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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辛苦刨完了碗里的米飯和牛rou絲,給自己盛了滿滿一碗湯。女人嘛,是用湯水養(yǎng)出來的。多喝點湯水,絕對比前兩年做那啥“比我還潤哦”廣告的棒子潤一百倍。“笑你年紀(jì)不小還那么容易生氣?!奔热辉S姍姍飯已經(jīng)吃完,蔣奇索性將盤子里剩下的番茄炒蛋連帶著湯汁倒進(jìn)自己碗里,很沒形象的一陣扒拉,飯菜一起全部消滅干凈。“那還不是被你氣的。”被他這么一說,許姍姍自己也發(fā)覺似乎只要一碰到這混蛋自己的脾氣就變得特別不受控制,不高興也好,動怒也好,總是因為一些小事。只能說明,這家伙實在和自己不對盤吧,又或者是八字不合,所以才會讓自己時時處于爆炸的邊緣。把碗里的湯喝個底朝天,抽紙抹抹嘴,很有腔調(diào)的使喚還在喝湯的那位,“把剩下的湯喝完,然后洗碗?!遍_玩笑,天底下哪有白吃的晚餐,總要做點事才行吧。說話這句,拍拍屁股移師沙發(fā),電視機(jī)頻道換到某臺的娛樂新聞,沒有任何追求的人就是這樣打發(fā)時間的。蔣奇這人有一大好處就是對于體力活沒有任何反感,這點從他成天穿著工作服跟自家的小弟一起搗鼓修車就可以看出來了。再說了,吃人家的嘴軟,更沒有立場反駁了。老老實實的將桌上的兩菜一湯吃得干干凈凈,然后收拾收拾桌子就進(jìn)廚房洗碗去。自打脫離了爺爺奶奶一個人獨立生活,洗碗這種事他就很少做了。小時候,跟著爺爺奶奶,倒是每頓飯后都是他乖乖洗碗的。他的爺爺是典型的老派北方男人,家務(wù)事是從來不沾手的。奶奶倒是異常的賢惠,做得一手好菜,家中的大小事務(wù)也都是奶奶打理。正是有感奶奶的賢惠,蔣奇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幫奶奶分擔(dān)點什么,所以稍微大些的時候就開始每餐飯結(jié)束后搶著洗碗了。正一邊洗碗一邊回憶過去,廚房的門就被許姍姍推開了,大刺刺的走進(jìn)來。“你過來干嘛?”“過來監(jiān)工,免得你把我的碗摔壞了?!闭f話的當(dāng)口,開了冰箱門,取出罐冰激凌,有一勺沒一勺的往嘴里送。“現(xiàn)在才來監(jiān)工,已經(jīng)來不及了,碗都洗好了。”蔣奇背對著許姍姍,仍舊專心的忙碌手上的活。沖掉最后一只碗上面的洗滌劑泡沫,取了方干的洗碗布拭掉鍋碗瓢盆上的水分。“唔,我只要驗收成果就好?!?/br>把碗放進(jìn)櫥柜,再把沾上油湯的雙手清洗趕緊。再轉(zhuǎn)身,就看到許姍姍倚在冰箱旁,悠閑的吃著冰激凌。見蔣奇擦干手向自己走過來,許姍姍下意識的舀了一勺冰激凌舉到他面前。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那勺冰激凌,蔣奇倒也不客氣,一口咬進(jìn)嘴里,順帶著,撐著兩只手臂把這女人圈在自己與冰箱之間,飛速的吻下去。身體更想念(三)有一點點冰涼,帶著甜膩的味道在自己的嘴里化開,然后漸漸升溫,變成了炙熱的親吻。她仰著頭,方便繼續(xù)親吻,一面一心二用的將手中的那杯冰激凌放到一邊。好了,終于兩只手也自由了,可以勾住男人的脖子,讓兩個人貼得更緊了。蔣奇的身體已經(jīng)擠到她兩腿之間,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明顯的生理變化。至于她自己,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確也在渴望著。