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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我是誰,你說我是誰就是誰,早日里見你如此彪悍護(hù)主地打人,怎么如今卻不認(rèn)得我了?”說著,她眼波一轉(zhuǎn)還很是哀怨地唱了一句:“咿呀,汝這等好忘性卻教奴心肝斷!”白玉莫名其妙,只覺得這女伶說話顛三倒四,目光詭譎,更是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她忍不住稍微退開一點(diǎn),離開那女伶遠(yuǎn)點(diǎn),但是那女伶卻又坐了過去,緊緊地貼著白玉坐下。白玉剛想罵人,卻見她眼波流轉(zhuǎn),忽然間腦海里掠過一個(gè)影子,她瞬間冷下了臉:“是你百里素兒!”那女伶聞言,仿佛一愣,隨后‘噗嗤’笑了起來:“誰告訴你我是他的?”白玉有點(diǎn)疑惑,隨后陡然想起西涼茉說過百里素兒的臉沒有問題,她們都能確定他是男子,但身邊伶人的曲線卻分明是個(gè)女兒家!又或者,她是個(gè)他?而濃艷的墨彩是在讓她完全無法分辨她的五官。“你就算不是百里素兒也是西狄人!”白玉冷冷地道,懷疑地看著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什么來。那女伶笑嘻嘻地一口承認(rèn)了:“沒錯(cuò),奴是西狄人,別看了,你覺得我是百里素兒,我就是是,若覺得不是就不是?!?/br>一番顛三倒四的話讓白玉心中茫然又無可奈何,看著她總往自己身上靠,便下意識地往床內(nèi)靠去,卻不想被那女伶一把握住了肩頭,白玉陡然一驚,想要掙扎卻只覺得那女伶的手看著纖細(xì)力氣卻大得恐怖,讓她一動就痛得骨頭都要別掐斷。白玉咬牙,只見那張濃墨重彩的臉幾乎貼到了自己的臉上,那種近距離陡然放大的華美臉孔有一種近乎猙獰的艷麗,偏生她的聲音軟儂甜蜜:“喲,玉兒姑娘的臉兒真是又嫩又滑呢?!?/br>說著,那女伶忽然伸出粉紅的舌尖,在白玉臉上狠狠一舔,黏膩的觸感讓白玉瞬間睜大了眼,幾乎惡心得想吐,但是她剛試圖推開那女伶,卻被點(diǎn)住了麻xue和啞xue。那女伶似乎很滿意自己品嘗到的味道,軟綿綿地笑了起來:“嘻嘻,果然味道不錯(cuò),不知道身上的皮膚有沒有那么嫩。”說著她伸出纖手慢條斯理地解開白玉的衣襟。白玉驚恐又憤怒,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額上青筋畢現(xiàn),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那女伶瞅了瞅白玉細(xì)膩光潔的身子,又以袖掩唇嘻嘻地笑起來:“不錯(cuò),一個(gè)丫頭有這樣的身子和肌膚真是不錯(cuò),看在你這身子的份上,就暫時(shí)原諒你冒犯之罪好了?!?/br>隨后,她一伸手將動彈不得白玉推倒在床上。門外冰冷的風(fēng)吹進(jìn)來讓白玉的身子瞬間顫抖起來,她近乎兇狠地瞪著女伶,卻掩不住眼中的透徹心扉的恐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張濃墨重彩的臉慢慢地朝她覆了下來,成為一生永遠(yuǎn)揮之不去的噩夢陰影。白玉死死地盯著船艙的頂上,一滴冰冷的淚珠順著臉頰落下來。沉寂的秋風(fēng)吹過安靜的船塢,夜色漸漸降臨,新月掛上天空的時(shí)候船艙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來,一道纖細(xì)的身影慢條斯理地從船艙里走了出來。門外幾個(gè)懶洋洋地靠著船柱的蒙面侍衛(wèi)看著那女伶出來,紛紛輕笑起來:“主子這是爽快完了吧?”那女伶笑嘻嘻地一搖一擺地走過去,媚眼一拋:“怎么了,羨慕?”“自然,自然的,主子可是男女通殺,咱們這些人還是消受不起男子的?!?/br>“若是能有今兒船艙里美人伺候就是不錯(cuò)了?!?/br>聽著底下人這般議論,那女伶“咯咯”地笑了起來,仿佛因?yàn)槭窒氯伺鸟R屁而心情愉悅,擺擺手,軟軟地笑道:“行了,一個(gè)個(gè)饞貓兒似的,那船艙里的美人就賞給你們嘗嘗罷,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雛兒了,不必客氣?!?/br>一眾侍衛(wèi)們互看了一眼,拱手朝她道:“謝主子賞!”隨后毫不客氣地大笑著向那船艙里走去。那女伶轉(zhuǎn)身看著船艙門再次合上,聽著里面?zhèn)鱽淼募?xì)微的破碎低吟和男子的暢快又猙獰的笑聲,她仿佛看到什么有趣的事兒一般笑得花枝亂顫。河邊的一輪冰冷的月光在黑沉沉的空中,照亮萬家燈火,也照見了幽幽暗沉之中無數(shù)魑魅魍魎。------題外話------二貨來了~二貨知道今天章節(jié)會讓二貨被噴,又頂著鍋蓋走了~二貨知道最近大家看得字?jǐn)?shù)太少,很不爽,但是沒法子,二貨很忙,二貨的出版稿沒完,還要被老板折磨,爭取下周盡快不做五千黨,恢復(fù)正常情節(jié)進(jìn)度。第一卷第八十八章刺殺戲“白玉!”伴隨著一聲低低的輕呼,一道人影陡然從軟塌上驚醒。西涼茉輕喘著,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看向窗外,仿佛有窈窕的人影一晃而過,有溫柔沉靜的少女探出頭來朝她一笑:“主子,可是讓夢魘著了,白玉備下了寧神清心露,用一點(diǎn)可好?”但是晃眼過去,卻只見幔帳在瑟瑟秋風(fēng)中輕舞,并不見那熟悉的人影。“茉jiejie,你怎么了,不舒服么,可要用點(diǎn)暖茶?”略帶稚氣卻頗為悅耳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讓西涼茉一怔,隨后低頭看向軟塌邊,美貌稚氣的少年坐在腳擱上,半伏在她腿邊,仿佛剛剛睡醒的模樣,而他身邊的百里洛也還在睡得口水直流”“。西涼茉方才想起來她給百里洛講故事,結(jié)果百里洛習(xí)慣了聽故事睡覺,便趴在她的腿邊睡著了,而她自己大約是這幾日實(shí)在太cao心,所以也不知不覺地依著榻上小桌子睡著了。“不必了,一會子我讓白珍她們過來伺候著就是了?!蔽鳑鲕匀嗳嗝夹?,有些疲倦地道。但是百里素兒還是爬起來,一本正經(jīng)地道:“我渴了,要去喝水,所以順便幫你拿而已!”隨后,她便看著百里素兒一骨碌爬起來,跑到外間小案上取了一只精致的琉璃小爐,又去多寶格上她放花茶的地方取了花茶和龍井的茶盒,取了水,便蹲在門邊煮起茶來。他認(rèn)認(rèn)真真地煮了好一會,動作靈巧優(yōu)雅,等著茶水都煮好了,他再小心地用托盤端了過來。“好了,可以喝了!”百里素兒將手上的茶盞擱在了桌子上,隨后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顧自地喝了起來。西涼茉目光落在他纖細(xì)修長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