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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抹一抹脖子即可。只要百花羞一死,你便就立刻能夠恢復(fù)蘇合的記憶,你與奎木狼之前到底發(fā)生過什么,自然就都能想起來了。”我轉(zhuǎn)頭看他,心中真的十分想打死他。司命忙又笑笑,“玩笑話,只是玩笑話?!?/br>他說完,趕緊繃了面皮,一臉嚴(yán)肅地與我說道:“好了,前世的事情都說完了,后面的,不用我說,你也都知道了?!?/br>我略略點(diǎn)頭,思量片刻,忍不住問道:“我放著好端端的女仙不做,卻要下凡投胎,難道真是圖與奎木狼的一世姻緣?”不像啊,這可不像我會做出來的事情。果然,就聽得司命星君說道:“哪啊,哪是為他啊,你是原該下凡歷劫,有沒有奎木狼,你都得下凡過這一世。你叫奎木狼以一世相報(bào),不過就是故意給他出難題罷了。”難怪!我就說嘛,我不是個為著男人要死要活之人。我忽又想起素衣曾說的“我”曾在奈何橋上等奎木狼三日,候他不到,這才怒投別處。既然不是為著奎木狼才下凡投胎,卻又為何會做出這般癡情怨女一般的舉動?思及此,我又問司命那廝道:“我果真是為了等奎木狼才在奈何橋上等了三日?”“快拉倒吧!”司命忙擺手,又神秘兮兮地湊過來,與我小聲說道:“說起這事,我最清楚。你要下凡歷劫,卻又怕吃苦受累,就托我給你安排個好去處。我看在咱倆關(guān)系一直不錯的份上,給你選了寶象國的皇宮內(nèi)院。不想你這丫頭看了一眼那寶象國,嫌它國小民寡,非要給我換上一換,我這才不得不給你再另尋去處!蘇合,不是我向你買好,你可知我給你換去那大夏國,費(fèi)了多少力氣?”“謝了,謝了?!蔽覒?yīng)付,又問道:“不過,這和我在奈何橋上等了三日有何關(guān)系?”司命那廝不好意思地笑笑,道:“臨時(shí)換地,難免出些差錯,這預(yù)產(chǎn)期一個沒算對,就勞你在奈何橋上多等了三日?!?/br>我愣了一愣,很是無語,“原來如此。這般說來,素衣是想錯了?!?/br>司命給我走后門這事,估計(jì)也不能和別人言說,素衣瞧蘇合在奈何橋上多等了三日,難免會誤會,以為她是在等奎木狼一同投胎。說了這半天,總算是把前世之事說了個差不多。我轉(zhuǎn)頭看那司命,問道:“前面的事我知道的差不多了,咱們接下來就說一說,你既然走了后門,為何又強(qiáng)行把我魂魄提回的事吧!”司命那廝小心看我,一時(shí)沒有答話,卻是把屁股往一旁挪了一挪,離得我又遠(yuǎn)了一些。他道:“此事說話,話更長了……”我抬頭看看天色,“沒事,離天亮還早,你慢慢說?!?/br>司命忙道:“說實(shí)話,我本來是不想折騰你的,我也知道你的脾氣不好惹。不過,事情趕湊巧了,也只能這樣了。說到根底,這事還要說到那唐僧取經(jīng)身上去?!?/br>“唐僧取經(jīng)?”我奇道。司命難得的正經(jīng),鄭重點(diǎn)頭,道:“正是唐僧取經(jīng)?!?/br>據(jù)他的話說來,原本,蘇合下凡歷劫,另投別處,與奎木狼的一世之約已斷,本來是沒了牽扯的。后面的這些牽扯,來得純屬意外。第85章你既無情我便休(7)某日,司命這廝因事去尋南海觀世音菩薩,恰逢菩薩剛從西天佛祖那里領(lǐng)了金旨回來,要菩薩向東土尋取經(jīng)之人,并為其在路上設(shè)置九九八十一難,驗(yàn)其心行。菩薩一時(shí)很是煩愁,道:“這取經(jīng)人好尋,只這九九八十一難實(shí)在不好設(shè)置啊?!?/br>司命正好趕上,奇道:“不過才九九之?dāng)?shù),隨便湊一湊也就夠了,這有何難的?”菩薩卻說佛祖有命,這八十一難須種類繁多,不得重樣才好,只尋些野生野長的妖怪出來攔在路上,未免單調(diào)。司命便建議說除了野生的,還可以放些家養(yǎng)的下去嘛,天上這許多的神仙,誰還沒幾個仙童,沒個坐騎啊什么的。只要他們松一松看管,放那么一些下去為妖為怪,足夠給取經(jīng)人更換口味的了。菩薩點(diǎn)頭應(yīng)是,卻仍是有些不甚滿意,又道:“若再能尋一兩個仙家下去,才是最好!”司命星君聽得直嘬牙幫子,道:“這野生的妖怪好找,不論打死打傷,都沒人管。這天上放下去的也好說,不論自個愿不愿意,都得聽命主子。唯獨(dú)這仙家不好找哇?!?/br>菩薩自然也能想到此處,又問司命道:“可知有哪位仙家脾氣好,方便說話的?”司命搖頭,答道:“這脾氣再好也不行,畢竟是給人去當(dāng)托的,還得變成個妖怪挨打,丟份,太過丟份?!彼f著,心中一動,又與菩薩說道:“眼下倒是有一個現(xiàn)成的,雖說脾氣不好,但是卻可以用上。”他說的不是那別人,正是為應(yīng)約而私自下凡的奎木狼。司命星君很是抱歉地看我,道:“你瞧瞧,也是湊巧,提了奎木狼,難免就要追到你身上,我就琢磨著這也不算什么壞事,待做成了,至少能為你在菩薩面前買個好,叫他承你幾分情不是?”“所以,便就又將我魂魄提了回來,在這寶象國給唐僧師徒設(shè)難?”我問。司命干巴巴地笑了一笑,“一舉兩得的事情,對吧?”好一個一舉兩得!強(qiáng)行把別人拉入編好的話本子里,決定人的生死,cao控人的喜怒哀樂,逼人照著那既定的套路演繹愛恨情仇……這寫戲的人寫得盡興,看戲的看得高興,可有誰曾想過,那演戲的愿不愿意?我冷笑,起身看這司命星君,道:“明白了。合著是西天佛祖想要看場大戲,觀音菩薩受命寫了個好本子,為捧那唐僧師徒,各色妖怪粉墨登場,而我與那奎木狼不過是友情出演,客串了一把,對吧?”司命星君的笑容里更多了幾分尷尬,也跟著我站起身來,訕訕道:“瞧你這話說的……”我打斷他,徑直問道:“那金角、銀角兩個又是什么來歷?”“是太上老君兩個看爐子的童子?!?/br>“哦,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不覺點(diǎn)頭,“難怪奎木狼說是舊故,這般看來,該是南海菩薩從太上老君那里借的人了?而那吃了唐僧rou可長生不老的說法,也是有意從天上傳出來的吧?”司命星君不答,只訕訕而笑。我不由感嘆,“那唐僧師徒幾個,這一路上經(jīng)災(zāi)歷難,時(shí)時(shí)挨坑,處處遭難,也夠倒霉的,哈?”司命星君仍是賠笑,道:“菩薩也是為了考驗(yàn)他們,看他們師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