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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中,圣騎士就如同蜂王,輕易不在人前露面,偶爾出動一次,必定帶有千軍萬馬。單槍匹馬沖到別國皇宮來,這不像圣騎士干得出來的事。“孤陋寡聞也該有個(gè)限度,連圣國風(fēng)頭最盛的后起之秀微笑騎士都不認(rèn)得,虧你還有臉站在這里胡說八道。”霸王花毫不留情的諷刺道。說話間向欣然點(diǎn)頭微笑,仿佛在說“終于又見面啦”。花無忌拍拍女兒的肩膀,淡然道:“丫頭,借刀一用?!?/br>“老爸......”霸王花低聲哀求道,“求求您,不要動武好么?”“少廢話,給我刀?!?/br>霸王花欲言又止,忐忑不安的捧起太歲刀。“丫頭放心,我不會傷害那小子?!被o忌接刀走上前來,笑道:“小朋友,你那邊也換人吧。”欣然笑道:“在下不夠資格向前輩討教?”明知道在氣勢上自己已經(jīng)輸了三分,但對方是女友的父親,身為男子漢無論如何也不能在這關(guān)頭退縮。花無忌面色微寒,不悅的道:“你我終有過招的機(jī)會,但不是現(xiàn)在?!币?yàn)榕畠旱年P(guān)系,他被迫答應(yīng)不向欣然出手,沒想到對方誤解了他的好意,難免有些不快。羅蘭悄聲提醒欣然:“你不是花老頭的對手,換我來?!?/br>欣然略一猶豫,轉(zhuǎn)身向花無忌一拱手,笑嘻嘻的說:“在下也無意欺負(fù)老人,如果前輩非要出手,便讓我的寶貝女兒陪你活動筋骨可好?”此言一出,大殿內(nèi)罵聲四起。除了卡洛特,羅摩方面沒有其它人認(rèn)得羅蘭,既然欣然稱她為女兒,那么這場比試無異是對己方的侮辱。花無忌冷笑道:“你倒精明?!贝送獠o不滿之詞。只這四個(gè)字,欣然便知道對方了解羅蘭的真實(shí)身份。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提高嗓門道:“你們這干廢柴,詐唬個(gè)屁啊!花老前輩與小女比武,乃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曠世高手對決,爾等眼力武功皆為三流,根本不配欣賞!花老前輩,在過招之前,在下希望閑雜人等通統(tǒng)退場,免得敗壞了咱們的雅興?!?/br>花無忌點(diǎn)頭道:“老夫正有此意?!被厥紫騼?nèi)閣諸臣沉聲道:“各位還想看熱鬧看到幾時(shí)?余下的事,交給老夫一人便可。”群臣面面相覷,不懂花無忌為何對欣然百般退讓。古斯塔夫上前道:“太師,此事非同兒戲......”花無忌笑道:“右相大人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師出手,自可折服圣國小輩,此事勿庸置疑,然則太子一事......”“無妨,雖說迪奧小子不成器,羅摩的中興卻還要寄托在他身上。”古斯塔夫松了口氣,笑道:“有太師這句話,我等便可放心了?!鞭D(zhuǎn)身面向王座躬身道:“陛下,為臣告退。”古斯塔夫一走,群臣盡管滿頭霧水,也只好跟著退下??逄嘏呐男廊坏募绨?,不放心的道:“老弟,絕不能前功盡棄啊!”欣然冷笑不語,對卡洛特把自己當(dāng)成棋子的做法越發(fā)不能忍受,心里甚至有些希望花無忌取勝。卡洛特見他臉色不悅,只得訕訕的離開王宮。畢竟以他的地位,沒有要求留下來觀戰(zhàn)的資格。冷清的皇宮只剩下欣然、羅蘭、花家父女和霍夫曼父子。花無忌提刀上前,在羅蘭面前三步處站定。這是太歲刀與封神劍都能夠發(fā)揮最大威力的距離。