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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放下心來,道,“周大哥,我在這等著沒事吧?”周天霸道,“你在這我不放心,這樣,二丫你過來,領(lǐng)著你香jiejie去會客廳,椅子后面有個小屋,你知道吧?”二丫是瘋慣的野丫頭,繈褓中就被山賊撿回來,這些年沒少見過打家劫舍的場面,所以倒是沈穩(wěn)的很,她伸出rou呼呼的小手抓住香姐道,“jiejie我們先過去,等到胡姐夫來了再去把我們叫出來?!?/br>香姐知道現(xiàn)在也不是客氣的時候,對周天霸說了句“那你們完事小心?!本透疽黄鹜埳硖幾?。議事大廳亮著兩只火把,顯得有些陰森,里面一個人都沒有,看上去倒是很有些沈穩(wěn)大氣的感覺。二丫拉著香姐直直的往里走,到了大廳的座位前停下來,掀開虎皮墊子,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按了一下,只聽得轟隆一聲,椅子忽然往前移動起來,二丫拉著香姐站在一邊,道,“后面有一道門。”果然椅子全部移開以后,議事大廳后面的墻壁露了出來,香姐借著燈光看,才發(fā)現(xiàn)被虎皮和椅子擋住的部分是一副有些斑駁的壁畫,壁畫里面一個個飛天栩栩如生,異常美麗動人。打開的地方在壁畫里就是一個洞府的門,敞開以后讓人有一種可以走進仙境的錯覺。香姐忍不住問道,“二丫,這是你們找人畫的嗎?”二丫道,“原來就有的啊,這個大房子聽說原來也是沒有的,有一天不知哪個山賊練箭時不小心砸開了機關(guān),才露出這個屋子來,周大叔嫌畫上的娘們不霸氣才把它擋住了,這個椅子上的機關(guān),聽說是我小時候在上面爬,不小心按開的?!?/br>二丫拉著香姐道,“里面也大得很,前幾日周大叔一直擔(dān)心他們闖進來,就帶著山上的人躲在里面都躲得開呢?!?/br>香姐一聽這才放心,道,“那若是下面的人跑上來,他們也是能躲的吧。”二丫道,“恩呢,周大叔說這地方就是上天給黑龍寨的庇佑,讓我們好好做山賊的。”香姐聽她童言童語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現(xiàn)在也顧不得教導(dǎo)小孩子里,二丫拿過一只火把,拉著香姐進了門里面。不知她踩了個什么機關(guān),身后的沈重的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眼睛適應(yīng)了以后,香姐不由得暗暗驚訝,怪不得二丫說全山寨的人都能躲進來,這個山洞跟議事廳一樣寬,可是長卻要多了一倍的樣子,很是寬敞。借著燈光可以看到這里的墻壁打造的更加光滑,墻壁上畫著一座座亭臺樓閣,祥云、仙鶴、小鹿、花草,還有一些相伴而行的仙人。看著這好看的圖畫,香姐忍不住舉著火把看過去,等到離得有些近了被二丫一把抓住,道,“jiejie小心,離得近了這壁畫會把人熏倒!”“真的?”香姐嚇得忙退后一步,道,“是不是有毒?”“寨子里的人都這么說的,不過沒聽說過誰給毒死,”二丫道,“不過離得近了就能聞到味,不信你試試?!?/br>她接過香姐手里的火把往后退了一步,香姐往前走了走,用鼻子一嗅,確實有些淡淡的味道,有點像是廟里香灰的味,但是還有些甜,她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自己被毒到。因為山寨之前有人躲在里面,放了一些草編的墊子和席子,二丫拉著香姐找地方坐下,道,“我們先等一會兒吧,估計今日要睡在這了。”香姐點點頭,看著二丫小小年紀便這樣沈穩(wěn),十分敬佩她,問道,“你的父親是黑龍寨的人嗎?”二丫道,“應(yīng)該不是,周大叔說我是在山腳下?lián)斓模瑩斓降臅r候衣服里什么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哪家扔的。不過周大叔說我是有錢人家的女兒,裹著的小被子是用絲綢做的。”香姐沒想到她竟然是給撿來的,一時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別難過,山寨里的人都很好的。”二丫奇怪的看著香姐道,“好好我怎么會難過,山寨里的叔叔伯伯還有大娘大嫂都好的緊,周大叔說再過段時間就能帶我一起去劫道了,我可開心了?!?/br>香姐見她眼睛黑亮黑亮笑瞇瞇的樣子,心里不由得一酸,摸著她的頭說道,“其實還有比劫道更好玩的事情,等到我們出去你就知道了?!?/br>二丫道,“還有比劫道好玩的事情嗎?周大叔說劫道是天底下最好玩的事情,他騙我??!”香姐哭笑不得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外面還是沒有什么聲音,二丫畢竟年紀小,躺在席子上睡著了。香姐卻因為剛才睡了半天又擔(dān)心外面的人沒有什么睡衣。她舉起手里的火把,借著亮光向四處的墻壁上看,那些恢弘的宮殿和漂亮的景物讓她看得癡了,看著看著忽然發(fā)現(xiàn),似乎每張壁畫里面都是兩個人,應(yīng)該說是一對夫妻。他們時而靠在一起賞花,時而一個彈琴一個吹簫,很是恩愛。香姐舉著火把走在大廳中央一副一副的看過去,卻忽然發(fā)現(xiàn)最后靠墻的地方只有一個人。“怎么回事?”香姐四處看看,把火把別在了一把破椅子腿邊,走上前去細細的看著,那個背影應(yīng)該是個男人,他的目光對著一個角落,好像在看著什么,香姐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只聽得轟隆一聲,她眼前一晃,身子懸空落了下去……70、山谷怪男眼前一花,香姐甚至來不及看,地上忽然打開的那個洞已經(jīng)合上了。她的身子正在不停的下墜,耳邊是呼呼的風(fēng)聲、眼前是一片漆黑,恐懼讓她呼吸都停滯了一樣,手腳胡亂的蹬著卻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撐的點,向下不斷掉落的過程中,她已經(jīng)絕望起來,想到本來可以好好一起過日子的大胡子,想到含辛茹苦把她養(yǎng)大的親娘、想起二姐、趙奶奶,甚至家里的小黑和老母雞,她不可抑制的傷心起來,可是身邊的風(fēng)太大,甚至連眼淚都來不及流下來。眼前越來越明亮,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身子已經(jīng)撲騰一聲掉落在一個又軟又厚的東西上。她躺在那東西上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閉上眼自己的感受了一下,好像除了手腳發(fā)軟并沒有什么難受的地方,多虧了下面的這個東西,不然她就死定了。“你要在上面睡覺嗎?”一個冷冷的聲音忽然說道。香姐猛地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陷在這個大軟墊子上面了,她連滾帶爬的起來,才發(fā)現(xiàn)墊子有一人多高,墊子旁邊站著一個身穿寬袍廣袖的白發(fā)男人,他長得很美很美,有些像是畫上的那個男人。可是臉上卻全是冰冷,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說道,“趕快下來,不要弄臟了我的墊子?!毕憬懵犓徽f臉頓時紅了,忙小心翼翼的下來。那個人上下打量著香姐,道,“臟死了,跟我走。”然后又喊了一聲“無涯”,香姐還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