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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嫡女毒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06

分卷閱讀806

    色和依舊沒有完全溶解的封凍冰湖。

祭月看著她,有些茫然,郡主,她竟然將她曾經(jīng)屈辱的秘密與千歲王妃說了,但是……郡主說的也有些過了些呢。

她抬起頭看向天空,眸光幽幽,輕嘆了一聲道:“這北國的天地這么冷,這么廣闊,和西狄完全不同,要在這樣寒冷的地方好好地生存下去,就需要得到足夠溫暖的爐子,我不想再成為一個任由人隨意cao縱的棋子。”

她頓了頓,隨后勾起唇角:“所以,我只要明白千歲王妃和九千歲都需要我,那就夠了?!?/br>
祭月還是不太明白,郡主總是讓她這個伺候了許多年、同生共死的親信無法捉摸。

“對了,一會子,咱們回宮以后準(zhǔn)備一下,然后找個機(jī)會出宮,本宮要見一個人?!必懺骱鋈坏?。

祭月一愣,隨后立刻點(diǎn)點(diǎn)頭主仆二人一路便向外而去。

祭月走了一會,有點(diǎn)擔(dān)憂地看著貞元公主,遲疑地道:“公主殿下,您就不怕千歲王妃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寧王么?”

貞元公主輕嗤了一聲,道:“她如想說,那就說罷了,我倒是寧愿她說呢,只是我認(rèn)為……。”

她頓了頓,淡淡地道:“她不會說的,她沒有那么蠢?!?/br>
……

“我是不會把這種事情拿到寧王面前說的,這種女子失貞之事原本我們這些外人無法驗(yàn)證的,就算是驗(yàn)證了又如何?”西涼茉歪在軟塌上,一只手拿著熱茶懶洋洋地喝了一口,另外一只手慢條斯理地在軟塌旁邊上畫圈圈。

軟榻上還有那人溫暖體溫,可惜了,這樣大冷的天,最好不過就是兩人窩在被窩里哪里也不去才是,偏偏那人五更天,甚至四更天就起了身子去上朝,如今另外一半軟塌上早已經(jīng)沒了拿熟悉的體溫。

白珍一邊打算去加熱茶,一邊有點(diǎn)好奇又不平地問:“奴婢看寧王原本是個有些書生意氣,劍膽琴心的人,那般自有一段劍膽琴心的人難道就肯將就,和那個失貞的公主成婚?”

她剛說完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頓時(shí)有點(diǎn)尷尬,訕訕地看向西涼茉。

這個時(shí)代,失貞女子依舊還是被世俗眼光所看輕的,但是在貴族之中,因?yàn)楦鞣N各樣原因失貞女子一樣會存在,有些是被迫,有些卻是自己自愿的比如自家主子啊。

西涼茉自己當(dāng)初不就是為了活下去,把自己出賣給了百里青,所以她對失貞女子倒是沒有太多偏見,只是她亦能理解白珍的想法,所以她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太尷尬的。

西涼茉淡淡地一笑:“你這丫頭倒是腦子里想的事兒多,但是,你應(yīng)該明白第一、寧王生在皇室,他再有三分意氣,卻也是個聰明人呢,否則焉能成為僅存活到成年的皇子之一,但有他需要完成的責(zé)任,且如今兩國朝野都知道貞元公主要嫁給寧王,若是忽然寧王悔婚,沒有合理的理由,咱們就會被西狄拿了話柄,等到百里赫云徹底安定了內(nèi)政,還有什么是比‘悔婚’這個更好的攻打我國的借口呢,難道咱們要把貞元公主不貞之事傳揚(yáng)出去么,就算對方面上理虧,但是丟了這樣大的臉,內(nèi)心里還不知道怎么憋氣呢,這梁子豈非更是結(jié)死了!”

白珍若有所思地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么多的門門道道呢,只是……第二又是什么?”

西涼茉起了身子,將茶杯擱在了一邊的茶幾上:“第二就是若貞元公主是真的處子之身,或者她用了當(dāng)初和我瞞過司流風(fēng)的方法一樣瞞過了寧王呢,我豈非成了搬弄是非的小人,做實(shí)我嫉恨她美色,看她不順眼,為難她的名聲,寧王原本就對貞元公主頗有些顧憐之意,再讓她做出這番挑撥離間的樣子來,寧王怎么想,枕頭風(fēng)的力量可是不小?!?/br>
白珍一聽,暗自道,確實(shí)如此,上次郡主整治貞元公主的事情,雖然沒有什么人看到,看到那幾個也不敢隨意多嘴,但是這個世上沒有不漏風(fēng)的墻壁,或者是貞元公主自己本身總會想方設(shè)法地把這個事情給透露出去,既然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先例在,那么,此后若是再有郡主散播謠言的消息傳出來,就會讓人很容易相信。

“寧王為人不錯,對天朝忠心而且清明敏銳,對咱們也還有大用處,我還是不希望和他鬧翻,雖不是怕什么,但是我并不希望千歲爺忙到連一個能為他分擔(dān)一些的人都沒有?!蔽鳑鲕暂p嘆了一聲。

白珍聞言,立刻點(diǎn)頭稱是:“沒錯,爺已經(jīng)夠辛苦的了,再這樣下去,都沒有時(shí)間和郡主生孩子了。”

西涼茉:“……。”

這個丫頭考慮得未免太遠(yuǎn)了點(diǎn)。

不過,孩子……。

西涼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有點(diǎn)出神,唔,如果有一個和那只大狐貍精很相似的小小狐貍崽子,聽起來倒也不錯的樣子。

看著西涼茉的動作,白珍笑嘻嘻地湊上去:“老醫(yī)正說郡主二十的時(shí)候就能懷上爺?shù)暮⒆拥模碾p十生辰也快要到了吧?”

西涼茉臉上微微一紅,有點(diǎn)不自在地戳戳白珍的額頭:“你這個傻丫頭,是不是最近思春期到了,卻總拿我說事兒,叫白起好好的收拾你才是!”

白珍被戳了額頭,一臉委屈地?fù)嶂~頭:“您才拿我說事兒呢,奴婢和白起那個討厭的家伙才沒有任何關(guān)系呢!”

西涼茉輕嗤:“是么,這句話說出去,怕不是還有人要傷心了?!?/br>
白珍到底是未經(jīng)人事的丫頭,頓時(shí)一跺腳,羞窘地道:“好了,郡主,奴婢要去讓人收拾屋子了,還是讓白蕊來伺候您吧!”

說著,轉(zhuǎn)身就慌慌張張地走了。

西涼茉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笑著搖搖頭,暗自呢喃,看樣子,自己身邊的丫頭們都自產(chǎn)自銷了。

只是這個時(shí)候,不論是誰,都不曾想到這人間事,從來都是人算不如天算的。

老子是分界線的分界線君

有人得意,自然有人愁苦。

不管敵我雙方上峰者是否面和心不和,口蜜腹劍,步步為營,斗智斗勇,在對方陣營里自己安插的棋子若是暴露了,總不會有什么太好的下場。

春雪初融夜,寒鋒未退時(shí),正是磨刀霍霍,月黑風(fēng)高,最妙殺人夜!

“哐當(dāng)!”

伴隨著第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響起的是無數(shù)的人凄厲尖叫聲。

“啊救命!”

“放手,你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