“一別十年,羅蘭元帥風(fēng)華依舊?!?/br>“花太師也神采不減當(dāng)年呢?!绷_蘭笑容可掬的道。花無忌搖搖頭,淡淡的說:“客套話還是免了罷,我這個(gè)老不死的活膩了,勞駕元帥代為送終?!?/br>羅蘭微笑道:“客隨主便,如果陛下不反對,送閣下歸西亦是舉手之勞?!?/br>欣然沒想到羅蘭會口出狂言,難道這才是陽光劍圣的本色?話說到了這地步,最強(qiáng)之劍與最強(qiáng)之刀的決戰(zhàn)勢必以一方的戰(zhàn)死而告終了。欣然既不希望羅蘭受傷,更不愿未來的岳父大人掛掉,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是好。花無忌的情緒沒有因羅蘭的惡言發(fā)生絲毫的變化,以他的精神修為,早就看穿羅蘭妄圖激怒自己的用心。轉(zhuǎn)身朝王座躬身一揖,沉聲道:“請陛下恩準(zhǔn)為臣與羅蘭元帥的比武,為臣將用事實(shí)證明,某些人對圣國的畏懼不過是杞人憂天?!?/br>“呼呼--呼呼--”“陛下......”霍夫曼大帝沒可能回答花無忌的請求,他喝了太多的酒,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羅蘭笑道:“沉默便是默許,花太師,請把您的豪情壯志證明給‘某些人’看罷?!?/br>花無忌持刀指向羅蘭,正色的道:“請賜教!”話音方落,一襲白衣無風(fēng)自動,殺氣宛如滾滾洪流,猛地噴瀉出來。羅蘭一拍輪椅扶手,騰空而起。仿佛一只靈巧地青鳥,乘著來自太歲刀的凜冽氣流扶搖直上。“喝!”花無忌吐氣開聲,雙手握刀沖前猛劈。自上而下的一刀豎斬,招數(shù)簡單的近乎野蠻,然而最簡單的攻擊方式同時(shí)也是最有效的。欣然眼睜睜的看著閃亮如雪的刀鋒在虛空中劃出了一道扭曲的、深紅色的次元裂痕,裂痕滲出是星光閃爍的黑暗宇宙。空中的羅蘭變成了恍惚的淡影,面對這石破天驚的一刀,光、時(shí)間、甚至思想本身都被凍結(jié)了。淡影裂為兩半,隨即,地上的輪椅也整齊的一分為二,被次元裂隙吞了下去。一點(diǎn)星芒從天而降,沒有媲美太歲刀的氣勢,更沒有眩目的光影效果,若非距離很近,欣然幾乎感覺不到那是從刀罡的海洋里突破出來的封神劍氣。鏘--劍尖在刀刃上一點(diǎn),旋即反彈回去。花無忌手腕一顫,太歲刀脫手落地。次元裂隙徐徐合攏,細(xì)心的人會發(fā)現(xiàn)羅蘭最初置身的地方少了一行玉石地板磚。與不翼而飛的輪椅一樣,地面也被次元裂隙吞下了一塊空間。欣然暗自把花無忌與同列中洲四大高手的所羅門比較,發(fā)現(xiàn)兩個(gè)人的實(shí)力相差實(shí)在太遠(yuǎn),與花無忌霸氣絕倫的一刀相比,所羅門只配在海上發(fā)威。然而,曾經(jīng)創(chuàng)造奇跡的太歲刀如今卻靜靜的躺在主人腳下。羅蘭盤膝坐在地板上,上身只余小衣,裸著一雙嫩耦似的玉臂,渾圓白皙的香肩在刀光劍氣的映照下散發(fā)著淡淡的青輝。掌中三尺秋霜指向花無忌的眉心。空中,被斬碎的外衣雪片般紛紛飄落。決斗的結(jié)局令欣然既吃驚又迷惑。他不知道羅蘭是如何躲過那一刀的,目前的局勢似乎對她更有利,而失去武器的花無忌并沒有露出挫敗的表情。花無忌與羅蘭相視無語,良久后,終于開口道:“你還能出第二劍嗎?”羅蘭沉默不語,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一抹血絲掛在唇畔。欣然見狀心憂如焚,關(guān)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