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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寶貝兒你信我么?”魚薇拎著噴壺,在晴朗的日光下,忽然聽見步霄這么嚴肅的一段話,有點愣住,抬起眼朝步霄看去,他笑得又壞又有點認真,被陽光映得很溫柔,很耀眼。“嗯,我當(dāng)然相信你?!濒~薇把噴水壺擱下,站起身來,覺得話題太沉重,換了一個:“明天你生日,真的要帶我去張老板的訂婚宴么?”“那還能有假嗎?”步霄笑吟吟地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來,我先教我太太跳舞?!?/br>步霄朝著老黃喊了一聲,讓他把京戲掐了,化成舞曲,黃叔遙遙地應(yīng)了,過了一會兒,婉轉(zhuǎn)悠揚的華爾茲舞曲就傳了過來,樂聲如水地傾瀉在花草樹木旺盛的小院子里。陽光好得不像話,步霄輕輕挑眉,朝著她伸出一只手,很輕佻地問道:“這位小姐,肯不肯賞光跟在下跳支舞?”他做出一副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眉梢眼角卻都是壞笑,怎么看都像是裝扮成貴公子的壞痞子,打扮斯文闖入了貴族舞會,身上帶著一股混跡三教九流才有的味道,卻特別迷人,特別有魅力。魚薇笑著把手輕輕遞了出去,步霄握住,接著另一只手摟住她纖細的腰,俯身在她耳畔低聲道:“我?guī)е?,你跟著我邁腳就行了。☆、第49章的確是跟著他邁腳就行了,魚薇這天學(xué)舞步學(xué)得很快,與其說是她腦子聰明,不如說是步霄帶領(lǐng)得好,魚薇覺得,任何一個初學(xué)跳舞的女伴跟著步霄這種“老手”,在舞池里都不會發(fā)生踩腳那種事故的。第二天的舞會上,除了她和他的打扮有所差異,換上了晚禮服和黑西裝,一切都像是前一天一樣,無論是在花叢樹蔭、日光晴朗的小院里,還是在燈光幽暗、人影交錯的舞池里,魚薇被他摟著腰,頭靠在他胸口,隨著音樂和拍子,腳步輕盈地移動,她的眼中就只有步霄,覺得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但這晚的一切對魚薇來說還是很新鮮的,人生第一次參加舞會,第一次穿晚禮服,第一次出席別人的訂婚宴,對她來講都是初次體會。等別墅大廳的水晶吊燈被打開時,灑下金光,四處的燭火明滅搖曳,熏香燃燒,低迷撩人地飄著香風(fēng),各處明明暗暗,衣香鬢影,她端著香檳站在露臺上吹夜風(fēng),覺得眼前一切都被暈染在光影里,如夢境一般不真實。而遠遠地站在光影相接處,那個高挑挺拔、身著正裝的步霄的背影,是這一切畫面里最不真實的。“小薇薇,咱倆碰個杯吧?!彼诙⒅较龅谋秤懊涂?,身側(cè)的嵐姐把她的雞尾酒酒杯端來,輕輕碰了一下她的杯沿,發(fā)出清脆的“?!甭?。張老板是她和步霄共同的朋友,宜嵐自然也收到了請柬,也來了,魚薇今天的造型也是跟她一起做的,選禮服時,她又偷偷鉆進試衣間里,對著自己揉揉搓搓,很壞地在她耳邊笑道:“小可愛,你的胸又變大了,步霄手法不錯呀,跟我有一拼!”魚薇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捂住胸前白兔,繼續(xù)換衣服,宜嵐接著說道:“我聽老胡他們幾個老爺們兒說,步霄尺寸很大的,你第一次很疼吧?”魚薇當(dāng)時徹底無語了,臉也一點點紅透,她的第一次確實太清楚了,大白天里發(fā)生的,猛地一提,畫面全從腦海里涌出來……宜嵐看見她被自己說懵了,笑得更壞,竊竊私語道:“沒關(guān)系,第一次都疼,后來是不是就越來越爽,越來越嗨了?”想了想,魚薇想起最近幾天步霄跟自己做那種事,確實不疼,還很舒服,只能點點頭,小聲道:“嗯,確實是那樣。”宜嵐看見她低下頭去穿衣服,耳尖和兩頰鮮紅得要滴血,被她的舉動逗笑,笑得捶試衣間的門,步霄站在門口聽見了,朝里面喊:“你那個老色女又說什么烏七八糟的話了,嗯?別玷污我的清純小媳婦兒?!?/br>宜嵐“嘖嘖”了半天,朝外面喊了句:“別以為你們倆能虐我,我可不是單身狗!”此時,魚薇跟宜嵐站在露臺上吹風(fēng),步霄去遠處跟幾個熟人說話,她倆碰了杯后,宜嵐看見魚薇的目光一直黏在步霄身上,一眨不眨的,就跟自己不存在一般,忍不住吐槽:“哎哎哎,還沒看夠呀?你倆跳了一晚上的舞了,這是有多膩歪?”不是她說,一晚上,舞池里抱在一起、動都沒動的就是他倆了,一次舞伴都沒換過,最后都看不見魚薇的臉了,她一直把臉埋在步霄胸口,那模樣簡直令人發(fā)指,好多人都上來問自己,步霄是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他這個小嬌妻是什么來路……沒錯,的確是“小嬌妻”,宜嵐偷偷打量著魚薇披散著黑長發(fā)、露在燭光里的側(cè)臉,心想著步霄到底有多幸福,女朋友美得跟個瓷娃娃似的,正是嫩得掐出水的年紀,今晚這樣一打扮,像是從哪本童話書里走出來的仙子。宜嵐看見魚薇目光癡癡地、眼巴巴地盯著步霄看,忽然看見她低下頭抿唇笑了,笑得特別羞澀,果然一轉(zhuǎn)頭,看見步霄慢悠悠地走回來了,心想著自己明明不是單身狗,怎么還是被虐了?!“你就不能邊兒上呆會兒嗎?跟個電燈泡似的……”步霄走回來,二話沒說把魚薇攬進懷里,對著旁邊的宜嵐說道。宜嵐被噎得直瞪眼,心想著今天她應(yīng)該把自己新找的那個俄羅斯小男友帶來的,罵道:“你倆能不能注意點影響,又摟又抱的,老娘才受不了呢,今天晚上到底是老張訂婚,還是你倆訂婚?”步霄根本不理她,抱著魚薇,笑得特別悠哉,看了宜嵐一眼,就低下頭去纏著自己的“小嬌妻”了。訂婚宴結(jié)束的時候,步霄帶著魚薇跟宜嵐告別,各自上各自的車,都是叫好了代駕的,宜嵐問他們要去哪兒,步霄回了句:“還能去哪兒?浪漫之夜的高/潮,豪華夜景房啊……”,說完,不等宜嵐開黃腔,他就把魚薇扶上車坐好,自己也坐了上去。轎車被司機開著駛離別墅,朝著他訂好的酒店開去,魚薇一直還在琢磨著一件事,重又開口確認:“你真的不要生日禮物么?”步霄坐在她右手邊,回頭笑意吟吟地瞅住她:“我不是說了么,我今年生日最好的禮物就是你,你想想你今兒晚上怎么哄我開心就行了?!?/br>其實他今晚已經(jīng)很開心了,看見魚薇穿著晚禮服,美成這樣,跟自己跳了一夜的舞,他打了將近二十九年的光棍,簡直是久旱逢甘霖一樣,在二十九歲生日這天走上人生巔峰了。看著車窗外G市繁華的夜景,步霄一直緊緊握著魚薇的手,他知道這是最后一夜了,接到侄子電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