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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她一時眉間頻蹙,一時又舒展開來,一時用手指掩住嘴唇偷笑,一時又目光盈盈,看得盧千山癡倒在房梁上,心臟胡亂跳動,根本舍不得離開。過了幾日終于又收到了撕下來的三張小小紙片,聽到寫字先生念出“對不起”時盧千山感覺自己的體內(nèi)的鮮血快要從皮膚中迸射出來了。他面紅耳赤地蹦回家,心想他要愛護她一輩子,就在此時,就在此地;這里就是他的家,他不再渴望離開,不要再當(dāng)土匪,他要做開封城內(nèi)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小老百姓,守著她度過一生,這就是他的幸福。日子就這幺漸漸溜走。冬去春來,天氣轉(zhuǎn)暖,路邊的野花瘋長起來。這日盧千山不知不覺采了好大一把,拿細(xì)麻繩系好準(zhǔn)備給大小姐送去。他隔幾日看大小姐讀完了手頭上的書,便再拿一卷新的給她送去。今日盧千山趴在梁上偷看了一會兒大小姐讀書,忽聽到一個不該存在的聲音——外面有人拿鑰匙開鎖。盧千山在這梁上待了小半年,從沒遇到婆子去而復(fù)返的情況,當(dāng)下提起心臟,把自己往橫梁的陰影處藏得更好了點,心想難道是輸光了錢回來?。?/br>大門上的鐵鏈子嘩啦作響,被取下了,一個人影摸進門,又嘩啦啦地從內(nèi)將大門鎖住,然后往里來了。聽那踉蹌的腳步似乎大醉,只是院里黑乎乎的實在看不清,直到那人走近盧千山才發(fā)現(xiàn)此人并不是他以為的婆子——居然是黃管家。他怎幺會來這里?難道是太太有話吩咐大小姐?可是現(xiàn)下一個婆子都不在,豈不成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盧千山剛想竄出,卻忽然想到若是被大小姐看到自己一直躲在房梁上,豈不是幾張嘴也說不清了!但看這黃管家搖搖晃晃的樣子,又唯恐他傷害了大小姐。剎那間盧千山腦袋里閃過了好幾個年頭,最終還是決定按兵不動,只是繃緊身體,做好了隨時破門而入的準(zhǔn)備。但凡黃管家有任何越軌舉動,那就不必考慮怎幺跟大小姐解釋,只管叫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那黃管家隨手一推門就進去了,大小姐看書太投入,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掩了書,站起來道:“誰?!”黃管家醉醺醺地哼道:“連我都不認(rèn)得了?真是個穿上衣服就不認(rèn)人的小婊子?!?/br>盧千山把拳頭捏得嘎吱響,這男人估計是走錯了門,把這里當(dāng)娼館了,居然這幺輕薄小姐,一會兒等他回去的路上,無論如何定要揍他一頓!大小姐并不接話,只垂頭小聲道:“你快走吧。”黃管家似乎被她的話激怒了,一把將她摁在書桌上,兩手就開始撕她腰間的汗巾子,嘴里罵道:“你這個sao貨,每次嘴上說不要,其實屄里早就流水了,跟我裝什幺貞潔圣女啊,婊子!蕩婦!”大小姐肩膀被抓住的那一刻,盧千山本來已經(jīng)抓住橫梁要向下翻了,最終卻沒能行動。阻止了他的并不是其他任何事情,而是大小姐的舉動。他清楚地聽到她說了句“熄掉蠟燭”,然后便把頭扭向墻壁。小腹隨著身上男人的胡亂揉捏劇烈顫抖著。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盧千山怎幺會不知道,這正是一個女人渴望被男人cao弄的表現(xiàn)。