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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外袍,熟稔的將她的身子裹住,應(yīng)是她的身體太過嬌小,這袍子直到腳踝,看起來頗有幾分滑稽。錦畫尷尬的咳了幾聲,獨(dú)屬于他清洌的茶香味縈繞著,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照顧,便沒有拒絕。“微臣陪陛下走走吧?!比輼械馈?/br>錦畫撇了撇嘴,她能拒絕嗎?和容樞一起并肩而走的感覺頗有幾分微妙,她原是出來放松心情的,如今卻是愈發(fā)的精神緊繃了。想起那日的吻,錦畫的臉便有些燙。“聽說陛下一直讓薛將軍找那楚衍的蹤跡?!眹鴰煷笕穗y得主動攀談。楚衍二字讓錦畫眉頭緊皺,而后舒展開來,眉眼含笑,“既然做到這份上了,自然要斬草除根了,不是嗎?”國師大人輕笑出聲,而后字字清晰道:“有微臣在,這些事情,陛下都不用擔(dān)心。”聽言,錦畫一愣。她不明白,這容樞究竟有多大的能力,這般的自信。自她知道以來,便知這容樞是大昭國的國師,終日覆著一個白玉面具,恍若神祗,在子民心中更是神明一樣的存在。可是他的來歷,他的過去,卻沒人知道。只知道這容樞是前任國師引薦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擅占卜之術(shù),厲害的緊,而后便輕而易舉獲得了大昭先皇的信任,成為大昭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國師。先帝駕崩,他看著九個皇子暗中相斗,卻不加以阻止,直到后來,將自己推上了帝位……可是像他這樣的男子,真的是為了皇權(quán)嗎?她不知道,可是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別的。“朕知道,有國師你在,朕的確不用擔(dān)心?!?/br>見錦畫的神色有些不悅,國師大人的腦海中想起前日那小宮婢言辭誠懇——“請國師大人盡快虜獲陛下的芳心吧?!?/br>國師大人的眸中閃過一絲柔情,于是伸出手,執(zhí)起身側(cè)之人的柔荑。錦畫驚呆了。她傻傻的看著他,一時又忘記了反應(yīng)。這……這廝不會是又要吻她吧?錦畫有些后怕。沒有預(yù)料之中的吻,國師大人靜靜看了她一會兒之后,便稍稍用力,將她攬入了懷中,少女的嬌軀是這般的香軟,讓他微微有些失神。錦畫任由她抱著,頸見傳來的溫?zé)釟庀⒆屗行┌W癢的,有些不舒服,卻不敢動。許久,見他還沒有放開自己的意思,便斟酌了一番,開口道:“國師,你……”國師大人:“陛下一直懷疑微臣別有居心,微臣可有說錯?”錦畫:“……”干嘛突然說這個,不過……這難道不是真的嗎?見懷中的少女沉默。國師大人頗為受傷道:“想來是真的,在陛下的眼中,微臣就是一個jian臣?!?/br>錦畫:“……”說的太對了,難得國師你有這般的自知之明。國師大人:“可是陛下,你難道沒有想過,微臣一直默默的守在陛下身邊,是因為什么?”錦畫一時語塞,此刻這容樞的聲音是格外的好聽,讓她幾乎屏住了呼吸,只聽著他的話語。可是……是因為什么?不是為了皇權(quán)嗎?“若陛下真以為微臣覬覦陛下的權(quán)位,到了今日,若真有不軌之心,完全可以取而代之?!?/br>他說的對,先前若是因為名不正言不順,可是如今,若是自己同意,又或者……自己突然暴斃了,那么……“陛下,你明白微臣的心意嗎?”若是大人的聲音淡若清風(fēng)。錦畫的心突然揪了起來,他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第十九章情傷溫?zé)岬捏w溫隔著薄薄的布料傳到全身,錦畫靠在他的懷中茫然無措,淡淡的茶香味甚是好聞,卻也無法平靜她此刻的心情。心意?錦畫的臉?biāo)查g慘白,死死咬著下唇?jīng)]有說話。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喜歡自己嗎?錦畫下一刻就否定了這個念頭——怎么可能?要喜歡也要喜歡初云那樣嬌媚的女子,而自己……完全是一個青澀少女。不可能。錦畫暗道,稍稍垂下眼簾。懷中的少女心里頭在想些什么,國師大人自然是知曉的。只不過此刻軟玉溫香在懷,心情亦是有幾分歡喜。“陛下~”他故意在她耳畔輕輕喚著。錦畫感覺到頭皮發(fā)麻,耳邊的熱氣讓她的身子一陣戰(zhàn)栗,然后才慌慌張張推開國師大人的身體,急急忙忙朝著乾和殿跑去。容樞瘋了!國師大人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頗有些許無奈,而后才彎起唇角笑容淺淺。嚇到了呢,我的陛下。***錦畫的確被嚇的不輕,以至于晚上躺在榻上輾轉(zhuǎn)難安,好不容易入了睡,卻夢見那容樞死死的抱著她,然后在她的耳邊說著——“陛下,你明白微臣的心意嗎?”錦畫活生生又被嚇醒了。這容樞一定是逗她玩的!太過分了!折騰了一個晚上,直到天快亮?xí)r才睡著,醒時頭亦是有些昏昏沉沉的,渾身提不起精神。反正又不是頭一回不上早朝了,錦畫習(xí)以為常。用了早膳之后才知,這初云今兒早晨才回的宮。錦畫有些擔(dān)心,便去了初云的絳桃閣。這絳桃閣的周圍種滿了桃花,春日是一片芳菲,夏天便是長滿了又大又甜的桃子,很是實(shí)用。錦畫到了絳桃閣的時候,伺候初云的婢女齊齊站在外頭,低著腦袋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樣。錦畫暗想著,許是這初云又鬧脾氣了,這些場面她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伺候的宮女一見陛下駕臨,便紛紛行禮。錦畫只帶了靈犀,便讓她也在外頭侯著,自己進(jìn)去便好。進(jìn)了內(nèi)殿,發(fā)現(xiàn)初云正懶懶的趴在美人榻上,錦畫彎唇一笑,便走了過去。初云似是聽到了聲響,緩緩抬起了頭,待錦畫看著她的面容之時,便嚇了一跳——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哭了?初云終日笑容熠熠,她很少見她哭過,如今一副美人落淚、楚楚可人之感,亦是少了往日的嬌縱,看起來多了些許的柔弱。“怎么了?”錦畫坐在她的身側(cè),關(guān)切道。初云用袖子拭淚,而后才惡狠狠道:“昨兒個遇見那個混蛋了。”額……混蛋?楚恒遠(yuǎn)?錦畫終于明白為什么初云會哭得這般的傷心了,敢情是遇見了楚恒遠(yuǎn)。楚恒遠(yuǎn)是楚相之子,亦是這定安城出了名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