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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囚寵之姐夫有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9

分卷閱讀259

    ,天邊便昏暗,這座常年籠罩煙雨的城市早已華燈初上了,此時的江南中山塔已經(jīng)亮起了璀璨霓虹,最高處半圓弧的塔尖已經(jīng)緩緩轉(zhuǎn)起來了。

據(jù)說,中山塔有三絕。

一絕:塔絕。這中山塔頂尖半圓弧設(shè)計,在整個中國,甚至整個亞洲也是絕無僅有的。

二絕:景絕。當(dāng)日落時分,中山旋轉(zhuǎn),萬家燈火一覽無遺,此景獨一無二。

三絕:人絕。因為前兩絕,這中山塔理所當(dāng)然成為江南最奢侈的消費場所,能上中山塔的人非富即貴,更別說僅能容十幾個人的塔頂。

所以有這么一句話:在中山塔端的不是飯碗,端的是身份。

誠然,這些只是傳言,只是書上有言。

誠然,例外也還是有的,比如,中上塔頂貴賓席上的一男一女,男人只看他的女人,女人只看桌上的飯碗以及玻璃窗外的夜景,殊不知有多少人看的是他們的身份。

據(jù)說,中山塔那個貴賓席的位子自十年前中山塔剛開業(yè)便沒有人坐過。

此時,正坐在貴賓席上的女人揉著酸疼的小腿,抬頭看對面的男人:“你什么時候預(yù)約的?”

“沒有?!?/br>
左城坐過去,一雙比藝術(shù)品還精致的手放在她小腿上,輕輕揉著。

女人舒服地哼唧了幾聲,半闔著眼說:“書上說要提前預(yù)約?!?/br>
“不需要?!?/br>
她瞇著眼睛點點頭:“你說得對,書上多作假,我只要相信我的男人就好?!?/br>
女人更加堅定了,自家男人說什么都是對的。

左城勾唇,十分滿意,某個稱呼,某個聽話得像貓兒一般的女人。

她被左城按得舒服,哼哼唧唧地躺在軟軟的靠椅上,不大一會兒菜就上來了,豐盛得讓她咋舌:“怎么點這么多?”

他專注地幫她切著牛排,也沒有抬頭,回了一句:“女人太瘦,不易受孕?!?/br>
她小腿一抽,像極了剛才左城揉腿時用力過度的感覺。

“這話你怎么能總掛在嘴邊?!彼婆桥亮艘宦?,不看左城。

左城薄唇掀起細(xì)小的弧度,笑意輕盈,將盤子遞到女人那邊:“我們是夫妻,自然可以?!?/br>
她無語凝咽了,低頭,拿起刀叉:“吃飯吧?!?/br>
左城輕笑出聲,滿眼的愉悅,看著女人的眸光越發(fā)溫柔,她不做聲,乖乖吃飯。

“乖,多吃點。”

左城又將一盤切好的牛排放過去,自己倒是吃得極少。

她太太眸子,看著牛排,心想,吃再多的牛排也不能懷孕,不過,左城歡喜,她便喜歡。

左城見她吃得像,隨口說了句:“若是你喜歡,我讓這里的廚子回家給你做?!?/br>
她抬起頭,眨著眸子,調(diào)笑:“左城,做人要厚道,不能挖墻腳。”

左城溫柔以對:“嗯,不挖墻腳?!睅退亮瞬磷欤昂贸詥幔俊?/br>
“嗯。”挺好,就是吃多了有些膩。

只要回答前面一個字就好,后面一句,左城應(yīng)該不喜歡聽,而她,不喜歡做左城不喜歡的事情。

只是左城的答案卻讓她哭笑不得了:“那讓廚子跟我們會上海?!?/br>
他說得很天經(jīng)地義,她有些好笑:“說了不挖墻腳的?!?/br>
左城笑,將她為吃完的牛排放到自己跟前:“是我們左家的廚子。”

“額?”不是中山塔的廚子嗎?她被左城繞暈了,須臾后才反應(yīng)過來,彎唇笑了,“左魚說,亞洲天下,我們家占了七分,我現(xiàn)在信了。”

難怪,不要預(yù)約,難怪這十多年無人坐過的貴賓席今夜例外。

能說什么,強大兩個字,就是為左城而生的!

今天,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似乎左城很害怕她與旁人接觸,整整一天,她沒有與他人交談,甚至擦肩,她不反感,只是覺得有些偏執(zhí)。

現(xiàn)在她好像懂了,她只是單獨離開左城去了一趟洗手間,便遇見了‘奇怪的人’,說了‘奇怪的話’。

時間回到她剛進洗手間的那一刻……迎面走過來的女人走得很急,她撞上去了。

“對不起!”稍稍抬頭,她聞到了女人身上好聞的香水味,只看了一眼,那個女人長得很精致,莫名其妙地,她覺得有些熟悉,卻確定不認(rèn)識。

“對不起?!敝貜?fù)了一邊,她頷首,轉(zhuǎn)身離開。

“江夏初!”

精致的女人喊了三個字,很急切,似乎有恨驚恐,她腳步跟著就頓住了。

江夏初?第二次了,別人對著她喊這個名字,轉(zhuǎn)身,她笑笑,不是很在意地說:“你認(rèn)錯人了?!?/br>
那個長相極美的女人驚嘆了一聲:“認(rèn)錯?”

說著,笑了,她在女人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

“我是江深夏?!彼X得有必要解釋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她極不喜歡被人錯認(rèn)。

“他告訴你的?”美麗的女人笑得很美,即便眼里有些嘲諷。

他?他是誰?她沒有問,只是看著那個很美的女人。

“呵,難怪藏了兩年呢。”

留下這么一句,女人便走了,沒有告訴她,到底那個‘他’是誰。

她想,她一定與夏初很像很像,那是她的meimei,她最愛的meimei,忽然不怎么喜歡了。

奇怪的話,奇怪的女人,抿抿唇,皺著眉她回去了貴賓席。

左城見她走來,臉色有些白,起身,將女人攬過去:“是不是不舒服?”

她搖搖頭,擰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說:“剛才有人喚我夏初。”

第二個人了,上次那個男人,剛才那個女人,同樣的稱呼,同樣兩個她覺得熟悉卻又不認(rèn)識的人,她很不喜歡這種彷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很不喜歡。

“認(rèn)錯了?!?/br>
左城這么說,她抬頭,隱約看見左城的眸子暗了一下,等細(xì)細(xì)看時,又什么都沒有,又黑又沉,想要把人吸進去。

還是轉(zhuǎn)開眼,她說:“我也是這么說的?!?/br>
左城抱著她,有一口每一口地將牛排往她嘴里喂,她張嘴。一個吃得心不在焉,一個喂地專注認(rèn)真。

左城忽然又問:“還說了什么?”

他的眸子又暗了一下,像沉到了眼底,這一次她看清了,原本到了嘴邊的話變了。

“沒有,什么都沒說?!闭f完,她還搖頭,又搖頭,生怕他不信。

左城對她笑笑,沒有再問,她腦中忽然閃過那個女人的話。

“是他告訴你的?”

“難怪藏了兩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