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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步履輕快,言峻牽著她手把她護(hù)在里側(cè)走。經(jīng)過一處高高的坡,中間是光滑上拋的路,兩旁有連綿的臺階,辛辰撒嬌要他背著上去,言峻無奈蹲□,她往后退了好幾步,起跑沖上他背,開心的哈哈笑。臺階其實(shí)并不高,但望上去就是天邊圓圓的月亮,仿佛連綿至天上去了。他步子很穩(wěn),辛辰覺得心里安靜又快活,摟著他脖子幸福的說:“親愛的,我給你唱歌吧!”言峻說:“好啊?!?/br>她就唱一首旋律很輕的英文歌,咬字都模模糊糊的,言峻分辨出幾個詞:“eternal”、“truelove”、“spend”,他嘴角笑意溫柔,腳下更慢。上了坡又下坡,他沒有放下她,默默背著她往前走,辛辰臉貼在他脖子上,任性的祝愿這路永遠(yuǎn)沒有盡頭。“要是我死在武陽了,你會怎么樣???”安靜的月夜里她安逸的微晃著雙腿,在他背上傻傻的問。“找到你,帶你回來,為你找一塊風(fēng)景好的地方,說服你mama把你爸爸遷過來陪你,代替你成為你mama的倚仗,照顧你的家人和朋友……”背上的人更緊的貼著他,軟軟香香的,言峻的心比這月光更加溫柔如水,“你活著的時候不必?fù)?dān)心任何事,死后一樣也不用?!?/br>人們常說“另一半”,能讓人生前死后都無憂無慮的才是另一半?!吧老嚯S”在言峻這樣的男人面前未免輕松兒戲了,得到他辛辰得到的不僅是愛情,還有另一個自己,另一個更好更強(qiáng)大的自己,生時相知相伴,死后無牽無掛。她沉默了,言峻反而不安起來,捏了捏她屁股笑她說:“看著才一點(diǎn)點(diǎn)高,怎么這么重啊?”辛辰搗了他一拳,甕著鼻子罵他:“你以前背的女孩子都很輕是不是?!”“女的我只背過我meimei。”言峻笑著躲她擰耳朵的手,“她那時候才三歲,夜里發(fā)燒哭得誰都哄不住,我只好整夜抱著她,抱不動了就放背上背著?!?/br>他語氣惆悵起來,辛辰的手臂忽摟緊了他,嘴唇含上他耳垂,熱乎乎的在他耳邊喊他:“峻哥哥……”言峻腳步一滯,她吮得更深,嬌嬌的嘻笑。托著她屁股的手力道越來越大,他腳步也越來越快,走進(jìn)電梯里把她放下來,辛辰依著他笑嘻嘻的觀察他表情,他一本正經(jīng)的直視前方,除了額頭稍見薄汗,連呼吸都不亂,她戳他腰鬧他,吊在他脖子上撒嬌:“峻哥哥你肚子餓不餓???”電梯“叮”一聲到了,言峻轉(zhuǎn)頭沖她笑,一口白牙磨得霍霍發(fā)亮,辛辰尖叫往后躲,他手臂一伸輕松把她扛上肩,長腿一邁出了電梯,辛辰像離了水的魚一樣在他肩頭掙扎,還伸手去撓他腰間的癢癢rou,言峻騰出一只手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啪”的一巴掌:“我非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不可!”第十八章進(jìn)了屋把她放下地就拉進(jìn)懷里,迫不及待的熱切的吻,辛辰踮著腳勾他脖子,言峻咬著她唇模模糊糊的發(fā)笑,手在她腰間一勒將她提得離地而起,辛辰“嗯嗯嗯”的掙扎,最后腳尖踩在他腳背上才勉強(qiáng)站住。他又在笑她個子矮了!辛辰頭昏昏心里卻憤憤的想,伸手掐他,可摸遍他整個背也沒找到掐得動的地方,她用力戳他手臂上的肌rou,指甲都疼了也沒見他哼一下……太生氣了,辛辰伸手拔那顆埋在她頸間的腦袋上的毛。