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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酉日便是圣皇的壽誕?!笔捛嘀窆Ь吹卣f道。“太子殿下,天樞早就說過,你這個問題,是難不倒太傅的?!苯鹛鞓休p笑著說道。“不知太子殿下是否還有其他問題?”蕭青竹淡定而從容地問道。“沒……沒有了。”成為鳳無憂以后,我第一次如此詞窮。蕭青竹的謙謙君子之風(fēng)讓我倍感寬慰,心中止不住地想向他靠近。可是中那帶著魔力的訓(xùn)誡之聲,又轟然在我耳邊響起,‘若想御男,心中無男。心中有男,難上加難。’我猛地一陣激靈!頓時從沉迷中清酲了過來。心中無男?我自問自己己經(jīng)足夠清醒了,重新向蕭青竹審視過去,卻還是癡癡的一個定格,又一次沉迷了進(jìn)去,忘了訓(xùn)誡,忘了自己!蕭青竹修長的身子裹在光柱中,像一尊白玉琢戒的雕像。這尊雕像似乎也正注視著怔怔出神的我。“太子殿下,時侯不早,青竹也該告辭了?!笔捛嘀褚娢遗e止怪誕,瞅準(zhǔn)時機(jī)便想走人。“太傅,你還沒有教無憂寫那一百個壽字呢!”我情急之中,一下抓住蕭青竹的手,忽然間又驚覺自己失態(tài),趕緊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太子殿下,您能專心學(xué)業(yè),青竹已不勝欣喜??偹闱嘀癫回?fù)圣皇的重托。只是這一百個壽字須心平氣和地慢慢寫,才有可能達(dá)到理想的效果。以太子殿下今日之心情,恐怕不妥。青竹還是明日再來!”蕭青竹的一習(xí)話說的不慍不火,明顯就瞧不起我的輕浮之舉。人貴在自知之明,還有什么好挽留的?我悵然地目送蕭青竹消失在風(fēng)中……恍惚中,金天樞柔柔地抱住了我。“太子殿下,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如此傷神,天樞實(shí)在是傷心。請你把自己交給天樞好不好?天樞會為你解憂的。”他的手輕輕地揉著我的腰枝,貼著我的小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下移。一陣酥麻迅速擊中了我,我微闔雙眼,享受著這無言地快感。“啊……嗯……哦……”幾番柔情蜜意的撫弄,我的喉間輕輕地逸出了呻吟,也nongnong地發(fā)出了召喚。金天樞打橫抱起了我……“不……不要……不要在園子里……啊……”我忍住情欲,喘息著說道。“太子殿下,讓天樞在這里愛你,你睜開眼睛看看,陽光下的你是多么的美麗!”金天樞欣喜地贊嘆著,用牙齒一寸一寸地啃咬著,我暴露在陽光下的雪白肌膚……我看著自己豐盈雪白的rufang,毫無保留地籠罩在陽光下,胸前的兩點(diǎn)紅梅,在陽光下傲然俏立,仿佛在邀人品嘗。金天樞伸出艷紅的舌間,在我的注視下,緩慢的舔上我胸上那晃眼的殷紅。“啊……”身體和感官的雙重刺激,讓我禁不住尖叫,小腹一緊,花心處的蜜汁頓時傾巢而出……“太子殿下,請你看著天樞,請你看著天樞是怎樣帶給你快樂的!”金天樞緩緩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體,修長而白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緩緩走近我,抓住我的玉腿架在肩上,一個挺身,埋入我的溫暖……“啊……哦……啊……”沒有一絲縫隙的充實(shí),讓我滿足地呻吟、喘息……我眼睜睜地看著金天樞的昂揚(yáng),在我的私秘處進(jìn)進(jìn)出出,時快時慢,在生命里最原始的律動中,眼前這個男人,帶著熱源,一次又一次沖進(jìn)我的身體里,恍惚中,他似乎留下了些什么……第二十一章意外的發(fā)現(xiàn)當(dāng)涌動的激情漸漸平緩下來,我平躺在柔軟如甸的草地上,愜意地享受著余波脈脈地?fù)?/br>慰。花香和著鳥語泌入心脾,恍恍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朵醉態(tài)嫣然的花兒,一支雨露滋潤的忘憂草……“太子殿下,好些了嗎?沒那么煩悶了吧?”金天樞湊過俊臉,溫柔地問道。我玉指一勾,輕刮了一下金天樞挺直的鼻梁,算是對他剛才不遺余力的嘉獎。金天樞手臂一伸,從頸后扶起了我。讓我倚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洶涌澎湃的心濤聲。這似乎是我實(shí)實(shí)在在,觸手可及的幸福!離去的蕭青竹就象是一個不真實(shí)的夢。金天樞輕嗅著我玉頸的芬芳,輕聲詢問著閉目養(yǎng)神地我:“太子殿下,未時已過,你餓了嗎?”“未時已過?”我一臉驚訝之色。沒想到我竟跟他纏綿了近兩個時辰!難怪此時會覺得小腹空空如也。“咕……”象是要證明什么似的,肚子適時地抗議了起來,我不由臊得臉紅。“太子殿下,走吧!傳御廚,上菜?!苯鹛鞓辛巳坏貭看揭恍?,沖著一旁的隨侍吩咐道。金天樞溫柔地為我沐浴,更衣。用膳時,他還不厭其煩地給我講了許多關(guān)于鳳無憂的事,讓我與人相對時,不會再有恍如隔世的陌生與尷尬。春光無限綺麗,眼看著彩霞滿天,讓一條白石鋪就的小路看上去格外地醒目。“天樞,陪我在宮里走走吧,說得再多,也抵不上親自去看一看?!蔽茵堄信d致地說道。“是!天樞遵命?!苯鹛鞓泄響?yīng)道。沿著那條白石小徑,我信步走去。走進(jìn)絢爛的晚霞中,看著精致的園林,體會著移步換景的快樂。金天樞始終跟在我身后,只用眼神默默地粘著我。我住的‘金棲閣’是東宮‘棲鳳宮’的一部分,離母皇的‘飛鳳宮’很近?!w鳳宮’整體呈絳紅色,巍然聳立,在綠色的綠蔭里仿若一只展翅欲飛的飛鳳。還沒走到宮門口,就看見兩排氣宇森森的禁衛(wèi)軍持戟而立,表情嚴(yán)肅,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態(tài)。“太子殿下,咱們走這邊吧?!苯鹛鞓袚踉谖疑砬?,展手說道。他似乎并不想讓我與禁衛(wèi)軍搭話,帶著我繞過一叢開滿了黃花的矮樹,向左邊那幢青色的小樓走去。其實(shí)一看見‘飛鳳宮’,我的心里不由一軟。母皇鳳云翎那柔軟馨香的身子,是我最為向往的懷抱。閉上眼睛,在她的懷里,我能享受到從未有過的mama的味道。可惜她是一位女皇,我們就連見面的機(jī)會都少得可憐,更不要說撒嬌了。“天樞,以前……以前的我愛笑嗎?”我忽然很想知道這個問題。“太子殿下,您天生清雅,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