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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囚寵之姐夫有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9

分卷閱讀209

    在夕忽然想起一茬,放下杯子:“你怎么查出來的,那個季老頭可是巴不得把我這個私生子藏到天涯海角啊?!闭f起那個季老頭,葉在夕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不知道還以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頓了頓,又說,“別告訴我有錢能是鬼推磨,那個老頭要是吃這一套,就不會一個飯碗端了二十多年?!?/br>
“許多事情不一定要錢解決?!?/br>
比如權(quán),比如勢,比如手段,比如心機(jī)……左城話只說了半句,足矣。

葉在夕懵了一下,脧著左城:這男人真可怕!不禁脫口嘆了一句:“江夏初栽在你手里也不奇怪。”

左城但笑不語,臭美的葉在夕很不想承認(rèn),這廝一張臉太他媽人神共憤了。

靠,這才是妖孽啊。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讓人臣服的本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論起手段,論起心思,他還真望塵莫及。

江夏初啊,遇上了這么一個男人,看來這輩子都翻不了身了。

所以,他自己大抵也是翻不了身的。

葉在夕唇角笑意依舊,只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又捕捉不到的飄渺。舉起杯子,一口灌完:“這茶不錯。”

是不錯,解渴是吧?這人,就是沒當(dāng)貴族的命。

喝完茶,葉在夕起身。

“不要讓她知道你和季謙成的關(guān)系?!?/br>
一句話,嗓音不喜不怒,平而靜氣,卻不乏氣勢。

葉在夕腳步一頓,聳聳肩,明媚一笑:“難得,我們想到一塊去了?!?/br>
左城抬眸,只一眼,葉在夕亦是懶懶回了一眼。

一個眼神交匯,彼此心知肚明。

那個女人,他們都舍不得啊……

半響,左城自顧手里熱著茶,未抬頭,說了兩個字:“不送。”

靠,這是趕人啊。

葉在夕臉黑了黑,陰測測地說:“江夏初那個女人,你最好對她好點,我最喜歡做趁虛而入的事情了,她要是哪天想逃了,天涯海角我?guī)奖既??!?/br>
這男人,分明放下不下那人,非要唱黑臉,嘴里吐不出一句話人話來。

左城微微抬眸,冷冷道:“我不會給你機(jī)會?!?/br>
“哦?”笑了笑,眸子清輝徐徐,只是有些微暗,他繼續(xù),“事情可不要說得太滿。”

說完,慢條斯理動作優(yōu)雅地走出去。

左城眸光微斂,眼瞼處暗影迭起,不言不語地喝著茶。

這個男人,覬覦他的人呢?左城揉揉眉心,一片冷然。

茶還未涼,門又開。

“夏初?!弊蟪琼畜@喜摻半。

不知是否窗外寒涼太過,她一臉寒氣,抿唇不語,走近左城。

左城一眼眸光幽深,深邃后是微微慌亂:“怎么來了?”

左城起身,伸手,江夏初驟然后退,他的手落空,只抓住一手寒涼。

江夏初眸色未改寒色:“我來找你?!?/br>
左城那一雙眼,也許能看清百態(tài)人心,獨獨眼前這一個,他絲毫拿捏不準(zhǔn),只得小心翼翼,輕言細(xì)語:“怎么了?”

江夏初遲疑,不語,兩人相隔著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

“生我氣了嗎?”左城越發(fā)如履薄冰,嗓音柔和得一塌糊涂。

她還是不語,清凌凌的眸子沉沉浮浮著。

她,在怕,怕什么?

他只看懂了微末。

左城只能小心試探:“你若是喜歡這樣的慶功會,以后我都帶你去好不好?”

左城伸手,這次江夏初并沒有躲開,他似乎松了口氣,這才緩緩將她抱到懷里:“夏初說說話,怎么了,告訴我?!庇H了親她的臉,有些涼,又親了親,“嗯?”

一個字符,百轉(zhuǎn)千回的尾音,帶著蠱惑。

江夏初忽地抬眸對上左城的眼:“以琛的病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

那人抱著她的手一僵,眸中忽起了一圈漣漪,漾得厲害。

久久,她便看著他,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她苦笑后,開口了:“左城,給我一個答案吧?!彼又聊?,她又說,“你答應(yīng)過的,不會騙我?!?/br>
心里似乎有什么在土崩瓦解,然后歸于平靜,便覺得空蕩蕩了。

原來,他之于她,是所有。

江夏初忽然想笑,卻笑不出來。

“為什么不說話?”她問。

他拂著她的臉,臨近她眸光,眸光似乎要穿透她,許久才開口:“若和我有關(guān)系,你會怎樣?”

有那么一瞬,他希望她的女人傻一點,再傻一點,可是他的女人該死的聰明極了,他更該死地愛極了她的聰明。

所以,注定那個天堂與地獄的邊緣是他在站著。而她的答案,就是那條天堂與地獄的分界。

她沉默著,須臾,是這樣回答的:“我也不知道,剛才來的路上我便一直在想,如果與你有關(guān)我該怎么辦?只是還是沒有答案,你說,我該怎么辦?”

該怎么辦呢?能怎么辦呢?她是他的女人,他費盡城府謀來的女人,論心計,論手段,論資本,她統(tǒng)統(tǒng)比不過他,若論起狠,也許她不輸他。

可是怎么辦呢?這次她狠不下心來。

“左城,你告訴我該怎么辦?”她抬眸看左城。

“夏初?!彼麊玖艘痪洌ひ舫恋榈榈?,忽地,他俯身吻她,用力到疼痛,如此深吻,甚至纏綿,卻唯獨少了溫情,然后彼此氣息紊亂了,他才抱緊她,沒有看她的眼睛,他說,“與我無關(guān)。”

“左城,再說一次?!彼右膊豢此?,“不要騙我?!?/br>
“與我無關(guān)?!弊蟪沁€是沒有看江夏初的眼睛,唯獨回答篤定。

聰明如他們,一個能將謊言說得天衣無縫,一個能將謊言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他們都選擇了不看對方的眼睛。

所以誰知道誰真誰假。

其實,他們都在怕,都怕是謊言,更怕被拆穿。

兩個攻于心計的人,總是喜歡用一個心機(jī)遮掩另一個心機(jī)。

盤成一個結(jié),解不開的死結(jié)。

那便不解了,江夏初如此想。

“那就好?!彼坪跛闪艘豢跉?,半響,又緊繃了,“若是——”

忽然頓了話語。

要是一定要騙我,就騙我一輩子。

又接著剛才的話:“若是你說的,我信。”

“那就一直信我?!彼Ьo她。

對不起夏初,如果可以,我會騙你一輩子。

他啊,終究是不敢賭,因為對上江夏初,他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