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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容不得她插手,這些年越來越優(yōu)秀了,而她的女兒也被陳氏牢牢護著,同樣沒有她插手的余地。現(xiàn)在她還嫁給了皇帝,成為了高高在上的皇后,而她的玥兒卻遭受了同她一般的命運!她相信她全力培養(yǎng)的玥兒,一定可以超過云曦的女兒,可以代替她把她的女兒踩在腳下!而她們需要的只是一個機會而已!“母親!”這一聲卻是舒瑤喚的,她的表情始終都無多少變化,依舊優(yōu)雅得體,但此時微微抬起下頜,整體氣勢卻有幾許陳氏的風(fēng)范。韓氏本能有些瑟縮,但她自持是舒瑤的長輩,還是不愿露怯,勉強以對。“本宮敬重父親,您才是本宮的母親,可若是您不把蔣家的名聲放在心上,您不過是本宮父親的繼室而已,你覺得本宮說的對嗎?韓夫人!”韓氏被這一聲依舊帶著點天然散不去柔意的韓夫人震懾到了!是的,她敢在這里說這一番話,所憑就是她是蔣言旭的繼室,舒瑤的繼母,可若是舒瑤不認(rèn),她就什么也不是。而且她還有理有據(jù),“我并沒有不顧蔣家的名聲……”“你想讓舒玥和本宮,效仿娥皇女英?”舒瑤再次輕笑了一下,微微上前一步,韓氏卻下意識后退一大步,只聽她繼續(xù)說著,“且不說陛下是不是亡國皇帝,只蔣舒玥……她配嗎?”蔣舒玥如今不過是一蔣家次女,她的繼妹,如何和已是皇后的舒瑤比?“娥皇女英?”舒瑤臉上的笑容愈盛,她確實生氣了,那些長公主們和她說說也就罷了,韓氏憑什么和她說這些話!“女英也是在娥皇去世后,才服侍的后主,母親是在詛咒舒瑤嗎?”韓氏的臉色在舒瑤接連的言語,已然失去了鎮(zhèn)定,特別是這一句詛咒,她臉上的驚慌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看著的童雅,也皺眉不已,看來還真是被舒瑤言中了!“哀家看誰敢詛咒我的瑤兒!”一聲清雅冷然的聲音從鳳元殿門口的方向傳來,蕭太后在桂姑姑的攙扶下,款步走來,冰冷的目光低低地看著韓氏,如在看一個死人一般。韓氏“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太后饒命!”然后又急忙看向了舒瑤,連連磕頭,“皇后娘娘饒命!”韓氏畢竟是童雅的婆母,她也只能跟著跪了下來,不過卻沒有開口幫她求情,她就知道她是個糊涂的,千方百計不讓她開口了,她還是要自己作死,也怪不得她了。“母后!”舒瑤看見了蕭太后,臉上的冷意也就散了去,走上前去,親自扶住了蕭太后,然后又低低喚了一句。蕭太后拍了拍舒瑤的手,舒瑤即便是皇后,也還是不好處置韓氏,這次她卻是來得巧了,“舒瑤要是有什么不好,哀家要你韓侯府全族的命!”蕭太后的話絕不是玩笑,她在皇覺寺的事情上,滯后了陳氏和周允鈺一些,但也絕不會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只是陳氏和周允鈺都出手了,她也就旁觀著,但現(xiàn)在韓氏自己撞上來了,她也要懲治警告一番。“臣婦不敢,臣婦不敢!”韓氏更加狠命地磕頭,全身都在瑟瑟發(fā)抖,她根本不敢抬頭看蕭太后,否則她若將不該暴露的情緒暴露了,她就真的死無葬身了。然她以為自己掩蓋得很好,而在蕭太后和陳氏眼中,一樣是跳梁小丑而已,在沒真惹到她們之前,都不想浪費力氣在她身上,嫌惡心,僅此而已。“來人,將她請出去,告訴蔣國公,以后就讓她在蔣府好好待著,”宮里絕對是許她來了,其他地方同樣也去不得,這等于變相的囚禁了,只是礙于舒瑤和蔣家的關(guān)系,才沒讓她真關(guān)到大牢里去。但這種懲罰對于一個大家主母來說,可是致命的,她們每個月都會有許多聚會,或只有多幾次不到,她很快就會淡出那個圈子。“家里的事情,以后煩請嫂嫂多照看了,”舒瑤不看韓氏不敢置信的目光,輕輕扶起了童雅,鄭重地說道,她如今的話,比不得周允鈺的圣旨,卻也不必蕭太后的話分量輕了。“是,”童雅并不敢讓舒瑤扶,隨之起身,韓氏還想叫嚷,但嘴巴馬上就被捂住了,童雅告辭離去,而后跟在被束縛韓氏的身后,只低頭保持最后的恭敬,卻無阻止的意思。韓氏卻是連腸子都?xì)嗔耍^對沒有想到,這么進宮一趟,就把掌家大權(quán)讓出去了,而且……只要蕭太后和舒瑤還在位一日,她就幾乎沒有翻身的可能了。童雅卻對舒瑤有了重新的認(rèn)識,往日里覺得她綿軟可人,天真純粹,但那只是沒有惹到她,真要犯了她的忌諱,她也絕不會有任何的軟和。或者說,她的柔軟從來都只對著很少的一部分人,而她和皓哥兒恰好在那一部分里,韓氏就從來不是了。童雅想著抿唇笑了笑,舒瑤回京之后,書玴還萬般擔(dān)心這個meimei,可是叮囑了又叮囑的。她們離開之后,舒瑤就扶著蕭太后往鳳翎宮里的小花園走去。“母后今日怎么過來?”舒瑤早上才給蕭太后請的安,當(dāng)時并無察覺蕭太后找她有事。蕭太后對舒瑤笑了笑,她是真的越來越喜歡舒瑤了,舒瑤在她面前一直都很誠實,無論什么話,都是直說出來,從無試探,真心當(dāng)她是親近的長輩,“還記得皇覺寺里的明慧大師嗎?”蕭太后從舒瑤回京之后,就不再如之前那般不管事了,明慧一直被周允鈺滯留于京城,她怎會沒有察覺,而今日明慧還被周允鈺請到宮里來了。許是一會兒就會到鳳翎宮,而后才可能會去壽安宮看她,以她這個弟弟的秉性,不看她就出宮都很可能的。當(dāng)然她也不是為了看他而來,還是為了舒瑤的身體,用此事在算計陳氏,她的確讓陳氏就范,可是心中不可能沒有愧疚,所以她聽人稟報了之后,也就過來了。“舒瑤記得的,”舒瑤點頭,臉上露出了點笑容,那個直言和她有緣的師傅,當(dāng)時可是讓她祖母好一陣黑臉,那場景如今想起來,依舊覺得可樂。“他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一晃離京多年,回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這個jiejie,還要我親自過來……”許是被舒瑤帶的,蕭太后私下里和她說話,也不再用哀家哀家這樣的稱呼,只同一般長輩那般,如此也確實親近許多。舒瑤眨了眨眼睛,鳳翎宮可并沒有來這一號人物啊……“啟稟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來了,”尋香款步上前給舒瑤和蕭太后稟告。還沒等舒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