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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圈,回身又跳在他身上,亂著頭發(fā)開心的嚷:“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的?”十幾歲的少女總愛幻想未來,辛辰那時候最想找個人安安穩(wěn)穩(wěn)的有個家,她偷偷的畫下心目中的婚紗,幻想自己已經(jīng)嫁人,有個人代替爸爸愛她護(hù)她。這多年之后,她都已經(jīng)忘卻了,他卻將這一切宛如神跡一般托出在她面前,唾手可得,就像她幸福的未來一樣。言峻連忙將赤腳在地板上走的人抱起來,抱到床邊坐下,把她放在膝蓋上,他抽過床邊搭著的襪子給她穿上,“地上涼一定要穿襪子,又忘了?”他一穿好辛辰就撲上去,摟著他脖子撒嬌:“你從哪里找到我的手稿?”“手稿?”言峻頓時笑得不行,“是涂鴉吧?”那些鉛筆畫得稿子線條都已經(jīng)模糊了,真是難為了那群設(shè)計師,取其中少之可憐的精華,居然真的做出了這樣一件神似她夢想中的美麗婚紗,不枉他滿世界的尋回了這幾位,的確堪稱名家。辛辰撒嬌似地擰身壓他,被他打橫抱起來轉(zhuǎn)圈,尖叫連連,言峻把臉蛋紅撲撲的小瘋子壓在床上,從眼角眉梢親到唇邊發(fā)絲,溫情脈脈。“白天的婚禮是中式的,這件婚紗你晚上再穿,好不好?”他說什么都好!辛辰抱著他脖子開心的點(diǎn)頭。言峻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肩上,讓她舒服的枕著自己,“辛辰,今天我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你過門,我們不僅僅從法律上已經(jīng)是合法夫妻,以后你是我結(jié)發(fā)的妻子,白首不相離,你這輩子都不能離開我,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禍福與共、生死相同?!彼N得她極近,在她耳邊輕聲鄭重的說。辛辰渾然不知道他的心情,歡歡喜喜的點(diǎn)頭,點(diǎn)了又點(diǎn),甜甜蜜蜜的對他笑,也不管自己沒刷牙沒洗臉,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言峻伸手捏捏她臉頰,萬分憐愛的將她攬在懷里。第十九章、陸家嫁陸太太寧馨唯一的女兒,端的是大手筆:陸伯堯提前大半個月將旗下最大的一家白金五星級酒店清空整頓,當(dāng)天婚宴的宴席占了一層,其他的樓層被布置成休息室、娛樂區(qū),陸伯堯甚至專門提供了一整層十六個廳,布置滿辛辰與言峻婚紗照、生活照,供給賓客們盡情合影。辛辰的新娘化妝室、更衣間、伴郎伴娘化妝更衣也占了單獨(dú)的一層。這架勢比之一年前鄭翩然與辛甘的婚禮也所差無幾了,但是賓客數(shù)量卻少了十分之九都不止,除了兩家親戚與特別親近的朋友,陸家連最常往來的生意伙伴都沒有邀請。言峻再三表示不用顧及他們這邊的特殊情況,但是這樣的安排確實(shí)令得言影山那天輕松不少,有幾個廳甚至由他親自前去敬了酒。伴郎徐承驍今天一身正裝,虎背猿臂,眉目之間一派英武之氣,同場孟青城被他襯得簡直妖嬈起來。他在拜堂之前進(jìn)來,在言峻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么,言峻一挑眉看了他一眼,兩人交換了個眼神,言峻拍拍他肩膀出去了。孟青城顛顛的過來問:“出什么事了?”徐承驍就用“你很八卦”的鄙夷眼神掃了他一眼。孟青城很受傷,只好去找比他更受傷的沈嚶嚶玩。