“快給我顏色看啊混蛋!”她揪著他頭發(fā)氣哼哼的。言峻正流連在她雪白頸間,聞言嗤嗤的笑,從她頸間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上吮著親,溫潤長指撫過她柳眉、瓊鼻、紅唇……往下探去,他嘴里低低的念:“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蹦钔赀@四句他咬著她唇笑問:“四種顏色了,夠不夠?”辛辰橫他一眼:“你這個斯文敗類!大流氓!”言峻手已罩上她嬌小挺立的胸前,嬌怯怯的玲瓏,被他guntang的手心揉的熱而軟,收緊五指那軟雪仿佛要從指縫里溢出來一般,他享受的嘆了口氣,一邊揉捏著一邊嘴里的詞也越來越香艷:“雪膩酥香花枝顫,輕添瓊舌緊酥胸?!彼硪恢皇掷@著她腰,悉悉索索的也伸進(jìn)了衣服里,膩著她柔滑腰肢,一邊調(diào)戲她一邊低低笑。這么開心啊……辛辰身如火燒,縮了縮頭靠著他耳朵,甜膩膩的一聲聲:“峻哥哥、峻哥哥……”一邊往他耳朵里吹氣,一邊還扭,看著他額頭直冒汗牙關(guān)咬得死緊,她也開心了。他是怎樣的人,能和她玩在一起而且比她玩得更好更精致,傾心相交時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思維敏捷周全,他神秘復(fù)雜,又真誠坦蕩,是再傳統(tǒng)不過的男人,理智克制,辛辰放心他更甚過自己。言峻簡直就快憋得爆炸了,小丫頭清香誘人,只這樣淺嘗輒止就已令他神魂授予……她到底還有多久才能長大,他會不會就要等不及了……終于用盡力氣把手從她衣服里拔出來,理了理把她抱去沙發(fā)上,他開了電視轉(zhuǎn)移注意力,辛辰就趴在他肩上一個勁的對他笑。言峻起先只覺漣漣秋水情意脈脈,一時并沒有想起來原由,直到她戳了戳他額頭拖長聲調(diào)說:“笨!”,他才恍然,她這可正是那句:膚潤玉肌朱春暖,含羞嬌對笨郎君。言峻頓時又氣又笑,伸手去抓她,她一躍而起跑進(jìn)書房,他追進(jìn)去,她在翻他的字帖,挑出一張鴛鴦小字歪著頭開心的對他說:“我們一起臨這張?!?/br>言峻走過去捏捏她鼻子,選了兩管筆。良辰美景紅袖添香,本該紅被錦浪譜鴛鴦,他卻竟臨了一晚上的字。林澤生一進(jìn)辦公室秘書就告訴他:“昨天開會的時候王秘書直接駁了咱們要人,說成副書記那里且還用著言峻呢。”說到這里秘書猶豫了下,才說:“主任,王秘書的意思肯定就是成副書記的意思,您看……這言峻?”“哼,他們這是都看著沈遠(yuǎn)呢,看他最近風(fēng)頭勁,恐怕說不準(zhǔn)這次就會借勢上去了。”林澤生嘴角一扯,“我偏要這時候挫挫他的銳氣!你再去找王秘書,就說人是我開口問他借的?!?/br>秘書連忙應(yīng)聲,剛往外走又被他叫住問:“都市晚報的訪談是今天嗎?”“是的,約了十點(diǎn)?!?/br>“知道了?!泵貢鋈狭碎T,林澤生看了看表,還有二十分鐘,他把案上幾份文件分類簽了,然后起身到穿衣鏡前整了整儀容。鏡子里的男人濃眉大眼,器宇軒昂,有一種成熟男人才有的穩(wěn)重大氣,是言峻那種年輕男孩子所望塵莫及的,林澤生對鏡子里的自己揚(yáng)了揚(yáng)眉,滿意的撫了撫鬢角的濃發(fā),坐回桌前有些興奮的等待。辛辰準(zhǔn)時十點(diǎn)到,和攝影師一起在辦公室外等了二十分鐘,秘書才請他們進(jìn)去。他們進(jìn)去時林澤生正伏案辦公,辛辰趕忙請攝影師拍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