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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明天是個節(jié)日,卻不忘應(yīng)付著奶奶,“好,好,我知道了?!?/br>季凌越牽著云池的手,上樓進(jìn)了臥室。“我去放洗澡水,喝酒之后泡個澡比較好……”云池剛準(zhǔn)備進(jìn)浴室,季凌越輕輕一帶,攬入懷中,“你也忙了一天,我自己去吧!”“你堂堂季氏總裁大人,還知道怎么放洗澡水?”云池意外的說道,真是沒人能信。“這話說得,沒結(jié)婚我不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的,我還不是吃五谷雜糧長大的?!奔玖柙侥椭宰诱f著,這就是真是的云池吧……“現(xiàn)在有老婆了,還能那么委屈我們的總裁大人?”云池打趣著,“我煮了蜂蜜柚子抽,你先去喝一杯,等你喝完洗澡水也差不多了。”“好吧!”總不能辜負(fù)她的一片心意,不用想,肯定是知道自己有應(yīng)酬,特意煮的蜂蜜柚子茶。“等一下!”“怎么了,凌越?”云池站住身,有些疑問。“韓弈城和我,你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這話季凌越早就想問,總覺得太幼稚,便一直沒問出口。看云池以前對韓弈城的態(tài)度,季凌越心里真還沒有底。“拜托,韓弈城是我哥哥,堂哥!”這怎么放一起比較?“如果他不是了?”這不是季凌越想要的答案。云池看著季凌越的固執(zhí),是不是問的太可愛的,“這樣的事情怎么會有如果?”難道說全世界的男人就喜歡季凌越一個就那么難嗎?季凌越抿著唇,不開心的打著比喻,“假設(shè)有一個和韓弈城一模一樣類型的人喜歡你,你選擇誰?”這樣,總可以做出選擇吧?該不會是酒喝多了吧?云池耐著性子說道,“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人的?!?/br>“我說的是如果,萬一出了這樣一個人了?”67.356“真要是出現(xiàn)了,我也已經(jīng)是你的老婆了,出現(xiàn)了有什么用?”云池總覺得這個問題假設(shè)的太莫名其妙了。“這么說如果你還沒嫁給我,出現(xiàn)那么一個人,你就會選他,是不是?”季凌越覺得心里酸溜的厲害,看來之前云池一直中意的韓弈城了。“什么?”這是什么邏輯?云池完全沒有跟上季凌越的思維,甚至沒有搞懂他要表達(dá)一層什么意思。“果然是這么想的?!痹缰啦粏枺懒苏嫦嘈睦飷瀽灥?,“讓開,我去洗澡了!”“季凌越,你為什么這么生氣?”若是以前,云池肯定就默默的閃到了一邊,可是現(xiàn)在,受了奶奶、陸蔓、秦蕊們的教化,多少也是有些長進(jìn)了。他沒有理會云池,我為什么這么生氣,這不是廢話嗎?“季凌越,你站住!”云池追了上去,拉住季凌越的胳膊,“你說清楚,我不明白!”“你不明白?”季凌越冷笑道,“說白了不就是你喜歡的是韓弈城那個類型!”他越說越生氣,好端端的真是自尋煩惱,惹得自己心里堵塞的很。“我什么時候這么說的?我也沒有這個意思?!痹瞥赜X得莫名其妙,“你的問題根本就是無中生有?!?/br>“我看你是長本事了,嗯?”季凌越心中堵塞的怒火一股腦的發(fā)泄在云池身上,“這才幾天,就學(xué)會跟我頂嘴了,長能耐了?”“我沒有。”云池著急的否認(rèn),她真的沒有那個意思,“不是你說的那樣的?!?/br>“我告訴你,別忘了我為什么和你結(jié)婚,你最好記清楚你的身份,凡事有個度!”季凌越吼完,心里就特別后悔,他不是這樣想的,卻不知道為什么就說出了這些難聽的話。向季凌越這般自負(fù)狂傲的男人,面子,自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很久,云池已經(jīng)沒有從他那里聽到這些話了,如今,被他赤裸裸的提醒自己不要癡心妄想,更不要白日做夢,委屈,心酸涌上心頭,無論自己怎么強忍著,眼淚就是止不住的往外直流……她時時刻刻都會提醒自己,自己不過是別人的替身。他對自己溫柔的時候,她要這般提醒自己,免得沉溺其中無法自發(fā)……他對自己關(guān)心的時候,她也要這般提醒自己,那不過是不經(jīng)意的變現(xiàn),絕非是對自己有情……她只是想關(guān)心他,陪伴他,為他分憂解難,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云池告訴自己不能哭泣,不能在凌越哥哥面前流眼淚,可是,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好啦,別哭了!”對不起三個字對于季凌越來說,比我喜歡你更難于說出口,“別哭了!”“對不起,對不起……”云池哽咽的泣不成聲,她也不想的,可是這份感情背負(fù)了太多的壓力和無奈,只要一經(jīng)碰觸,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洶涌而至。云池蹲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膝之間,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她不想,真的不想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呈現(xiàn)在季凌越的面前。她不求凌越哥哥記得自己,也不要自己這般的狼狽模樣留在他的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云池的樣子,季凌越心如刀絞,悶著一股氣流,整個五臟六腑都是疼痛的。他想說什么,可是都梗在喉嚨里,生怕一出口又說出違心的話,傷害到了云池。他開始自責(zé),好端端的,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做什么,這下真把小玩意兒弄哭了,疼的卻是自己了。“乖,不哭了……”季凌越放緩語氣,蹲下身,將云池拉至自己懷中,“再哭長江都要發(fā)洪水了,嗯?”云池安靜的埋在季凌越的懷里,時不時的抖動著身體,一點一點將眼淚咽回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像是季凌越養(yǎng)的金絲雀,主人不喜歡你這樣,就得識趣的收住,哪怕再艱難,也得忍住,主人的喜怒哀樂才是最重要的。許久,季凌越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你在生氣?”“我沒有……”云池紅著眼睛,已經(jīng)沒有了哭泣的痕跡,抿著嘴唇,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工作日還要上班……”“不許去!”季凌越厲聲道,生氣的看著云池的神情,“為什么?”為什么裝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沒有的模樣?云池聽話的沒有動,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說道,“我不明白你說什么?!?/br>“我要的不是聽話的木偶!”季凌越緊緊扣住云池的雙肩,吼道,“那會你不還有自己的情緒嗎?受委屈了不還知道發(fā)泄嗎?就這么一會的功夫,變成了這樣?說,說清楚,我要你說出來!”云池低垂著頭,眼神迷離,什么也沒有說。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想說什么,她更不知道自己怎么去做凌越哥哥才能不生氣,才能變得開心……她捉摸不透季凌越的心思,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扮演這個角色。“我要你說話,說話!”季凌越繼續(xù)大吼著,不斷地?fù)u晃著云池纖弱的身體,似乎還是不能發(fā)泄內(nèi)心的煩悶,到底要怎么樣?“我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你需要的妻子是什么樣的……”云池哽咽的小聲說著,只希望凌越哥哥不要再發(fā)脾氣。季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