當(dāng)男人的手指穿過寬松的居家服下擺在胸罩下方游移的時候,她終于從混沌中拉回一絲理智,推了推男人的肩,手指指向臥室的方向。“摟緊點?!弊齑讲簧岬玫脑谒拇竭厪P磨了好幾秒,才離開,用沙啞的聲音說話。“???”許姍姍還迷迷糊糊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了什么,雙腿已經(jīng)被抬起,環(huán)在男人的腰間。本能的,她收緊了掛在男人胳膊上的雙臂,被抬起的腿夾住男人的腰,以免在男人行走的時候她不小心屁股著地,與地板親密接觸。被小心的放到自家的舒適大床上,男人的身體就緊接著欺上來。許姍姍半靠在床頭,和蔣奇一下接著一下持續(xù)親吻。并不是深刻的法式濕吻,只是接連不斷的嘴唇接觸,讓親吻的感覺格外親密。留著長指甲的十指已經(jīng)從蔣奇的T恤下擺溜了進(jìn)去,一寸一寸往上爬行,在炙熱的肌膚上。她的手指能清晰的感覺到緊繃的肌膚下肌rou所蘊(yùn)含的力量,分明的肌rou紋理,光滑的腹部肌膚。被人拉著一個翻轉(zhuǎn),視角發(fā)生變化,轉(zhuǎn)眼間她變成了在高處低頭俯視的人,掌握了主動權(quán)。抬頭向蔣奇的眼睛看去,她看到了縱容與放任的意思。既然你喜歡主動,那就把主動權(quán)交給你吧。好啊,誰怕誰。回給他一個挑釁和不服輸?shù)难凵?,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情緒。不緊不慢的脫掉身上的家居服,僅著一身內(nèi)衣,重新趴到男人的身上,主動的親吻。有一個沒一個的輕咬嘴唇、鼻翼,執(zhí)著的沿著男人分明的輪廓落下嘴唇親吻,最后來到眉骨上方的那道陳年疤痕。伸出舌尖輕舔,像溫順的小貓。“還疼嗎?”手指劃過傷疤,依稀可見外科醫(yī)生縫合時的針腳,平日遠(yuǎn)遠(yuǎn)看著倒不覺得什么,近距離觀察,依然觸目驚心。“早就不疼了。”這一次,蔣奇沒有像上次那樣回避她的接觸,而是在她親吻傷疤的時候回吻了她的頸脖。頸脖處,有淡淡的香水余香,在他的鼻尖裊繞。又一路從傷疤吻回嘴唇,這一次,終于唇舌糾纏。再一路往下,吻過男人的喉結(jié),鎖骨,在胸肌處或重或輕的撕咬。再繼續(xù)往下,臉龐貼在男人平坦的腹部,一口又一口,伴隨著男人漸漸加重的鼻息聲。“你是屬狗的么?”用手將女人的臉抬起,手掌摩挲著她的臉頰、嘴唇,經(jīng)過剛才的親吻,她的嘴唇已經(jīng)微腫,唇色也比平時略深。“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屬狗的?!彼坪跏菫榱藨?yīng)證這句話,重重的咬了一口男人撫過她嘴唇的拇指,滿意的聽到男人吃痛的輕呼聲,然后,得意的笑了。“好吧,看誰咬得過誰?!鄙焓忠粠?,把女人拉到自己跟前,坐直身子,兩只手握住柔軟的腰身,一張嘴,咬住了她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胸部肌膚。熱帶城市,即使秋天溫度也不低,因此,許姍姍依然穿著最輕薄的那種內(nèi)衣,也就方便了男人隔著薄薄的蕾絲面料輕薄她的胸部。原本為方便下廚而隨便綰成的髻早已散開,燙著波浪卷兒的長發(fā)蓬松的垂下若有若無的遮住頸部和胸部□的皮膚,更有了隱約的誘惑。兩只手在許姍姍后背摸索著,終于解開了BRA的搭扣,脫掉。看著□躺在床上,斜著臉與自己對視的許姍姍,眼波里是期待與放任,撲了過去,兩具身體沒有任何阻擋的帖在了一起。兩個人的呼吸都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