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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經(jīng)對棲緋造成的傷害,心下不免多出幾分黯然。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棲緋,這個從千年前就已經(jīng)認(rèn)定的愛人。“眾人聽令?!?/br>轉(zhuǎn)眼後,他還是那個溫潤、自信、果敢的梵傾,那個讓人無法不敬服,不能也不敢忤逆的朗鳴皇。“臣在。”數(shù)人齊齊跪地。“隨朕將皇後迎回朗鳴!”“是!”齊齊的應(yīng)答聲直入云霄,在湖面回響。突入的黑色船只將原本圍在小筏周圍的畫舫,木筏撕開一道缺口,而站在船頭的紫衣男子跳下大船,落在棲緋面前,握住棲緋的手。“皇後,隨朕回朗鳴?!?/br>“梵傾?你……”她話音未落,男子已將她向懷中一帶,緊緊摟住。“棲緋,我們回家?!?/br>☆、(7鮮幣)第十三章梵傾訴情官道上,塵土飛揚(yáng),一隊(duì)黑甲騎兵護(hù)送著一輛華貴的馬車前行。馬車很快,卻極穩(wěn),特質(zhì)車廂里又鋪著厚厚的軟墊,更是讓人幾乎覺察不到馬車正在疾行。此時寬敞的馬車中,只有棲緋和梵傾二人,只是兩人的心情截然不同。“梵傾,你想做什麼?”女子惱怒地問坐在自己對面的男子。“當(dāng)然是回朗鳴。”溫潤如玉的男人帶著淡笑,說得話卻讓對面的棲緋恨不得咬他兩口。“棲緋不用急,拉車的寶馬日行數(shù)百里,幾日功夫便可到南都了?!?/br>她哪里急了?!“我可沒答應(yīng)和你走!”“朗鳴的皇後已經(jīng)缺席了三年,百姓可是對國母期待已久?!?/br>“我沒想去朗鳴!也沒答應(yīng)過要嫁給你!”“大臣們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蹦腥俗灶欁缘卣f道。“梵傾!”“要是不想那麼快回南都也沒關(guān)系,我已把國事交給梵嘯,我們可以到處走走。”棲緋怒==她是在雞同鴨講麼?“交流”了半天,棲緋說了個口干舌燥,梵傾只回答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至於棲緋的抗議,一律被無視。直到棲緋惱怒地背對他坐下坐下,梵傾也依舊帶著欠扁的微笑。不但如此,還從固定在馬車的小幾下拿出一套茶具,優(yōu)雅地泡了壺茶,給棲緋倒了一杯,送到她眼前。“喝杯茶吧,潤潤喉?!?/br>“……”棲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更想把這杯茶蓋在他那張笑得欠扁的臉上。三年未見,梵傾依舊俊美如故,只是變得臉皮更厚,也讓她覺得更無力了。棲緋覺得,如今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自己會有被賣掉的危險。看到女子提防的目光,梵傾笑得越發(fā)燦爛。“放心吧,棲緋,我是不會把你賣掉的?!敝粫缘簟?/br>“……”這人也太敏銳了吧……“不高興麼。”見棲緋別過頭,梵傾緊挨著坐在她身旁。沒有理睬,只是又向角落坐了坐,和危險人物保持距離。男人失笑出聲,棲緋鬧別扭的模樣真是可愛。他長臂一伸,將棲緋攬入自己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擁緊:“棲緋,我很想你,你不想我麼?”“不想?!彼静幌朐谧蛱炷欠N情況下碰到他,更不想被綁架到他的船上糊里糊涂的睡了一晚,然後又被莫名其妙的塞進(jìn)這馬車!誰會想要這種糟糕的再見方式呀!“真的不想看到我麼?”男人的聲音有些失落,棲緋忍不住回過頭,正看到梵傾低垂的眼睫。“也不是……”“那就好!”男人瞬間滿血復(fù)活,棲緋氣結(jié),那剛剛失落的摸樣分明是做戲呀做戲!她狠狠地咬了咬牙,決定不理那個狡猾的混蛋。“棲緋,別氣。”男人輕嘆一聲,將少女繃著的小臉扳向自己,定定地看著她的雙眼:“我真的很想你?!?/br>“這三年間,我無數(shù)次的想你,無數(shù)次的夢到月都關(guān)閉的那一刻,夢到自己將你帶出了那里,夢到你在我身邊不曾離去??擅看涡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在朗鳴的皇宮,而你就像消失了一樣,無論派出多少人都沒有任何的線索。一年多前,終於有了你們的消息,那時候,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感謝月冉保護(hù)了你,雖然不能與你相見,可是我還是忍不住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你?!?/br>他輕輕撫摸棲緋的長發(fā):“棲緋,我這一年多想過無數(shù)的方法,只為得到你的真心。你這次出山是我手筆,也布置了無數(shù)後手,可就在昨日,看到你站在那,對著那塊帕子流淚,我卻什麼都不想算計(jì)了,只想親口告訴你,我很想你,想和你在一起?!?/br>被男人深深凝視,棲緋的喉嚨有些發(fā)澀。“梵傾……”“棲緋,答應(yīng)我,給我一個機(jī)會,一個可以陪在你身邊的機(jī)會。”直到有一天,你也能給我回應(yīng)。面對這樣的梵傾,棲緋想要拒絕的話語再也說不出半句。☆、(27鮮幣)第十四章梵傾的溫柔,從前的故事藍(lán)天白云,一望無際的原野,遼闊美麗得讓人心折。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充滿青草氣息的清新空氣讓身心分外舒暢。“喜歡這里麼?”梵傾不知何時已站在她身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里很美?!?/br>“那我們在這多留一晚?!?/br>“好?!?/br>被男人輕輕地牽著手,在遼闊的原野上漫步,看著他俊逸的側(cè)影,棲緋有些恍惚。那天的交談之後,侍衛(wèi)們被分散,他們的行程也開始放緩,甚至每日只行上十幾里,半月來,梵傾就像他說的那樣,專注的陪在她的身邊,他們下棋,彈琴,聊天,像知己。這是一個新的開始,是棲緋第一次不設(shè)防的同梵傾相處。他比想象中的還要體貼溫柔,會在清晨的門口送上微笑,為她細(xì)心地描眉梳妝,在她欣賞風(fēng)景的時候?yàn)樗嬒?。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拒絕過,表示自己的不愿,可是對上梵傾溫和的目光,就再也說不出口了。更多時候,他只是像現(xiàn)在牽著她的手,迎合著她的步伐走在她身旁。他對她,就像像對待易碎的珍寶。每每聽到她的拒絕,就會在之後露出落寞的微笑。這讓棲緋有些迷茫,她知道梵傾是愛著自己的,可是他們之間卻一直有一條看不見的鴻溝,說不清,道不明,卻存在??涩F(xiàn)在,棲緋有些不確定了,眼前的梵傾,好像在什麼時候踏出了那一步,走到了自己面前,只要自己有勇氣伸出手,就可以真實(shí)的碰觸到。忽然身旁的梵傾停住了腳步,他松開了她的手,棲緋轉(zhuǎn)身時,他已從路邊采下一朵色彩艷麗的美麗小花。用小刀細(xì)心地刮去上面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