他呆在梁上,眼看著黃管家扒下了她的中褲和褻褲,露出了兩條細(xì)白的大腿,那男人伸手往她兩腿之間摸了一把,說:“我就知道你這個蕩婦,每次只要男人一摸,屄里就濕了,虧你平日里怎幺裝出一副小姐模樣,我cao過那幺多婊子沒人有你這個本事!”她只是提高聲音重復(fù)了一遍:“熄掉蠟燭!”那黃管家“嘖”了一聲,探頭去吹滅了蠟燭。盧千山的世界一片黑暗。第六章(本章R18)他呆呆地看向屋里,盡管在漆黑的夜里什幺也看不見,只能聽到黃管家時不時罵一聲“婊子”,然后是rou體激烈碰撞的聲音,還有抽插時的水聲,他幾乎可以看到那個男人丑陋的jiba在她泥濘的洞xue里進出的惡心畫面。后來那老床開始咯吱咯吱地叫喚,叫得盧千山心煩意亂。許多聲音鉆進盧千山的腦袋里,但他始終沒能捕捉住她的,只有偶爾從間隙中好像聽見她幾聲壓抑地喘息。終于那床停止了晃動,黃管家的呼嚕打得震天響,除此之外滿室寂靜。他聽到她摸索著穿衣服的聲音,然后蠟燭被點亮了,白色中衣依舊完美地裹住她的身體,外表根本看不出來她剛剛經(jīng)歷了多幺激烈的房事,她還是那副端莊圣潔的模樣,只有鬢發(fā)有些散亂。他第一次看到她鬢發(fā)散亂的模樣,平時的她總是那幺整整齊齊,即使一個人在房里。她從柜子里拿出幾件衣服,端了燭臺來到隔壁房間。借著燭光,盧千山看到她的影子向浴盆內(nèi)倒了些爐子上溫著的水,然后便脫下衣服,搭在一旁的貴妃塌上。盧千山如同一只豹子,悄無聲息地順著柱子滑到地面,輕輕推開了房門。繞過屏風(fēng),她全身赤裸,背對著盧千山,正扶著貴妃塌,彎腰把另一只腳從褻褲中抽出。猶如獵豹捕食般,盧千山猛撲上去,把她壓在了貴妃塌上,她尖叫了一聲,劇烈掙扎起來。盧千山扣住她胡亂揮舞的雙手,彎腰貼在她耳邊問:“婊子,剛才不是被cao得很爽快嗎,現(xiàn)在假正經(jīng)什幺?莫非你的屄金貴,有錢人干得,窮光蛋就干不得?!”她連連搖頭,發(fā)髻散落,青絲全部伏在潔白的背上,只胡亂叫道:“熄掉蠟燭!熄掉蠟燭!”“我偏不熄!我要看著cao你,cao死你!”盧千山盯著那光裸的肩膀,喉嚨干渴得快要燒起來。他像是個三天沒喝水的人,明知面前的一汪清泉有毒,也要一頭扎進其中。他劇烈地喘息著,俯下身向她的肩膀靠去,接近,接近,直至能清晰地看到她皮膚上的汗水。粗劣的鼻息重重打在她脆弱的肌膚上,他距離她太近了,只要張開口,就能將她吞噬。他伸出舌頭,舔上了她的肌膚。那觸感和他無數(shù)次的幻想中一樣光滑,黏住他的舌頭不肯放開。不,他從不敢做這種褻瀆的幻想,但這一幕太熟悉了,好像千百次地在他夢中出現(xiàn)——在他的掌控下,她如此脆弱,只要上下牙齒一個開合,就能咬斷她的喉管,吮吸她的血液。他狠狠在那嫩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直至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她猛地仰起頭,發(fā)出一聲含糊的呻吟。他的舌頭順著她泛著幽香的發(fā)絲從肩背一路向下,每經(jīng)一處都能感覺到她肌膚的顫栗,路過腰窩,滑到股間,那里濕漉漉的。他舔了一口,不知是那男人的jingye,還是她的yin液。“不,不,求你了,熄掉蠟燭,求你了!”她忽然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盧千山差點沒制住。小幾上的燭臺在貴妃榻猛烈地撞擊中倒在澡盆里,“呲”一聲熄滅了。屋里一片漆黑,她不再掙動,柔順地放松了身體。盧千山嘗試著放開她的雙手,她還是沒有動。他喘著粗氣掰開她的屁股,鼻尖湊到縫隙里,聞到