沈遠(yuǎn)正在偏廳,正堵了周素不放,孟青城放輕腳步走過去,隱隱聽到周素明顯壓低了的聲音:“……我哥不會答應(yīng)的……算了吧?!?/br>沈遠(yuǎn)的語氣是孟青城從未聽到過的心痛:“你要放棄我?”周素淡淡的:“我沒有得到過你……沈遠(yuǎn),你想要的東西太多了,你看我,我喜歡玩我就沒打算還要有個好名聲,你呢?你想要把婚姻給對你事業(yè)更有幫助的人,又想要用你所謂的真心留住我,可是你的真心難道不包括給你心里的人名分嗎?我不是好女孩,你看低我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但我爸、我哥丟不起這個人,我沒本事幫助他們什么,盡量不要再拖累他們了吧?!?/br>孟青城聽著周素話里的悲涼凄慘,心里頓覺過意不去,沈遠(yuǎn)的打算他是知道的,但言家就這么一個女兒,周素愛玩是一回事,當(dāng)沈遠(yuǎn)的情人?言家丟不起這個人!這事阿遠(yuǎn)過分了。他估計放重腳步聲,裝作無意間路過的樣子:“你們倆怎么在這里?儀式就快開始了!”周素輕捋了捋身上的粉綠色旗袍,揚(yáng)起臉最后對沈遠(yuǎn)明艷艷的笑了一笑,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沈遠(yuǎn)站在原地神色不明的看著那纖若春柳的背影,腳步剛一動孟青城就攔在他面前:“你還不如周素懂事?太子和咱們是親近,但那是他親meimei,你也想得太美了!”他聲音又急又低,“就算那位快退了,太子又不走這條道,那位手里的關(guān)系人脈還能給誰?你不要了?!那言家和沈家?guī)纵呑咏磺槟阋灰??!你自己后半輩子的仕途安穩(wěn)不要了?!林澤生前不久剛到任,連出了兩起煤礦事故,現(xiàn)在誰都不敢?guī)退?,是在等著看誰的臉色行事?你想想這些!”沈遠(yuǎn)遭他當(dāng)頭棒喝,茫茫然的眼神總算有了一點(diǎn)神采,那頭周素早已走遠(yuǎn),他望著那方向空空的,那眼神就像他的心被挖掉了一大塊一樣。“青城,”他嗓子很干,聲音很澀,“我真他媽是個混蛋啊……”孟青城拍拍兄弟,也嘆了一口氣。**言峻獨(dú)身一人來到酒店最偏僻冷清的一角,門口有人守著,見他來立刻為他打開門。房間角落里魏紫正蹲在地上,抱著頭一動不動,聽到有人進(jìn)來,她抬起頭,首先進(jìn)入眼簾的是一片大紅色直輟下擺,她怔怔的抬頭看,喜服的大紅色印得年輕的男人溫潤眉目越發(fā)英俊飛揚(yáng),他眉宇之間的那種開朗快活神態(tài),和辛辰極像。魏紫痛苦的顫抖起來,瘦削得可怕的臉上露出瘋狂的憤恨之色。言峻輕一撩衣擺坐了下來,自有人立刻恭敬的給他上茶,他修長的指三指穩(wěn)穩(wěn)端著,垂著眼慢慢用杯蓋劃過水中舒展的茶葉,品了有一刻鐘,才緩緩開口問地上的人,聲音清朗:“你知不知道辰辰現(xiàn)在在哪里?”不等魏紫答,他一笑接著說:“她在穿嫁衣,你們平常一起玩的那群朋友都在,伴娘你也認(rèn)識,司徒徐徐。她的化妝間外面,看得見看不見的,我布置了幾十號人手,不要說你,就是一支小分隊全副武裝,沒大半個小時都攻不進(jìn)去?!?/br>他將那杯茶擱在手邊桌上,這才第一次看了魏紫一眼,語氣卻仍淡淡的:“聽說你想要從這樓頂跳下去?”魏紫眼中瘋狂的光芒大盛,中了邪一樣笑起來。言峻也笑,笑得云淡風(fēng)輕:“從頂樓跳下去大概十秒著地,你一落地人還沒死透、四肢還在抽搐的時候,最遲六十秒,就會有人把你拖走,三分鐘內(nèi)血跡腦漿都沖洗干凈,全新的紅地毯鋪上去——全程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