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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隱若現(xiàn)飄渺似塵。佳人猶如沉睡般的容顏上明亮與陰影形成了潔凈唯美的輪廓。一個巨大的黑影一直在她身后追著她她努力地奔跑想要逃出他的獵捕可是她還是沒有逃掉被他一把揪住了自己的脖子——“啊……”冷落驀然睜開眼睛從噩夢中驚醒一身冷汗涔涔驚魂未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四周漆黑一片。她想要撐起身子使勁的掙扎卻猶如被定住般移動不了半分手腕處傳來一股疼痛螓向后一仰她的雙手竟被條麻繩緊緊地綁在了床的前檐。神智漸漸清醒她想起來了她落在了“他”的手中。她微微的喘著氣穩(wěn)住浮動的心神冷靜地在腦中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走……突然“咻!”一聲角落亮起了兩點火紅色的星芒兩具大的精巧燭臺籠著白色的一層紗罩將屋內(nèi)照得有如白晝般光亮。她本能地左右張望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鋪著全是錦緞的大床上床的周圍垂落著輕柔似雪的白色紗幔環(huán)境是如此的令人熟悉她究竟睡了多久?竟然回到了紅莊——她的紅葉小筑!一股迫人的氣息襲來她的身子霍然僵硬床尾處愕然坐著一個人像是被刀斧雕刻出來的立體五官英挺冷峻一雙狹長的邪詭黑瞳蓄滿暴戾之氣不斷輻散出懾人的魄力。沉沉的壓迫感讓她倍感難受簡直難以喘氣。冷落的小臉白皙的像失去了血色朱唇不住的顫眨著淚濕的星眸“爹爹為什么要綁著駱駱?駱駱的手好疼啊?!?/br>喀!在一聲極細微的聲響后擺放在駱煒森身旁的一張紅檜木椅瞬間被他震得粉碎。冷落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秀肩就像只受驚的小白兔噙在眼里的淚水決堤沿著她的粉頰滑落。“收起你的武器它不會對我再起任何作用!”駱煒森的嗓音有著無法壓抑的怒火。他步步驚魂的走向她那雙魔魅似的怒眸危險萬分一瞬不瞬的盯著單手捏住她的下頷“你說我該怎樣懲罰你才好呢?”“爹……爹你在說什么?駱駱不明白我……啊!疼!”下頷的刺痛讓她痛呼。“你不明白?。磕愕膽蛞参疵庋莸锰昧税?。”他的眼神瞪視著她臉孔逐漸逼近“不要再在我面前裝瘋賣傻!”“我沒有!”冷落圓瞠著淚眸無辜地瞅著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到現(xiàn)在她還在演戲!駱煒森氣極一把扯住她的長疼得她不得不向后仰另一只手隨即從自己的腰際拿出一條嫩綠色的緞質(zhì)方巾在冷落面前晃動對于她咬牙忍痛的表情視若無睹?!斑@個東西你要如何解釋?”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莫名的舉動讓冷落心底一顫有一絲驚慌從她的淚眸中一閃而逝他知道了!?不能自亂陣腳萬一他只是在試探自己呢?要穩(wěn)住!盡管充滿了害怕和恐懼她仍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不是我送爹爹的繡帕嗎?難道爹爹是在嫌我繡得太差礙著了你的眼?”這話無疑是在火上加油一對鷹阜般兇殘的眼更加犀利地邪睨著她“這只方巾自你送我至今我都十分的珍惜收著不曾用過。在你離開的這一年半里看見它就像看見你一樣。你曾說這是你第一次繡的東西要送給你最喜歡的爹爹你知道當時我有多高興嗎?我相信了你你又說想讓大家都見識到你高的女紅所以每天都繡同樣花紋的方巾送給莊里的每一個人上至堂主分堂主下至奴仆賤婢還說好東西要人手一份供人瞻仰我也相信了。結(jié)果……這僅僅是你設下的一個局一個整整三年的局!”前面的話語有如蜜糖般甜蜜使他慢慢松開他的手她的疼痛暫時得到了紓解??墒菨u漸地他越說越激憤手握成拳越握越緊當憤怒達到極限他大手一揚白?!班?!”的一聲被扯了下來整個全籠在了她的身上。冷落嚇得全身僵直屏息凝神整個人陷入戒備狀態(tài)小心翼翼地提防著這頭狂吼中的雄獅。駱煒森驟然斂下憤怒的氣息只是冷冷地逸出深沉的詭笑“不久前我無意中震開了方巾的一角現(xiàn)這條方巾竟是由兩塊錦緞合縫而成一分為二雙面都有繡紋而內(nèi)置的繡紋更是讓我愕然驚訝。是什么你應該很清楚還要我說出來嗎?嗯?”冷落緊抿著下唇始終堅忍著沒有吐出一個字。“不吭聲?那我就替你說:佳人絕色神鬼妒人如洛神在云間紅顏一笑傾城笑莊中藏匿夢中尋。‘佳’、‘人’、‘在’、‘紅’、‘莊’!好一個佳人在紅莊一藏頭詩就將你‘紅莊美人’的大名傳播了出去。駱泠霜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玩到我的頭上!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欺騙我不管是誰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你以為我會對你心軟嗎?別以為我對你下不了手。為什么要背叛我?你不該你太不該??!”她表面上的純真都只是假像她的淚她的笑她的喜歡……通通都是假的只為騙取他的信任!他出其不意地撩開罩在她身上的白幔整個向她單薄的身子俯靠過去他的上半身強壯且結(jié)實的壓迫在她酥胸上擠出了一陣令她懼怕的疼痛感充滿侵略的手恣意地探索著她的滑嫩白皙的額、頰、唇、頸毛骨悚然的寒意。“這些地方還有誰碰過除了那個傻得甘心被你利用的絕塵還有誰?說啊!還有誰?你用你這張美麗的臉迷惑了多少男人?利用了多少男人?……”最可怕的事情終于還是生了她怯懦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她想方設法地想要逃開他眼看就要成功了結(jié)果還是……呵!可笑!真是可笑!一塊小小的方巾漏了所有的餡兒成也是它敗也是它!在紅莊的十五年她的每個舉動都在駱煒森的監(jiān)控之下猶如坐了十五年的牢……不是比坐牢還慘!她不能和男人說話不能和男人玩耍更不能和男人有身體觸碰只要是性別為男者她都不能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因為每個和她接觸過、甚至是相談甚歡的男人第二天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害怕!是的!非常害怕!直覺告訴她他們可能死了。雖然駱煒森在她的面前總是表現(xiàn)出他溫柔的一面可是她很肯定他是一個比她更冷血無情甚至殘忍的人!人命在他的眼中可能還不如一根草薦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會不惜一切!負罪感天天纏繞著她她害死了人!這些人都因她而死如果她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他們可能還在幸福的生活都是她的錯……而唯一和她相處過還活著的男人只有駱絕塵血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