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4
桓之是狠了點(diǎn),但是很解氣!”.陸維鈞早知會如此,可是看到母親這樣,心里仍然有些難過,說道:“媽,我只是就事論事,不擇手段,對桓之的發(fā)展沒好處?!?/br>“那你準(zhǔn)備怎樣?把他丟局子里是吧?”“媽,不至于……”冉墨打斷他的話:“桓之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我和你爸自然會說他,但是不能鬧大了,他剛在政壇站穩(wěn)腳跟,經(jīng)不起什么事,再說和楚家的婚約也不能受影響!好了,秦風(fēng)和你關(guān)系不好,那等你爸回來再說,舅舅的話他還是會聽進(jìn)去一些。就這樣了,我下午還有事,去上班了,你回去吧!”說罷她拿著包包站起身,快速離開包廂,留下他一個人發(fā)怔。只能看陸謙如何處理了。次日,陸謙回到陸家,聽完敘述,怒不可遏,讓陳思楠速度去把陸桓之帶回來。此事實(shí)在駭人聽聞,決不能外泄,對于莫因,陸謙又一向正直,做不來那種滅口的事,便只能命他管好嘴,限他半天時間離開北京,不許再進(jìn)北京半步。陸維鈞看著他顫抖著收拾行李,淡淡道:“莫叔,同性戀的父親雖然在國內(nèi)目前的情況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是總比一個殺人犯父親好,你好自為之。”陸桓之傍晚便到了陸家,看到父母兄長都是一副肅然的模樣,也沒見到往日勤謹(jǐn)?shù)哪?,頓時明白了大半,臉色發(fā)白,可他心思一向深沉,還能維持儀態(tài),走過去道:“爸,媽,哥哥,讓我回來是……”陸謙走過去,用力給了他一耳光,打斷他的話。這一巴掌是用盡了全力,陸桓之沒有避,臉頰很快腫了起來,嘴被牙齒磕破,滿口腥甜。這樣猶不解氣,陸謙又揚(yáng)起手,冉墨看到二兒子嘴角溢出血絲,心一疼,起身搶上前死死抓住丈夫的胳膊,流淚道:“陸謙,咱好好說話不行嗎?!?/br>“好好說話?他這是謀殺!還有什么好說的!”“爸……對不起……”他垂著的眼眸里透出冷冽的光,雖然很快斂去做出恭順的樣子,可是陸謙在吃人的官場摸爬滾打多年,這點(diǎn)細(xì)微的變化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心里更氣,甩開冉墨的手,又給了他一巴掌。冉墨一咬牙,擋在陸桓之面前道:“你要打死他的話,先把我打死好了!虎毒不食子,你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桓之只是一時糊涂……”陸謙氣得呼吸急促起來,冷淡鎮(zhèn)定的表情被憤怒替代:“一時糊涂?秦風(fēng)對他來說也是至親之人,他又怎么下的手!”“他才回來多久,再說秦風(fēng)……他看不慣秦風(fēng)是有理由的,姓林的女人和他交往的時候就和秦風(fēng)不清不楚……”“那女人是不檢點(diǎn),但也不能成謀害的理由!”陸桓之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跡,靜靜道:“媽,別哭了,為我不值,我的確犯了大錯,該怎樣處置,我沒話說。”冉墨眼淚流得更兇,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陸維鈞臉上,哽咽道:“維鈞,勸勸你爸爸,咱們一家人坐下好好說話,?。俊?/br>陸維鈞抿嘴,上前拉著陸謙坐下,說道:“爸,生氣歸生氣,把桓之打壞了也不能解決事情,先把事情問清楚,再說如何處理,桓之是得受罰,但是事關(guān)重大,傳出去就嚴(yán)重了?!?/br>陸謙沉默,良久,深深嘆氣:“也是我疏忽,太忙,上次勸過秦風(fēng)便沒再回這里住過。若他真出事,你姑姑唯一的骨血……還有你爺爺,他長得那么像你姑姑,老人家怎么承受得?。慷?,竟然還是這逆子……我不想和他說話,冉墨,你護(hù)短,遲早要害了他,你別問,讓維鈞來說!”冉墨知道陸謙的脾氣,這已是他忍耐的極限,只能拉著陸桓之坐下,囑咐道:“你……唉,也太會捅婁子!媽不說你了,別頂著你哥,有啥苦衷,都說了,知道嗎?”陸維鈞端起桌上已經(jīng)涼了的茶水喝了一口,冷卻了一下發(fā)熱的頭腦,盯著陸桓之道:“看著我說話?!?/br>陸桓之抬頭看著他,被他寒泉一般的目光刺得身上一涼,又不能避開他視線,只能強(qiáng)作鎮(zhèn)定,大腦迅速轉(zhuǎn)動,思索著應(yīng)對的法子。“為什么要對他下毒手?”“我早看不慣他了,他一開始就抱了挖墻腳的心思,那時林若初還是我的女人,他竟然……”陸維鈞冷冷一笑:“桓之,說實(shí)話?!?/br>“他以前便調(diào)查我,我曾經(jīng)的確在外有過別的女人,因?yàn)榱秩舫跽f怕出意外,根本不讓我碰。我知道此事不光彩,也不想辯解什么,但是他見到我,總是拿這些事諷刺,甚至暗示說,維維若是知道我以前有女朋友還在外面玩,會不會解除婚約?!?/br>陸維鈞神色依然平靜,示意他繼續(xù)說。“我和他不一向不合,誰知他會不會毀掉我前程,與其受制,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br>“這理由還是不夠,況且你心知肚明,若被秦風(fēng)威脅,我自然有法子制約他!”陸維鈞停了停,眼神益發(fā)深邃,“他的干爹鄭書記出事,你說不知情,是上司有意隱瞞,但是事后一想,王書記還不至于有膽子和陸家過不去,即使欺瞞一陣上了位,我們也有法子拉他下來,他不敢瞞你!雖然我們和鄭書記沒什么交往,但是有秦風(fēng)的關(guān)系,和他動手也等于和陸家對著干,他沒有支撐,不至于行此險招拉鄭書記下馬,他這次被判刑,沒人保他,可見他沒有找到別的靠山!能讓他鋌而走險的也就只有陸家人,桓之,只有你了!這樣一推導(dǎo),秦風(fēng)曾經(jīng)被指控和鄭書記勾結(jié),在競標(biāo)上不正當(dāng)競爭,這也是你做的好事!想整垮他公司的人,是你。而我……”陸維鈞咬緊牙,緩了緩,說道,“再說照片,秦風(fēng)說,林若初收到過一張照片,是過年時他和一個女孩湊巧接近的情形。能進(jìn)那場合,同時知道秦風(fēng)和她的事,而且知道她聯(lián)系方式的人,恐怕只有你了。我以前以為你是嫉妒,沒多管,可是后來發(fā)到爸爸郵箱的那些照片……有一張據(jù)說是A市大學(xué)生藝術(shù)節(jié)的參賽作品,那樣小規(guī)模的展出,也不是什么驚世之作,不至于傳得到處是,我記得你那段時間去過A大,陪著你上司看展覽!你不僅對他動手,還把我拉下水!”冉墨聞言,臉也不由得白了:“桓之,他是你哥哥,你……”“他也占有了我的女人?!标懟钢浇堑惶?,眼中浮出譏誚來。.陸謙閉上眼,咬牙嘆息:“孽障,孽障,為了個女人……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謀害表弟,還牽扯你哥,行,就算你特別在意那女人,報復(fù)他們兩個,但是你也不想想,鬧出這種事,你爺爺會多難過?這段時間發(fā)生那么多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