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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他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突然坐起來,將靜之摟在懷里……靜之僵硬了一下,然后釋然,這不是一個男人摟女人的方式,這是一個父親,摟著剛剛出嫁的女兒的方式……“爸爸……”靜之猶豫著叫出這個仍顯陌生的次:“爸爸?!?/br>“原諒我,孩子,爸爸是一個壞人?!庇仁巳悍路鹣笫呛茸砹?,口中喃喃的不知所云:“該死的,我甚至曾經(jīng)還想過……”他沒有說出余下的話,可是靜之可以從他悔恨的語氣里面聽出一些什么。靜之想起自己剛回國的時候,尤仕群對她的態(tài)度,那個時候的他,似乎更將她視為一件昂貴但是志在必得的獵物……很顯然,她突然醒悟的顫抖也提醒了尤仕群,他緩緩的放開她,語調(diào)沙啞而且充滿了自嘲:“在佛教的轉(zhuǎn)世輪回的傳說里面,曾經(jīng)有這么一個說法——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因為曾經(jīng)的錯過,所以,千回百轉(zhuǎn),歷經(jīng)天堂和地獄,這個女孩在這一世來投胎做他的女兒,所以,爸爸會把一輩子都愛都留給女兒,女兒是他心底最柔軟,最想保護的女人。也許,在潛意識里面,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你是我的女兒,所以我才會不斷的難為尤洋,甚至去刺激他的憤怒……哎,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壞的爸爸了?”“爸爸,求求你不要說了?!膘o之抽噎著搖著頭。“哎,妝都哭花了……”尤仕群微笑著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我一直把尤洋當(dāng)作自己的親生兒子撫養(yǎng),你嫁給他之后,你既是我的女兒有是我的兒媳,而他也一樣,既是我的兒子也是我的女婿,好好的過日子,不要像我一樣……讓憤怒還有誤解毀了一生。”“不,不會的……”靜之抽噎:“爸爸你為什么要這么說?我覺得丁蕾師姐很適合你?!?/br>“丁蕾……她是個好女人……”尤仕群一時失神:“不過,她早就告訴我她不適合我,我也配不上她,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去愛她,我……已經(jīng)給不起愛了。何況……自從你mama死了,我早已經(jīng)斷了再婚的念頭?!?/br>“可是……”“好孩子,不要多說了,”尤仕群微弱的微笑:“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爸爸會活下去的,我還要看著魷魚長大,娶妻生子,相信爸爸,我不會放棄生命?!?/br>尤仕群的神情雖然萎頓,可是目光里面已經(jīng)散發(fā)出無法熄滅的勃勃生機,他握緊靜之的手放在唇邊一吻:“好了,你去找尤洋吧,你們已經(jīng)訂好度蜜月的飛機票,再晚就要遲到了?!?/br>靜之點點頭,她看著尤仕群一根一根的松開緊握她的手指,深邃的目光里面盈滿了nongnong的愛,那是父愛——超越了情愛的父愛……二、新婚夜“這是您的房卡!”柜臺的服務(wù)員向靜之微微一笑,靜之向她道了謝,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猜想這個服務(wù)員會不會猜出他們來這個度假山請做什么的。“祝您新婚愉快,”服務(wù)員又笑了一下:“現(xiàn)在是結(jié)婚旺季”五年了,五年前,是她自己一個人心情忐忑的拎著小包包來這里,現(xiàn)在……她回過頭,望著尤洋站在大堂中間,與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說著話。靜之咽下一聲呻吟,尤洋怎么會又選這個度假村?這里,是五年前他們初次相會的那家度假村,坐落在3A級國家風(fēng)景區(qū),風(fēng)景是沒話說啦,而且相對來說有足夠的隱秘,是幽會和度假的好去處。可是度密月?靜之咬咬牙,這里是尤洋定的?她一會兒非要和他好好理論一下不成。選這里度蜜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靜之!”尤洋遠遠的沖她喊了一聲:“服務(wù)員先帶你去房間,我去看看晚餐的安排?!?/br>“哎……”靜之望著服務(wù)員將行李放在小木屋的大廳里,她的心情突然變得憂郁起來,她透過窗子望向木屋的小院,那里還有那個爬著藤蔓的秋千架。一切都像五年前一樣,屋子里面的壁爐、沙發(fā)、原木地板上隨意扔著的靠墊,一切……都像五年前那樣,不……又不一樣。“靜之……”尤洋的人還沒到聲音先到了:“你在那里?”“我……我在這里?!膘o之的聲音在臥室里面?zhèn)鱽恚骸澳愕鹊龋以谡硇欣睢!?/br>尤洋微笑,推開臥室的房門:“好了……靜之……”他突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靜之坐在床邊,抹著眼淚。“怎么啦?”尤洋幾步?jīng)_到床邊,握住她的手:“怎么……”“還能怎么樣?。俊膘o之賭氣地反問:“你把我弄到這里來什么意思?難道,難道……你想……”“沒有,你怎么會那么想?”尤洋苦笑著:“是我事先沒和你說,不過,這里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啊?!?/br>靜之轉(zhuǎn)身背對他,試圖隱藏她的迷惑與受傷害的感覺:“回憶五年前的那幾夜,對你如此重要嗎?”尤洋的手搭在她肩上,溫柔但是不失為堅定地將她拉進他的懷里:“你明知道不是這樣。我只是想……重新認識你一次……靜之,這一次我會把所有的事情做對,我要彌補我們第一次的遺憾?!?/br>靜之怔住,她的身體震顫地感覺到他溫暖的氣息,她可以感覺到他慢慢的把她擁入懷中,她可以感覺到他肌rou堅實的身軀抵著她的柔軟。“靜之,”他繼續(xù)說:“這是我們的蜜月,但是,其實五年前……我們……”他將她擁入懷中,用熾熱的雙唇吻住她,那堅定的纏綿令靜之最后一線抵抗的念頭都消失殆盡。“靜之,你愿意為了我,做一件事嗎?”他在激情地狂吻之后,喘息著停下來,語氣沙啞地喃喃著。做一件事?靜之抬頭望著他堅毅而迷人的嘴唇,再向上望著他半閉的眼瞼上長長的睫毛,霎時間所有的防衛(wèi)與恐懼都飛向了九霄云外。他愛她,她還有什么好怕的?“愿意,我愿意……”她低聲呢喃著。“說你愛我……”他捧起她的臉,夜幕已經(jīng)逐漸低垂,木屋慢慢的沉入了很暗之中……黑暗……靜之張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這黑暗,這可怕的黑暗突然令她難受極了,她記起來五年前的那一夜,她記起來那狂野的一夜又一夜,她記起來她的小腹是如何劇烈的絞痛,但是他卻像是一個惡魔一般一遍又一遍的進入她的身體。天啊,那個可怕的感覺又回來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