么集訓(xùn)?。俊狈解滤賲⒓邮裁锤宜狸?,不放心的問道。趙方毅說:“軍事機密?!?/br>方怡被噎住,趙國棟好心給她解釋:“好像是軍事集訓(xùn),畢業(yè)后就直接調(diào)去新成立的那個大隊,就是鍍鍍金。具體怎么樣就是他們的內(nèi)部機密了,反正不是上戰(zhàn)場?!?/br>不去前線就行!方怡想。可她卻不知道,特種訓(xùn)練要比生死廝殺殘酷的多。“那你這次能在家待幾天???”“十天!”趙方毅說。“那你和田宓的事就趁機辦了吧,不然你又要集訓(xùn),回來還要去新部隊,怕是短時間內(nèi)再難有這么長的假期了!”方怡說道。趙方毅看看田宓兒,田宓兒紅著臉不做聲只顧扒飯,他想了想:“還是以后再說吧!”田宓兒一愣!方怡也不干了,當初不是自己相中的媳婦么,現(xiàn)在又后悔了。她可不管,反正田宓這個兒媳婦她是要定了,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田宓都住到咱們家了,你回來了還不結(jié)婚,你讓別人得怎么說啊,田宓以后還出不出門了!再說田宓哪點不好啊,你們姐弟三個捏一起都不如她一個貼心,難道你還想著那個白眼狼李茹那?!”田宓兒也委屈得不行,一聽他不想結(jié)婚,豆大的淚珠噼里啪啦的直往飯碗里掉。忽然覺得什么盼頭都沒有了,為什么這輩子都變好了,他還是不要自己!趙方毅看田宓兒哭了,登時心也慌了,是他考慮的不周到了。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道從哪下手,急得抓耳撓腮的。“我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狈解逖鼏?!趙國棟打斷她:“你讓孩子說,光聽你的了,孩子還怎么解釋。”“我這次集訓(xùn)為期一年全封閉式,現(xiàn)在結(jié)婚待不了幾天我就得走,一年沒音沒信的,我怕你委屈!”原來是這樣,她都做好一輩子為他守候的準備了,又怎么會在乎這一年,田宓兒說:“我不在乎!”汗,貌似表白的太急切了,臉紅!趙方毅好像也明白了話里的意思,露出雪白的牙齒,笑得燦爛!第9章...結(jié)婚用的新被褥新器具,前些日子方怡和田宓兒帶帶拉拉的已經(jīng)買的差不多了。方怡想把趙方毅屋子里的家具也換上新的,田宓兒沒讓,那些家具都是原木打的老器型,現(xiàn)在人覺得挺過時的,田宓兒看著卻挺古色古香,很喜歡。田宓兒在小細節(jié)上不爭不躁的樣子深得趙家倆老的歡心,也更心疼這個小媳婦兒了,反倒更大限度的想給她些好的。所剩不多需要買辦的就是新人的衣服,還有酒席煙酒類的了,后者不用小兩口cao心,趙國棟和方怡早就打聽清楚提前打好招呼了,連夜寫了喜帖提前發(fā)出去,又給田家去了電報。田宓兒今年十七,得十八周歲在監(jiān)護人的同意下才能領(lǐng)結(jié)婚證,趙國棟找了熟人,把田宓兒的戶口和趙方毅的遷到了一起,順便改了下年齡,所以田家父母得早些來,跟著倆孩子去把結(jié)婚證辦上。從民政所出來,趙方毅問:“原來你叫田宓兒,還一直以為你叫田宓呢?!?/br>田宓兒道:“當時管戶籍的人不小心在名字后面多劃了一道,所以就加了個兒。”“剛才改戶口的時候我說直接改回田宓,你為什么不同意???”田宓兒又問。趙方毅默,一臉的嚴肅,跟沒聽到似得。田宓兒碰了一鼻子灰,摸著鼻子灰溜溜的靠邊涼快去了。就在她以為永遠也不可能知道為什么的時候,趙方毅趁著四個老人不主意,貼著她的耳畔悄聲說道:“宓兒很好聽,和你很配,我喜歡!”田宓兒愣住,猶如天雷灌頂,這,這男人是在跟我調(diào)\情么?趙方毅沉聲低笑:“傻樣!”說完緊追著四個老人后面大步趕上,田宓兒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也小跑跟上,還不停的打量著趙方毅。還是那么正直不阿嚴人律己的樣子啊!剛才是不是自己的幻覺啊,田宓兒晃著腦袋悶頭不解。這廝好像超出了自己兩輩子對他的了解了,有些掌握不住的感覺鳥!~~趙方毅看她賊眉鼠眼搖頭晃腦的樣子,在心底暗笑不已,可多年的軍旅生涯早讓他練就了一副處變不驚不動如山的性子。雖然是目不斜視大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