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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蔣奇身后的店,問道。“算是吧。”蔣奇聳了聳肩,補充道“我給自己打工?!?/br>還好,差點以為我那所謂的白領工作其實和修理汽車一個薪資水平,那樣的話我大概會哭吧。她在心頭默默對自己說。“要進來參觀么?”看她似乎沒有馬上閃人的打算,蔣奇索性把她領進店里。進了店,蔣奇領著她四處轉(zhuǎn)了一圈。許珊珊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和大多數(shù)女人一樣,她對機械、汽修一竅不通,市面上熱門的汽車品牌她大概能認得出LOGO,但要讓她看出是哪一款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兜了一圈,最后還是把她領到自己辦公室,總不能讓她跟自己一起蹲在輪胎圈上閑聊吧。剛在辦公室坐下,蔣奇的手機就傳來汽車引擎發(fā)動的聲音,那是他的手機鈴聲。接通電話,正是力邀他加入車隊參加南非拉力賽的那家車隊的車隊經(jīng)理,也是他在這個圈子的熟人老賈。電話里老賈約他出來吃飯,蔣奇知道,老賈這是找機會繼續(xù)游說他。“你吃飯了嗎?”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蔣奇別過臉來問許珊珊。“還沒呢。”許珊珊正毫不客氣的坐在蔣奇的位子上,研究他桌上的汽車模型,聽得他的問話,抬頭答道。“那就一起吃飯吧?!?/br>許珊珊很少就這樣素面朝天的參加飯局,尤其是同不熟悉的人。總覺得,就這樣頂著一張清湯掛面的臉會讓她在與人周旋的時候底氣不足,仿佛被人看穿了底牌。這一刻,站在私房菜館的門口,她就是那種底氣不足的心虛。“喂?!鄙焓掷∽咴谧约呵懊娴哪腥说囊聰[。“怎么?”蔣奇轉(zhuǎn)頭,鬧不準這女人是在唱哪出。“我看起來會不會很糟?”用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話音又低了一個調(diào),“我都沒化妝?!?/br>哈?沒想到這女人在擔心這個。果然,女人是種無法了解的動物。她之前給自己的感覺是放肆而無所顧忌的那種,沒想到,居然也有不自信的時候。“無所謂,反正不是什么正式場合。再說,你又不是丑到不化妝不能見人的那種女人。”一把抓過她的手,拖著往里走,省得這女人磨磨蹭蹭的。“喂,你步子放慢得行不行,手勁兒小點行不?我被抓疼了。”被蔣奇拖進去的時候,許珊珊一面抱怨,一面用那只自由的手擊打男人的肩膀,進行抗議,雖然抗議無效。真是有緣,這么快就再見(二)這頓飯吃得……真是很無趣。蔣奇和另外兩個男人一直在談論和車有關的話題,這是個她完全不熟悉的領域。雖然偶爾他們也會照顧她這個唯一的女性聊一點正常的話題,可是,沒過多久,話題又被繞回到汽車這事物上。幸好,許珊珊也是個很會自得其樂的人。望了望身邊這位和對面兩位,總共三位沉迷在汽車話題的男士,許珊珊聳聳肩,索性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桌上擺放著的精致菜品上。夾了一筷子,放到嘴里,扁著嘴,仔細品味。唔,這清蒸鱖魚真是不錯,尤其是這最嫩的魚腹。心里這么想著,又夾了第二筷,準備送進嘴里。“你還真是專揀魚腹下手?!痹竞腿讼嗾務龤g的男人突然把眼神橫了過來,很直白的說。“哼,難道你專揀魚尾吃?”也許是因為認識的時間長起來,最初能讓她膽戰(zhàn)心驚的刀疤臉也降低了殺傷力,不再具有威脅性,所以她才能這么毫不客氣的和他嗆聲。雖然嘴里毫不退讓,不過許珊珊還是將筷子上嫩嫩的魚腹夾到了蔣奇碗里,“不跟你一般見識?!狈凑?,桌上還有好多的美食可以選擇。至于對面兩位,反正又不是她許珊珊的朋友,今后大概也沒有見面的可能,所以,今天就算給對方怎么樣的壞印象也沒有關系。既然,都已經(jīng)連妝都沒化就跑出來嚇人了,還有什么好擔心的。“蔣奇,我看這就是你遲遲不肯答應我的原因吧?!崩腺Z坐在對面,用玩味的眼來回打量若無其事斗嘴的這兩位,以為自己找到問題的癥結(jié)所在。“老賈,你想太多了?!币幻鎸⒃S珊珊放到自己碗里的魚rou送進嘴里,一面回應老賈。沒錯,他是還想好好享受一陣這城市的熱鬧生活,但這可不是因為身邊的這個女人好吧,雖然她包括在“享受”二字之內(nèi)。“不管怎么說,你好好考慮下。車隊在離開前還會在國內(nèi)磨合一陣,又不是馬上就走,讓你立馬去南非吃沙子。”老賈顯然是不死心,雖然方才浪費了諸多口水蔣奇都不肯點頭,不過他知道,南非拉力賽對蔣奇還是很有誘惑力的,更何況,他手里還握有一張王牌“我想你也知道,我們車隊正準備挖高翔過來。給你個內(nèi)部消息,目前這事兒進行得很順利,如果沒有意外,下周就舉行記者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國內(nèi)最頂尖的拉力賽車手,哥們,別跟我說你不想同他合作?!?/br>“靠,你現(xiàn)在才說。”如老賈所愿,蔣奇眼前一亮,露出興奮和雀躍的神色。作為一個技師,他當然希望與出色的車手合作,因為這才能體現(xiàn)他工作的價值。不僅如此,優(yōu)秀的車手往往能為技師提供很寶貴的意見,畢竟,作為駕駛者,車手比技師更清楚駕駛賽車比賽的感受?!斑@么說你是答應了?”“其實,你就是因為握著這么個有利武器才約我的吧。你之前磨蹭半天有意思嗎,直接開門見山豈不是更省事。”他在心里罵了句“這只老狐貍”,果然是不肯輕易把這消息透露出去,磨到最后沒轍才肯松嘴么。“這個嘛,我總要做足鋪墊才能把這個爆炸新聞捅出去不是?!鄙頌檐囮牻?jīng)理,老賈這人自然夠得上老道圓滑,不到最后一步讓他出殺手锏,那可不行。“聽各位的意思,我們現(xiàn)在是開香檳慶祝?”吃得正歡的某人插話提議。舉杯相碰的時候,蔣奇沒忘損許珊珊,“其實你只是酒癮犯了吧?”%……&*¥@!*她在心中詛咒這男人一萬遍啊一萬遍。對于許珊珊來說,蔣奇的離開并沒有任何特別意味,畢竟,這個男人到目前為止對她而言不過是鄰居加上一不小心發(fā)生一夜情的某男的綜合體而已。她不討厭他,但是僅此而已,并沒有太多的意義。與此相對的,許珊珊對蔣奇來說也不過是身材挺正點的隔壁單身獨居女人以及曾經(jīng)發(fā)生過蠻愉快的性關系的對象而已,雖然有趣但也不過是生活中不足輕重的點綴符號。你看,這就是現(xiàn)代社會最奇妙的地方。一男一女兩個人,即使分享過體溫,見證過彼此身體某個隱秘角落的隱秘印記,也不能說明兩人的關系,有的時候這樣的兩個人甚至連朋友都不是。而許珊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