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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淚珠的眼睛看著清三,伸出雪白的手指擦拭沾在清三嘴唇上的口紅,然後又把臉緊緊貼在清三的胸前。「你的家庭還順利嗎?」清三好像懷抱著從沒有抱過的貴重東西。「我的丈夫發(fā)覺我不是處女。」「他說什麼?」「什麼也沒說,但好像一個人在苦惱。」「晚上,他和你zuoai吧?」「那是自然的.....可是顯得急躁,并不是真的很恩愛的樣子.....」「使我嫉妒.....」「真的會為我嫉妒嗎?」調(diào)皮的看著清三。自從嫁人後,好像她又成長了許多。「女人真是不得不防,看起來好像軟弱無力,但心里卻用秤把男人秤量?!?/br>清三一面撫摸典子興奮的臉,一面說。「那要看對方的男人是誰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老師對我的心,我只是像奴隸一樣地跟隨而已.....這樣我就很幸福了.....」「你說的真好?!?/br>「是真的.....我結(jié)婚後才知道我是真心愛老師的.....」典子的聲音開始鳴咽,清三一陣心痛,把她緊緊抱住在懷里。典子閃閃發(fā)光的眼睛確實抓住清三的視線,同時典子在清三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真情,典子只有默默地點頭掉下淚珠,顫抖的聲音不停地說「我很高興.....」「再忍耐一陣吧,我一定會讓你做我的妻子,我不會騙你.....」典子的眼睛好像決堤一樣地開始哭泣,把自己的身體用力壓在清三的身上,淚水沾濕清三的衣服。清三溫柔地?fù)崦澏兜碾p肩,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娶典子是不包括在當(dāng)初的計畫里,可是把出嫁的女人又搶回來,一定能給對方很大的打擊,不管是什麼情形,這不是影響計畫的事。痛快的哭夠後,典子難為情的離開身體,拿出手帕擦拭眼淚,清三把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說:「為了使你成為我的人,無論如何都要控制住你的養(yǎng)母,使她無話可說。這一個月以來,校長出差的夜晚,特別到校長家前守望,刺探夫人的行動,正中的我猜想,那樣的夜晚,她一定會外出,而且還打扮漂漂亮亮的,只要能抓住這樣弱點,不管我們做什麼都沒有問題的。」典子點點頭。「可是,為了使這種情形更進(jìn)一步有把握,大既需要占有她的身體,然後把那種場面拍照下來,到時候需要你幫忙,可以嗎?」「那樣,會使我更感到快樂。」「對,就以這種方式把離婚證書送到他們面前,還有,今後你要對丈夫表現(xiàn)出冷淡。甚至於可以做出外面有男人的樣子,你的丈夫會火冒三丈的向jiejie要求離婚。這兩者湊在一起,離婚就順利成功了,況且他們?yōu)檠陲椉胰说臉s譽,他們對外一句話也不敢說出來,他們愈恨我們,就需要拉攏我們,對外界露出笑容?!?/br>清三說完後大笑,典子是女人,當(dāng)然對那樣大的夢想不會有太大的關(guān)心,只是為將來,看著前面的男人露出興奮的笑容。九一星期後,典子打電話來,表示養(yǎng)母要她下午過去。「一定是我丈夫把那件事告訴她的?!?/br>「大概是吧?!?/br>「怎麼辦呢?」「我也一起去。」「可是你要去學(xué)校吧。」「請假!」清三好像胸有成竹地說。不是在假日的下午把典子叫去,大概是面對面,溫和地想問出事情的真相,清三準(zhǔn)備趁此機會猛攻。第二天,兩個人在附近的咖啡廳里見面,簡單地協(xié)商後開車去校長家里,清三帶著有繩索等必要工具的皮包,典子考慮到行動的方便,穿的是洋裝。校長的房子雖然很古老,但很雄偉,有很高的圍墻,墻內(nèi)有很高的樹木,對里面的情形不容看到,因此一旦進(jìn)入之後,對進(jìn)行計畫也更方便。來到大門口迎接的校長夫人,也就是典子的婆婆智香子,為迎接典子打扮得特別素,她是二十六歲,和典子差不了多少,對這樣的媳婦,要嚴(yán)詞以對,必須先從自己的打扮開始準(zhǔn)備。「濱本先生,為什麼你也.....」看到清三和典子并列門口,智香子夫人露出帶有疑惑的責(zé)難眼光。「我覺得你找典子小姐談的話,和我有很大的關(guān)系.....」清三是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但從他臉上大膽的笑容,智香子夫人的銳利靈感好像察覺到什麼事,和默默站在那里的典子做比較似地看一下,然後巧妙地克制內(nèi)心的強烈疑惑,把他們帶到客廳。雖然不很寬大,但具備壁爐的客廳,從庭院射進(jìn)來的陽光透過窗,顯出安定的氣氛。大概是事先故意讓女傭出去辦事吧,夫人親自倒茶,對媳婦多少看成是客人的態(tài)度中,可以感覺出夫人內(nèi)心的不滿。「婆婆,找我什麼事呢?」對只差四,五歲的女人叫「婆婆」的典子口吻里,多少含有諷刺。「我倒要先請教濱本先生,為什麼會和典子一起來呢?」大概智香子夫人早就忍不住想要問這件事了。「當(dāng)然我要告訴你的。」清三溫和地看著智香子夫人的美麗但尖銳的眼光。「我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吧,典子小姐外遇的對象就是我,是從她高中時代一直持續(xù)到今天,我這樣說過之後,我想夫人問典子小姐的話也等於有了答案。」智香子夫人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瞪大,也急忙用手蓋住嘴,一面大聲叫喊,典子低下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清三的旁邊。「典子,這是真的嗎?」「婆婆,是真的?!?/br>「啊,怎麼會.....」好像說話都覺得玷辱她的人格似地猛搖頭,憤怒使她的臉通紅,而且微微痙攣。「夫人,知道以後準(zhǔn)備怎麼辦呢?」「你要知恥,要知恥.....」「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知恥了,所以才這樣說的,至少比自己和其他男人有外遇,還若無其事地責(zé)備其他人的人要強多了。」「你說什麼?說我.....」美麗的眉毛倒豎,想要反駁的智香子夫人,看到清三嘲笑的表情,臉色開始變得蒼白,清三拿出一張紙放在她的面前。「請看一看吧,對這個時間,日期,地點還記得吧?!?/br>在那張紙上記載著智香子夫人和門田會見的記錄,夫人拿紙的手開始顫抖,僵便的臉開始抽。「約會的對象是誰我也知道,門田是教育委員長,也就是典子小姐的伯父?!?/br>智香子夫人好像無法克制自己,用雙手蓋住臉。因為對方很輕易就被擊倒,清三和典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覺得很意外的樣子,沒多久,夫人猛然抬頭,她的臉好像沒有哭過的樣子。「我明白了,關(guān)於典子和你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我也會這樣告訴弟弟?!?/br>每一句話都說得很清楚。「你的意思是說,也不要我們過問你的事嗎?」「是的?!?/br>蒼白的臉上出現(xiàn)一絲紅潤。「婆婆,我是想和丈夫分手,已經(jīng)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